"好,你去吧,其他的事情师傅会处理的。"鬼才说道,对于灵丫头身上的毒盅,也是十分担心的,能早一天解就早一天放心。
"还有师傅,这段时间,你再查一查,我想这楼门中是出了奸细了。"江芷灵淡淡地说道。
轩辕凤单能找到这里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奸细告密,不然的话,她不认为他能够在这么快的时间内找到这楼门的总部来。
"什么意思?"鬼才一脸不解地问道,脸上现出了凝重,楼门中的人都是经过千挑百选的,竟然出现了奸细?
"刚刚轩辕凤单找到这里来了。"江芷灵淡淡地说道,一提到他,不由想起那狂野的吻,还有那煽情的眼眸。
"什么,他找到这里来了?"如今,换成了鬼才惊讶了:"看来真的是有奸细了,他才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找到这里来,而且还通过了我布下的地阵!只是,这楼门总部知道出入口知道怎么出入的人只有二十几个,而这些人都是本门多年来经过层层考核出来的人的,实在想不出来会是那一个人。"
鬼才在心中不由地又细细地把那些人都筛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想出那一个比较可疑:"不过,我会让人赶紧去查出来的,这事可大可小的!"
"嗯,这些事情就有劳师傅了。"江芷灵一笑说道。
清晨,当处理完最后一本帐本的时候,江芷灵伸了伸懒腰,整个人都好累了,一夜无眠,就为了赶紧处理完这一切。
昨天下午已经把轩辕凤飞等人还有证据交给了轩辕凤单了。她现在只想尽快起程,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害怕见到那个妖孽男人。
而她有预感,当他的事情处理好的时候,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说什么,也不能再碰上他了!
她现在,要彻底地跟皇宫还有他说拜拜的!
"主子,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双双捧着早膳,递到了桌子上,她知道主子这么急着处理这些事情是为了做什么。
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是主子决定的事情,她全部都支持,不会多说什么的。
"嗯。"江芷灵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包子咬了起来,这楼门的茶不如皇宫,可是这包子却是比皇宫做的要好吃,皇宫中的东西只求精致,可是口味却总是不足。
这楼门的厨子可是专门请来的民间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包观也许比不上皇宫的,可是这口感,却是一等一的好,每次都让她吃得撑肚子。
这包子咬起来松软可口,一咬下,那肉馅夹着满满的汁汤就喷入了口中,有点像天津的灌汤包,而肉馅却是更好吃得多。
她边吃边指着桌子上最后的几本帐本说道:"那剩下的方案我都记在本子里了,你等会看一下,然后拿去给师傅,我就不去打搅他了。"
"是,主子。"双双依言点头。
江芷灵又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了双双:"你也一夜没睡了,赶紧吃饱然后去睡一觉吧!"
"主子您吃,奴婢等会再吃。"双双一脸惶惑地摇着手,却是拒不敢接那包子。
江芷灵却是强硬在她的手中一塞:"吃吧,既然你叫我一声主子,那么主子让你做的事你就必须做,主子现在要你吃包子,你赶紧吃吧,吃完把帐本拿给师傅然后去睡一觉。"
"嗯。"双双咬着唇,眼眶也红了,点了点头咬了一口,心中满是感动。身为一个奴婢,有这样好的主子,是她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江芷灵看着那泪又要落下的丫头,不由心中苦叹,这古代的女子真的是很会流泪,个个都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流泪,让她无语到了极点。
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地吃着东西。
"主子,你不休息后再起程吗?"双双问道,看着主子那一脸的疲倦很是心疼,昨天晚上主子看了一夜的帐本,现在不休息就启程,会很累的。
"不必了,我已让人备下了马车,等会在马车上睡就好了。"江芷灵说道,吞下了最后一口米汤,而后站了起来:"我走了。"
能早一步走就早一步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怕那个男人,可是偏偏,就是想躲开。
一想到那火辣的吻,就觉得脸颊烫得惊人。
直到躺在马车上,她才终于安下了心来了,悠然地躺在车上,随手拿起一块双双准备好的蜜饯吃了起来。
那丫头果然是细心,知道她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这些蜜饯,都是特意做的,酸味足,甜味清,十分好吃。
"楼月尘,你给我下来,不要老是躲在马车上,我一想就不舒服!"脚下狠狠一用力,座底咚地大响。
这个楼月尘,有马车不坐,偏偏就爱躲在这马车底下,说是不能安逸,任何时候都要练功。
不过他练功是好,可是他这样躲在马车底下,她睡在他上面,虽然隔了一板,可是想想还是不舒服。
"小师妹,我这可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呀!"楼月尘看着那一脸气样的女子,笑着说道,他是大概猜出了点儿什么。
听说昨天轩辕凤单回来之后,她就一心急着离开,虽然不清楚究竟轩辕凤单来找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他百般逼着双双那小丫头说,那丫头就是咬死不肯说半个字,那忠诚样让他都有点汗颜了。
不过,他还是从双双那带红的脸庞还有闪烁的眼神中知道了些什么了。
只是心中有点小小失落,不过幸好自己早就想开了,所以尽管有些失落,不过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他知道,如她这般的女子,需要绝顶的男子才能醒得上的。
能做她的师兄就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可以以师兄的名义,一辈子守着她的。
"你要嘛就在马车里面坐,要么就给我滚下马车,不要贴在座底下,我一想就睡不着!"江芷灵冷冷地说道,狠瞪了他一眼,一脸的威严。
而一路的随从,似乎早就见识了这一点,一点也不为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