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玉靓惊讶地看着玉梅的肚子,"你?是大王爷的?"
"是,你就不要操心我的事,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也好,王府里有女人,或许在外面才是安全的。"
玉靓以为玉梅是怕孩子受人迫害才离开王府,玉梅也不想多说自己的事,反正自己的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
临行前,说了一些保重之类的话,也就告辞了。
玉梅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进来了。
房间的侧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宫女。
"你是谁,你怎么能进来?怜儿,怜儿。"玉靓见一个面生的宫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刚流过产,难道她还想加害自己。
对于陌生人,玉靓警惕性比以前高了许多。
"是我,是我。"那宫女走了过来,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玉靓惊讶地看着仇娘:"是你?"
"是我。"
仇娘想起昨日便很是后悔。
为什么自己不能陪在女儿身边,让她受这样的罪。
她贵为王妃,让自己混在她身边又不是不可能,这样,至少有人要下手的时候,自己能防备,太可恶了。
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不过,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替那未出世的外孙报仇。自己让人查不出死因的毒y多得数不胜数,毒死她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可善良的女儿,却硬是不让自己动手。
说是没有证据。
她真傻,王府里不是她还有谁?
不管她有没有下手,就光看她让女儿伤心难过,便已经是该死。
行,不让动手,让也得让她尝尝,失去至亲的痛。
"王妃,你叫我。"怜儿来到玉靓面前,看到旁边一个陌生的女人,刚才自己一直在门外,并没有人进来过啊?她是怎么进来的?
她当然看不到了,她站在正门,而仇娘是从侧门进来的。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她是玉梅带来的产婆。"玉靓想起玉梅刚离开。
"那我怎么好像没看到?"
"你一定是眼花了,怜儿,你去休息一下,昨晚你都没怎么睡。"
玉靓打发掉怜儿,看向仇娘:"娘,昨夜你是不是去杀人啦?"
"是。"
仇娘握着拳头:"要不,我连那小贱人一起杀了,一了百了。"
"娘,不要。"
"你呀!她都这样对你。你还..."
玉靓拉过仇娘的衣袖:"不是,没证据吗?"
"行,证据。娘去帮你找来。"
仇娘找证据去了,可是,张莉的智商很高,她怎么可能留下证据呢?
这种证据,除非亲眼看到,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哪还有什么证据?
所以,仇娘一直都没有找到证据。
直到她获罪伏法,也没找到证据。
这是后话,就不在这里细说。
&&&
玉梅坐在轿子里,拿了一块手帕擦擦汗,不知道是天热,还是怀孕了体热,反正最近特别怕热。
想起不过半年前,他是那么喜欢玉靓,非她不娶,可是半年后,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难道果真是:一个男人变了心,那真是什么牛也拉不回来。
相爱容易相守难,自己与他也不是如此。
"夫人,到了。"正思量间,便听得雪依的声音。
玉梅感觉轿子停了,便出了轿子,见前面还有一乘轿子,是谁来了吗?
玉梅觉得今天坐了一天的轿子,骨头都散掉了,便回到屋里休息,直到傍晚时分,才醒来。
"雪依。"
雪依在她面前站定,"帮我弄点水来。"
"是,夫人。"
玉梅也跟着雪依出了门,玉梅的房前不远处便有口池塘,池塘里的荷叶密密层层,一点缝隙都不留,一只青蛙从这片荷叶上跳到另一片荷叶上,乐此不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