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旗麟的觉悟,冷漠的对待她,故意疏远她。
白鹭心里十分清楚,旗麟在用这种方式逼她离开。
旗麟是少爷的,命也是少爷的。哪怕将来有一天为了少爷和狱门付出生命,至少——
不会连累她白鹭。
这些,白鹭心里都清楚!
"可是,少爷需要梓涵,就像旗先生你需要少爷一样。无论少爷在你们眼中多么无懈可击,多么强大,可他始终也是个男人。"
"..."
"少爷他...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被爱!"
旗麟知道,这些他都懂,可他不想承认!
"狱泽野是天生的领袖,骨子里流着黑社会的血,离开狱门,他难道不清楚自己什么处境吗!"
旗麟嘶吼一声,他不敢想象,狱泽野在外面多呆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险。
"暂且不说纵横,全世界大大小小的黑帮组织,想要他狱泽野脑袋的人有多少!狱门老大自动退出黑社会?哼..."
旗麟冷笑了一声:"胡闹也该有个限度,难道为了爱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旗先生..."
"他以为他的命有多贱!他以为他的死和世界所有人都没关系吗!外面四面楚歌,如果他真遇到危险的话,遇到危险的话..."
后果,是旗麟绝对无法承受的打击!
颤动着肩膀,旗麟的声线第一次有哽塞。
猛地背过身,旗麟抬手一挥:"出去。"
白鹭心头一痛。
咬咬牙,她迈开脚步朝旗麟走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他!
纤细双臂紧紧环抱住眼前男人。
旗麟稍一惊怔,沉默着没有言语。
—◆—◆—迷情囚鸟前篇—◆—◆—
西京,上洋小区。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小区,又黑又冷。
某一栋居民楼的窗户,灯仍旧亮着。
殷梓涵大口喘着气,双手被绷带紧紧缠绕,勒出一道道红痕。
疯狂过后的身体,颤抖的支撑不住。
是不是性格强烈倔强的人,只有在放肆发泄之后,才会变得冷静下来?
殷梓涵背靠沙发坐在地毯上,被束缚着双手自然下垂着。
她低着头,没有一丝力气再想动去咬开手腕上紧缠的绷带。
上面,还有狱泽野的点点猩红血迹。
不甘心。
太不甘心——
狱泽野抽完烟,熄灭。
冷俊着英挺五官,走到殷梓涵面前。
居高临下的阴影,完全笼罩她整个人。
俯下身,狱泽野抵起她的下巴凑上去。
殷梓涵偏头,躲开。
冰蓝色眸底闪过一丝冷锐。
"还要反抗?"
薄唇扯出一丝嘲弄的弧度,美的惊人:"不愧是保护伞NO,1,身体就是禁得住折腾。"
"泽野...你闹够了没有!"口气是宠溺的斥责声。
狱泽野微微一顿。
"解开,我给你包扎伤口。"
"..."
"不爱惜身体也给我有个限度,你以为我看着不心疼吗!"
这一次,是完全斥责的口吻。
殷梓涵咬咬牙,抬手就拉他坐下沙发。
狱泽野怔愣着身子没动,身上松懈的睡衣却被她一把拉下。
赤/裸健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视线中。
包括,一道道凶狠残暴的——鞭痕!
殷梓涵的心脏,猛然收缩。
声线颤抖的厉害:"这是...什么?"
冰蓝色瞳眸淡然:"换你在我身边的代价。"
—◆—◆—迷情囚鸟前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