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在你们酒店出了事,难道你不该负责吗?”卫真已经疯了,他现在就像一只穷途末路的柴犬,拼命的跑,见人就咬。
不管谁对谁错。
辰慕楠却表现的十分淡定,没有一丝惊慌的样子,而事实他确实用不着顾及什么,若说他现在最担心的除了怀里醉着酒的小丫头,就再没别的。
而且他也相信,叶少卿既然选择了这一手,就肯定会做的滴水不漏。
此刻已经晚上十点,正是万家灯火的时刻,也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刻,但是现在场面失控发生了这样的事,原本高高兴兴庆贺的酒会演变成一场闹剧,在讶异震惊的同时,众人不得不带着满腹的疑问散了。
辰慕楠的声音冰冷的近乎无情:“卫总,贵女已经是个成人,我想她应该为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不是随意找来无关紧要的人,为她的失足买单!”
“笑话!这明明就是一场阴谋,分明是有人早就设计好了的,啊,我知道了……”卫真指着辰慕楠口不择言,“是你,一定是你!你看不惯我们卫家与叶家合作,就想要恶意报复!”
辰慕楠同样回以一个冷笑,怀里的小丫头兴许被这场面吓到了,终于变得安生,他干脆横着抱起她在怀里,挺直背脊,眼神睥睨的看着卫真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们多说无益,如果您还是要怪到辰某的头上,好,报警吧”。
说完,也不管卫真叫嚣的如何疯狂,在服务人员的拥护下径直向电梯走去。
下楼,回到套房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叶少卿致电。
“喂?”电话那头叶少卿的声音懒洋洋的,听着像睡着了。
辰慕楠额角的青筋忍不住直跳,“你还有心情睡觉?”
“事情都处理好了,不睡觉做什么?”叶少卿的声音有些懵懵的。
“你到底怎么打算,他们一定会报警,还有叶伯父那里,你总得有个交待”。
“还交待个什么?酒是她自己准备的,出了这样的事只怪她自食恶果!呵,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成了破鞋一只,爷就不信他还能塞给我,除非他不是亲爹!”
辰慕楠:“……”
“至于打算,随便吧!警察来了,最多就是罚你个传播……咳咳,让律师给你……”
“滚!”辰慕楠怒了,“别想把这件事赖在我身上!”
叶少卿在那头“呵呵”的笑,“行行行,我让别人去顶,这总行了?”
辰慕楠冷哼一声挂掉电话,手扶着额头,用拇指揉着太阳穴。
兴许是到了安静的地方,原本安静的小丫头又不老实了,“老公……要抱抱……”
辰慕楠:“……”
把她扔在沙发上,起身脱了外套,深邃的眸子紧睨着她,一边开始解衬衫的纽扣,声音带着危险又动听的磁性:“好,老公马上抱……”
很快脱完了自己又伸手去扯她的裙摆……放着现成的美味他才不会光看。
卫家什么的,见他的鬼去吧!
……
“嗯……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了”,易然憋着小嘴儿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发出一声呜咽。
“说,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辰慕楠垂下头在她肩上狠狠啄一口。
“不敢了”。
“长记性了吗?”
“长了……”
“老公,我不敢了……”
“嗯”。
“老公……”
“嗯”,他答应,但就是不停!
于是等次日天蒙蒙亮,易然在开门声中醒来的时候,身体酸的像跑了五公里似的,无力又困倦。
翻个身,腿也疼的厉害,尤其是……
对着天棚长出了口气儿,昨晚上干的事历历在目!
羞愤,窘迫,懊恼,憋屈!
辰慕楠带着疲惫进门,想起这乱套的一晚就觉得头痛,先是抱着小媳妇儿折腾了半宿,结果刚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被叫醒去配合调查,然后排除了故意陷害的嫌疑刚从局里回来。
至于卫镶,据他所知,在对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差点当场跳楼,情绪一度崩溃不能自控。
卫真还是一口咬定事情与辰慕楠脱不了干系,就没怀疑过叶少卿半点,甚至不惜在警局了大闹,愣说辰慕楠被洗清嫌疑是仗着自己的靠山。
而辰宗起在得知这件事后也是气的不轻,当然他不是气自己的儿子,而是气卫真,好歹也是同学一场,且不说你背着我们搞小动作,怎么能把这种不干不净的事情赖在他儿子的头上?
饶是辰宗起护起犊子来也是丝毫不手软,“怪不得那么大个公司被他搞黄了,这智商,也真令人堪忧”。
回头与叶敖通话,声明不会容忍卫家继续在Z市驻扎下去。
叶敖也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虽然心里气归气,但好歹也是亲儿子,正所谓父有张良计,儿有过墙梯。
这一局,父败。
“好,知道了”,挂断电话,叶敖直接给美国的人去了消息:“可以动手了”。
卫家之事,告于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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