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后,许露依旧每日与涉川镜野醉生梦死,依旧穿着奢侈,画着妖艳的浓妆,随他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吸烟喝酒...既然已经开始堕落了,那就让她彻底得堕落吧。
然而,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意外,那么多的不可思议,在人们最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地降临。
"露露,是你吗?"就在许露与涉川镜野在吧台和酒时,陶泽忽然从天而降似的出现在许露身旁,抓住她的手腕,定定看着她。
有那么一刹那,许露的灵魂都差点被吓得出窍了,可是这里灯光昏暗、她又画着浓烈的妆,即便她再怎么反映强烈,也不会被人看出端倪的。
"你想干什么?!"涉川镜野揪住陶泽胸口的衣服,用力推了一把,把他撞在一名正在跳舞的男子背后。
陶泽立刻起身想找涉川镜野理论,许露忽然挡在了他的身前,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人,连我的手也敢握,你找死吗?"
陶泽被许露打懵了,怔怔看着她,半天回不来神。
"怎么,你不认识他吗?"涉川镜野眯起双眼,打量起许露道。
"谁认识他啊,神经病一个!别理他,我们继续喝酒。"说完,许露拉起涉川镜野的手就走,在一早坐下的位子上打开两瓶啤酒,与他对饮起来。
"露露,你还是第一次对我这么主动。"涉川镜野执起酒杯同许露轻轻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又自己斟了一杯。
而远处,被许露一通奚落的陶泽,从别人的桌子上抓起一只空酒瓶,大步向他们走来,来到涉川镜野身边时,他手中的酒瓶毫无预兆地砸在了涉川镜野的头上。
鲜血顺着涉川镜野的额头缓缓流下,许露惊恐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陶泽,张开的嘴半天合不拢。
喧闹的人群一瞬间静止下来,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冒出一大批手持利器的人群,将陶泽团团围住。
"停!"涉川镜野伸出一只手止住了他们不断逼近的脚步,摇了摇头上的玻璃碎屑,不屑地挑眉用中文笑问:"你,就是梁珞辰?"
"我是陶泽!"陶泽面不改色地道。
"陶泽又是哪颗葱?"涉川镜野转回头来看向许露,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我不认识他。"许露拿出纸巾擦拭着涉川镜野额上的血迹道:"你受伤了,我们赶快找医生包扎吧。"
"这点伤怕什么?"涉川镜野就势握住许露的手,执在唇边吻了吻:"虽然受了伤,但今天是我认识你以来,最开心的一天。这么久了,快半年了吧,你第一次关心我了,受这么点儿伤,值了!"
"少在这里恶心巴拉!"陶泽不屑地凝眉笑道:"想开心,我再给你的脑袋上添几个窟窿,你就会更开心了!"
"你活腻了吗?!"许露一手揪住陶泽的胸口,拉至胸前猛然一推,趁众人不注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快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