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江黎没听清,身子探的近了些,却又被猛地翻过身来的权野给拉回了怀里。
叹了口气,某人干脆放弃挣扎了。
就当是,照顾病号吧。
……
第二天一早,江黎睁开眼睛,就看见权野的手还搭在她的身上,睡得香甜。
抬手摸了摸额头,还好,不烧了。
趁着他还在睡,江黎把他的手轻轻挪动到一边,蹑手蹑脚的坐了起来,下了床。
去卫生间仔细的调整好脸上的‘伪装胶’,重新恢复‘夜黎老师面容’后,江黎才打开门,刚一出来,就看见权野已经坐起了身,靠在床头上,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睛正炯炯的盯着她。
拉着卫生间门的手顿了顿,江黎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故作冷静:
“你醒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对自己的伪装充满信心,但在面对权野的时候,她却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
就好像他的那双眼睛,随时能把她看透一样。
“这是你包扎的?”
权野努了努下巴,指了指脚伤的方向,冷硬=酷的下巴线条看起来俊美迷人。
江黎点了下头:
“你昨晚伤得很严重,恰好我修心理学的时候对外科包扎也算动些,你救了我,我帮你做这些不为过。”
江黎极力的想表达,我之所以照顾你并且跟着你来到这儿,全是因为你昨晚救了我的命,而不是,我认识你。
权野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自己脚伤处的包扎,以他身经百战的经验,当然知道这脚伤看上去完全是动过手术的,而不是所谓的简单‘包扎’。
不过,他并没有追问。
“你叫什么?昨晚我见你身手好像不错。”
权野掀开被子,走下床,只穿了底裤的他,露出两条劲瘦匀称的长腿,性感的同时,还隐隐透出一股野性。
打开衣柜门,他拿出新的裤子,这一套动作坐下来,江黎都是硬着头皮看完的。
毕竟,她现在可是‘男人’,要是矫情的看人家换裤子都得背过身去,未免有点儿太可疑了。
“和你比,我那也能叫身手?就是热爱运动,私下也报过一些散打的课程。”
昨晚的她,出手的时候并没有比权野多很多,所以只要自然的解释一下,应该不至于让他太起疑心。江黎这样想。
“不过,你要和我聊天,你可以坐在床上,你的伤,这样就下床了,你确定不疼吗?”
江黎又看了看权野的脚。
权野一边把上衣也脱了,淡淡麦色的胸膛上,纵横交错着完美的胸肌,再往下看,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也泛着诱人的光泽。
江黎看得眼睛有点发直。
“我不怕疼痛。”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却令人无法怀疑。
不怕……疼痛?
江黎正反复琢磨着这句话的含义,顺便在回忆中搜寻从前权野有没有类似的情况的时候,权野却已经换好了新的一身。
精心裁剪的手工外套,搭配月牙白色的衬衫。
他的外形轮廓在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搭衬下,显得愈发清冷高贵。
“谢谢你的照顾。你叫什么,住在哪里?麻烦告诉我,方便我送你回去,顺便,我会找机会报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