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龙帝自始至终都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已经没有心跳了的养父狱泽云涛。
到死,他的眼睛始终还睁着,只是痛苦的眼神此刻已经暗淡虚无。
拳头慢慢松开又突然攥紧,再次慢慢松开,再次紧紧攥住!
反反复复...
"咚——"
突然攥紧的拳头,狠狠捶打墙壁!
"为什么..."
墙壁痛苦的撕裂开缝隙。
咚——
"为什么..."
咚——
"为什么..."
咚咚咚——
"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狱泽云涛不准死!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既然收养了我,我就是你的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愤怒的嘶吼声,凌厉的颤抖,颤抖的痛苦。
"爸爸为什么不疼儿子,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要逼我!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要求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为什么不肯教给儿子什么叫爱,什么叫家!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儿子不是吗!为什么!"
心脏被碾压蹂/躏的连疼都感觉不到,宗政龙帝的手掌猛然扣住胸膛口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声声痛苦困惑的质问,萦绕在房间。
病床上,是安静的已经毫无生命征兆的狱泽云涛。
"为什么..."
宗政龙帝顺着墙缓缓坐到地上,双手紧紧抓着脑袋深深埋在胸口。
一向纵横霸道强悍的男人,此时却如孩子般,肩膀不停的颤抖。
—◆—◆—迷情囚鸟中篇—◆—◆—
帝景别墅。
下过雨之后的天空,晴朗的特别漂亮。
阳光暖暖洒进卧房,一片安详。
殷梓涵一睁眼就发现宗政龙帝已经不在房间。
习惯性的视线游离到桌子上,仍有一壶调试好的蜂蜜水。
宗政龙帝每天都起的很早,不赖床,也没见他有过休息日。
一半按说总裁不也有双休日?
殷梓涵喝了一杯蜂蜜水,坐到沙发上,小小野仍保持着昨夜的姿势在柔软的垫子里,周身被裹着柔软毛毯。
殷梓涵眉头轻轻一皱,撩开毛毯。
小小野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看起来浑身无力,没精打采。
这两天它是怎么了?
殷梓涵把它抱到怀中揉了揉它的脑袋,小小野难受的呜咽了两声。
"喵呜..."
小小野的脑袋有点烫。
小身子蜷缩在殷梓涵怀中,看着十分难受。
殷梓涵直接抱着小小野下了楼,客厅里克雷尔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克雷尔面色有点疲惫,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睡。
"克雷尔,给我一个车钥匙。"
"你要出去?"
"恩,小小野好像生病了,我要带它去看兽医。"
克雷尔低头看了看殷梓涵怀抱的小小野,它很没精神,软趴趴的窝在殷梓涵怀里。
这的确和克雷尔平时印象中活蹦乱跳的小小野不一样。
克雷尔刚想打算叫神堂寺优过来,但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
"请早去早回,这是我刚开回来的,车就停在外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