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簪。"敖亓手里拿着簪子,往里面走,眼睛盯着簪,嘀咕道:"完了,婉儿是回不来啦!"
"婉儿,婉儿。"敖亓拿起簪子,捶胸蹬足,竟大声地哭了起来。
谁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为未到伤心时。
他这个大个的人,年纪也不小了,竟然哭得如此伤心。
这是什么门派?
玉梅不是江湖中人,当然不知,更何况 天山门鼎盛时期,距今已有近百年,玉梅还没出生,自然是无从知晓。
更何况,震慑于它的威力,知道的也不敢谈论天山门。
江湖中传言,天山门出动,十公里内无活口。
男的死光,女的不知所踪。
这梅花簪便是他们的信物。
可是,这梅花簪怎么拿来当暗器使?
它又不尖锐。
可能是声东击西,趋着这空档,可以逃离。
回忆刚才的情景,三个人追他一个,而且他还带着一个人,确实很难逃脱。
"别哭了,要哭,出去哭。"老板娘大声斥责。
敖亓便停住了哭泣。
"云龙,看来,近期又将出现少女失踪之事。"老板娘站了起来,"事不宜迟,你速速将此事告知你师傅,让他通知各大门派,小心自己的门人,特别是女孩,入夜后不要外出。"
这老板娘自己的孩子被抓了,不仅如此镇定,还关心着其它人,侠女也。
着实令人佩服。
昨晚回房后,还是没想出个之所以然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玉梅打发雪儿去城门打探情况。
自己则下楼弄点吃的,估计老板他们都没心情打呼自己。
反正其它客人住房的客人也没有。
婉儿是被谁俘虏走了?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是谁抓走了,而且更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想到去救。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你走路都不用眼睛的吗?"玉梅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啊!鼻子好痛。
"你难道都像鬼一样走路?"玉梅反击道。
如果不是你脚步声太轻,自己一定是能听到的,当然也就不会撞上,现在撞疼的是自己好不好。
还摆一副臭脸给谁看呀!
大清早的,晦气!
"我一向是如此走路,看不惯,可以闪开呀!"项云龙作势要绕过玉梅往前走。
项云龙往左,玉梅就往左,项云龙往右,玉梅就往右。
"好狗不挡道,不知道吗?"项云龙有些恼了。
"倒是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不是狗,更不是好狗。自然要...挡道。"一大清早,被人骂成狗,放着谁都不乐意。
玉梅双手插腰,一副霸道的样子。
今天玉梅穿着白色罩衫。头发自然放下,头上没有一点头饰。
清纯可人,可惜项云龙心情不好,哪有心情与她开玩笑,自然也没有心情欣赏她的天然美。
"我有要事,找师叔,你挡什么道。真是不懂事。"项云龙一把推开玉梅,玉梅一个踉跄,他的衣袖从玉梅手中划过。
玉梅看着项云龙的背影,听到他刚才的话,很是难过,说自己不懂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