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卫司正使，根据自己多年办案，剥茧抽丝再加上成王当夜所言。他们很快查明真相，亲自进宫回报皇上。

"陛下，此案臣已查明。那方哲围攻秦王府，确实是成王命令的。不过成王是自以为那方哲是秦王的人，他故意对方哲下这样的命令，以为方哲绝不会听从。

证据就是成王给方哲的那封信，方哲带到北三路营地后，成王又立即给左右将军各写了一封信，写名不可听信方哲，不得带兵进城。

可是那方哲根本不是秦王的人，他在前一天就把一千士兵带到了南山脚下。他丝毫没有怀疑成王的命令，于计划一般子时带兵进城了。

他们射杀了南门守卫，被巡防营撞见后本想立即出城，却又遇到巡逻的皇城护卫。最后几路人马打了起来。只怕方哲当时是打算玉石俱焚，知道自己跑不掉，便杀进了秦王府。

后面的事情就如皇上亲眼所见，事败后，那方哲自尽。而成王也表示自己根本没有打算围攻秦王府。"

皇上听的脑子痛，这一曲一曲的，还真是套中套啊！他现在一思考就头痛的，所以他也不想深思。只知道，此事与秦王没关系，那方哲根本不是秦王的卧底，秦王是真正的受害者。

而成王不管他有没有围攻秦王府，甚至于秦王所说，逼宫的打算，但是方哲确实是他的人。不管他是误会方哲背叛也好，还是考验方哲也好，方哲的行动确实是成王派遣的。

皇上想了又想，问道："对了，在子时前，秦王进宫跟朕说，成王想杀他。那秦王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

"回皇上，这个臣也问过秦王。秦王说，他是无意听到成王跟皇城护卫的刘敬讨论。他才知道的。"

皇上怒火又起来了："你是说，刘敬已经是成王的人了？"

"回皇上，此事不在此案之中，所以臣并没有找刘敬对质。"

皇上气道："怎么不在案中？明日就把刘敬给拘了！身为皇城护卫，朕还没死呢，他就敢背叛朕！"皇上这一气，脸又红了，头晕眼花的倒在桌上。

拱卫使和太监大惊道："皇上息怒，身体要紧啊！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通忙碌后，皇上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他吩咐道："宣相国进宫。"

皇上召见，是不论上班时间还是下班时间的。忙了一天的相国，刚刚准备休息，又随太监进宫了。"臣，参见皇上。"

皇上道："甄相，今夜朕召你，是为了立储之事。之前你总劝朕，国储不立，人心浮动，必生事故。朕总认为，朕身体还好，不如等皇子们太大点，再稳重点，再立储。

不想却让你说着了，这一等到把皇子们的心都给养大了。立储刻不容缓，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朕还活着，他们几个就要手足相残了。"

甄相听的冷汗直下，皇上，你就算问我意见能不能问的隐晦一点。你说的这么直接，我回答立谁不都给打上党争的标签了吗！

甄相低声道："皇上严重了，几个皇子都是能担大事者。不至于的！立储乃皇上家事，皇上只要认定了，只管宣旨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