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前天在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符,希望你以后都平平安安的。”小胡是一个不太会说话的女孩,在古尧出事的第二天,她就去了寺庙求平安符,一直默默的祈祷这个男人平安回来,而此时此刻,她红着脸就是为了要送出这道平安符。
“谢谢。”接过平安符,古尧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丟进了抽屉里,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孩的芳心。
“那我先出去了。”看见总裁没有过多的高兴,和珍惜那个平安符,小胡有些失望。
随后走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莱尔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喂,你伤势如何了?”
“没事,还死不了。”古尧冷冷的回道。
“吼,火气这么大啊,怎么,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家伙?”莱尔笑问。
“你说呢?”
“我猜测你可能要恨不得把他碎尸了吧?”莱尔笑言。
“你说的这些都不现实,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不过事情也调查的差不多了,为他做事的那些人确实都是道上的,那些人,也难逃其咎,莱尔,你给伊盟打电话,叫他火速来C市。”古尧郑重的说道。
“什么?伊盟?你开什么玩笑?”莱尔显然有些吃惊。
“怎么,你不觉得他是最好的帮我复仇的人选吗?”古尧冷笑道。
“全世界排名第九冷血杀手伊盟,你居然叫他来,看来你小子是想大开杀戒了?”莱尔叹道。
“大开杀戒倒是谈不上,不过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他们一点颜色的,我自然不能亲自动手,也不可能找那些当地的小混混,我对他们也不是不忍心,最主要是他们伸手不利索,我要找一个能干净了事的人来,懂吗?你去联系一下,看看伊盟在哪里?”古尧吩咐道。
“不用联系了,他在泰国,正好刚接了一个单子,我前天才跟他联系过,那时候还开玩笑说,有空咱们几个朋友一起喝茶呢,没想到,你这就叫人来了。”莱尔感慨。
“那正好,叫他准备一下,两日内,我要看到我想要的成果。”古尧冷冷的说完,低下头继续批阅文件。
“呃,好吧,到时候出大事了,你可别怪我。”莱尔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似乎他总觉得这点小事动用伊盟那个疯子有点小题大做了。
当然,他其实不了解,古尧之所以这么生气,不是因为自己受了那点小伤,而是因为唐风居然连自己的亲侄女都能下手,如果那一刀不是他为心若挡下了,那么此时此刻,心若应该生死未卜吧。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如此的委屈,古尧自然是火冒三丈,是可忍孰不可忍。
古尧回来后,就以伤势没好为理由,不在回唐家住,而是搬了出去,当然,表面上,古尧是住在唐古拉斯酒店的套房。
可是,他真正居住的目地,则其实是唐心若的家,在天香居的那个小窝,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似乎很喜欢这里,喜欢和唐心若两个人单独在这个小天地。
“丫头。”他轻声唤道。
“嗯?”唐心若在他的怀中缓缓的扬起粉红色的脸颊。
“我这一次找了我的朋友伊盟过来帮我。”
“嗯,是要开始对他下手了吗?”唐心若一点也不意外,古尧要对付唐风。
“是,伊盟是全世界排名前九的杀手。”古尧像是在陈述一件事一样,声音很低。
“杀手?你要杀了他吗?”这下,唐心若有些惊讶了,她在古尧的怀中爬起来,惊愕的看着他。
“你觉得不该吗?”古尧冷冷的看着他回道。
“他……我不知道怎么说,他毕竟是我的伯父,我倒是跟他没什么深刻的感情,可是爷爷他……?他一定很难过吧,爷爷已经失去了爸爸那个儿子,如果在白头人送黑发人,我害怕他会受不了。”唐心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很矛盾。
亲情自然对她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她也从来没有把唐家那群小丑当成自己的亲人,可是真到了要抉择唐风生死的时刻,她还是犹豫了。
她不是杀人狂,也不是冷血无情,自然还有最善良的一面人性,所以,她为难了。
“丫头,如果那天不是我们命大,死的会是我们,你懂吗?”古尧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知道,可是让我亲眼看着他去死,我还是有些做不到,拜托,别做那么绝,可以吗?”唐心若眼神里全是祈求,就算古尧因此而生气,她也要开这个口求情。
毕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冰冷的机器……
半晌,古尧叹了口气:“好吧,丫头,我败给你了。”
“你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唐心若眼中也遮掩不住的惊喜。
“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丫头,他该得罪应有的惩罚,那一天,你也听到了,他亲自下令连你也不放过的。”想起那个大汉的电话,古尧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懂,谢谢你。”唐心若温柔的贴过来,亲吻了一下古尧的脸颊。
她几乎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吻了他,虽然很轻,但是还是让他平静的心起了涟漪。
“好好睡一觉吧,乖。”搂着唐心若,古尧哄着。
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后,似乎他们的心更近了,彼此的防备心又都卸下了一层。
这场爱的游戏,注定没有赢家,一旦动了情,谁都难以逃过命运的宣判。
次日深夜
一个消息在C市炸开,唐古集团二少爷唐风在夜总会回来的路上,因酒后驾车,出了严重的车祸,而肇事者,却不知所踪,肇事车辆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更巧合的是那天,附近的几个路段录像全部坏掉……
而与其同时,C市的一个黑势力团伙瓦解,主要成员全部被暗杀无一生还,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怀疑是黑势力仇杀。
唐古拉斯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伊盟,干的漂亮,这一次我该怎么谢你?”古尧举着红酒杯优雅的一笑。
对面坐着的男人,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不苟言笑,放佛是一尊雕像一样。
那西方面孔无疑更加为他增添了神秘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