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我有点羞涩地说。
"嗯。"他伸出手臂把我抱倒在怀里,说:"这是我睡得最舒服的一觉。"
"我也是。"我抿嘴笑道,伸手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他目光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温柔得让我的心又不由自主地**半拍,呼吸都有点停滞了,红晕蒙上了耳根,胸部起伏。
时间凝滞。
四目深情相视。
静止得只听到那略有点急促紊乱的呼吸声。
我轻轻把唇送上去,印在他那温凉柔软的唇上...
"哥哥,姐姐,妈妈叫你们下去吃饭了。"小希在外面猛捶门。
我和南雄楚相视而笑,整理一下衣裳和头发,手拉着手开门。
"我说你们也太能睡了吧?"小希叫嚷道,然后又很惊奇地看看我们的脸说:"怎么你们的脸都那么红的,发烧了呀?"
"那么多话干什么?你才发烧。"南雄楚用手推挪一下小希的头,翻着白眼说。
小希捂着头,嘟着嘴对我说:"姐姐,我哥他老是欺负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一下他,把他点住,让他几个小时动都不能动。"我装着伸出手指要戳向南雄楚,他抱头大嚷:"不好啦,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我的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谁是谁亲夫呀?"
"姐姐,你都进了我哥哥的房间,上了他的床,他不是你亲夫是什么?"小希快嘴快舌的说。
耳根发烧。
我估计我此时的脸一定会比番茄还要红。
南雄楚又是一个爆栗向小希敲去,说:"小孩子懂什么,乱说什么话?"
小希揉着额头上那红红的印,嘟嚷着委屈的说:"什么小孩子嘛,你不过才比我大一岁而已。你老敲我的头,万一把我敲傻了,怎办嘛?"
"傻了就做傻子去。"南雄楚说,然后搂着我的肩,说:"我们吃饭去,不理这个傻子。"
"你们..."小希跺脚大叫。
洛逻珈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长长的黑发柔顺地垂下脸颊,给人一种别样的沉静和温柔。
"妈,哥哥老欺负人家。"小希跑上前抱着她的脖子撒娇叫嚷。
洛逻珈放下报纸,微笑说:"是吗?那你想妈妈怎样教训他?"
"脱掉裤子痛打十八大板。"小希痛快的说。
"这么恶毒,有你这么做人妹妹的吗?"南雄楚横挑眉毛说。
"呃,好建议,那你说该由谁来执行?"天,洛逻珈竟然同意这样荒唐的建议。
"就让姐姐执行,嘿嘿。"小希奸笑着说。
"呃,那大刑侍侯!"洛逻珈故装威严的叫道。
"妈,你们..."南雄楚似乎慌了神了。
小希竟然真的拿了一把大木饭勺出来,然后交到我手上,说:"你是行刑官,给你。"
我搞笑地接过那把饭勺,南雄楚黑着脸。
洛逻珈把桌面上的一根筷子往地下一抛,喝道:"时候已到,行刑!"
想不到他们母子三人这么搞笑,这么孩子气。
我忍住笑容,也装模作样的拿着饭勺叫道:"犯人跪下行刑!"
南雄楚把我手中的饭勺抢过来一丢,说:"受不了你们,尤其是妈,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也还扮小孩子把戏?"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真有意思,传说中骇人听闻的亚洲军火王竟然有如此孩童的天真一面。
对了,还少了一个人。
南雄飞怎么还不来?
看见我环顾看,洛逻珈知道我是在寻找南雄飞,说:"你伯父有事出去了,今天不在家吃饭。"
是吗?
是真的有事,还是不愿意见到我呀?
"太太,少爷,小姐们,准备开饭咯。"李嫂端菜上来,憨笑着说。
"好。"洛逻珈点点头,指着身边的一个位置叫我坐下。
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可以看出洛逻珈是一个很健谈很爽快很童真的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伯母,你真的是亚洲军火王吗?"
洛逻珈微笑地看着我说:"你认为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你怎样看都像是一个贤妻良母,我实在是无法子把你和亚洲军火王联系在一起。"
"呵呵,姐姐,我妈妈真的是亚洲军火王啦,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她在家里的面目,她一到外面截然不同的。"小希抢着说。
真的吗?
一个人真的能有这么截然不同的两面吗?
我感觉很不可思议。
医院紧急来电话,说有一车祸出事者愿意捐赠心脏给南雄楚,而且非常合适,需要南雄楚赶到医院紧急动手术。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又紧张又高兴,想不到那么快就有合适的心脏。
感谢那个捐赠心脏的好人,他一定是天使!
洛逻珈包专机把南雄楚送到医院去,我也跟着陪伴。
无论成功与否,我都要陪着他共同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日子,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也许是因为情况太紧急,南雄楚的爸爸南雄飞对我的随行也没有作过多的异议,现在,大家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心愿,就是换心手术能成功,还一个健康的南雄楚,其他的恩怨都是多余而无聊的。
在南雄楚进入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的心充满了无比的恐惧。
南雄楚深深地望着我,仿佛要把我印进他的脑海里一样。
我知道,他也害怕再也见不到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