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筱安并不理会,嘴角反而还挂了笑意,并不介意与他对峙。
她也就是喝多了,才有胆子这样;她也就是喝多了,才不知不觉地在眼睛里露出一点儿不一样的地方,她不是铁甲战士,怎会把自己包裹地那么严实!
她这个样子不是挑衅是什么。
乔睿东一步步逼近了她。
筱安虽然没有后退,可是心里有些害怕。
他抬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看她,“我这五年没涨别的本事,就是力气大得很,坏事儿干了不少,有色心有色胆儿,你和我斗也要看看分量!”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收紧,一点点往下游移,直到她腰间停下了,只是来回摸了了几遍,这无疑对她而言是个迫在眉睫的威胁。
筱安浑身不适,推不开他,反被他一转身压在墙角,吻住了。
他早恨不得要她,只是情况不允许,他的手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身体曲线游移,他不喜欢在女人不想的时候来硬的,他没再向上摸,否则难保控制不住。
筱安本来有点醉,现在更是头昏脑胀。
她真是浑身乏力,使不出劲来,甚至在反抗他的侵犯时,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了细碎的声音。
他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近在咫尺。
语气中充满威胁,“好好照顾自己,吃好睡好,下次就没那么容易放了你了,我说的下次应该就是下周一在深圳的见面,你是我们久航的首席翻译,身体健康是必备条件,你不是一直说我不讲理吗,我跟你就是没法儿讲理,很快我们就会再见,别再惹我了。”
他扣着她的下巴,她根本没法说话,貌似他得逞了,起码色心色胆儿都用上了,可他并没那么开心,他放开她的下巴开门,一边走一边披外套,他不太高兴,她的嘴里除了酒味儿,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筱安靠墙站着,摸摸自己的嘴唇,刚刚又被他吻了,他的味道,她熟悉,早在小时候就很熟悉。只是在重逢之后的这些日子,更加强化了。
纵然她表现地再冷漠,再强势,再倔强,她的心也不是铁做的,那是她真切爱过的人,那是她曾经当做全部依靠来爱的唯一的男人,她悲惨地发现,他的自信全都有根有据,这才交锋没有几次,她就快要沦陷了,无关乎原谅与否,仅仅是现在的乔睿东,这个陌生的乔睿东,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吸引人的男人,他说的话全中了,包括那句,你越是抗拒我就越会拉进你我的距离,自从重逢以后,她的顽强抵抗渐渐被他软磨硬泡地击退。
左筱安,你把话说绝了,说死了,是不是证明你又对他动心了?!
筱安靠墙抱膝坐下来,偷偷掉了几滴眼泪。
她承认自己是失败的,脆弱的,没骨气的,心口不一的,那点儿酒精现在愈发作祟,搅合得她脆弱不堪,她捂着耳朵,想要隔绝耳边不断回响的哪句话,你的睿东,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