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雨中不觉得怎样,现在突然觉得寒意上袭,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南雄楚也有点冷,脸色冷得有点青紫,身子微微颤抖。
"你很冷吗?"我用手触摸他那冰凉的脸颊,问。
"诗诗,你冷吧。"抓住我的说,说。
我点点头。
现在,我们全身都湿透了,再这样冷下去,肯定会生病的。
我生病倒没有什么,最怕就是他生病。
因为他心脏有问题,他一生病可能会导致免疫力抵抗力低下,加剧心脏的告急。
我四处搜索一下屋子,巧得很,这里竟然有炭火和打火机,不知道谁烧烤的时候留下来的。
我欣喜地把木炭堆了起来,然后点燃。
一股暖意升了起来。
旺旺的炭火映红了我们的脸。
南雄楚那本来青紫冰凉的脸开始有点缓和的人色。
"喷嚏..."南雄楚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鸡皮骤起,打了个冷战。
他的全身都湿透了,尽管有炭火暖着,可是他抵抗力差,依然没办法御寒。
怎办好?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烘干。"我说。
南雄楚的脸上微微泛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这不好吧?"
尽管我们已经相恋多时,但我们一直都格守男女之线,平时最亲昵的动作就是亲吻。
"TAKE,OFF,YOUR,CLOTHES!"
我学起电影《布拉格之恋》里那个风流男主的痞子口气,命令道。
南雄楚依然扭捏。
我重复命令道,翻了他一个白眼。
"不要!"
"TAKE,OFF,YOUR,CLOTHES!"
"不要嘛!"
"E-ON,BABY,TAKE,OFF,YOUR,CLOTHES!"
我不耐烦的说。
"你会不会非礼我的呀?"南雄楚双手掩胸,装作一副受惊少女的样子。
"那当然,如果你不脱,我帮你脱。"我张牙舞爪伸出手。
南雄楚顺势一拉,我噗通的倒在他怀里面。
虽然,我们之间的拥抱亲吻不知道有多少次,但是,此时,大家的心却开始怦怦的跳得厉害,恋绯红。
可能是因为所处的空间太小了,小得我们没有遁形和喘息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气氛太过于诡异了。
我们两个人身上都产生了奇异的变化,渴望贴得更近,抱得更紧,企图把自己身上的热力输给对方,让对方温暖,把自己镶陷入对方的身体里。
南雄楚的唇又如雨点般落在我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巴,脖颈上...
激情满溢。
我和南雄楚逐渐不再寒冷。
相反,身上像燃烧着千万把火把般,热得惊人,企图在对方身上散去自己那过度的热力,彼此探索触摸。
在一阵尖锐而愉悦的疼痛中,我们逐渐的融为一体,仿佛驾着轻舟在海浪上颠簸流离,冲击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尖端...
炭火依然旺旺的烧着。
满屋散着暖气。
我和南雄楚相偎着把湿透了的衣服一件件的从火上烤干。
我脸颊嫣红如醉酒,全身懒洋洋的透着奇异的感觉。
南雄楚有点坏兮兮的看着我,霸道而邪魅的说:"诗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人的女人。"
如果在以前,我听到这话,心理一定会不舒服。
因为,我是那么要强独立的人。
现在,我听了,心理却感觉甜蜜蜜的。
一个女人,无论是多强的女人,在爱情中,往往就会失去原来的自我意识。
"那你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吗?"我问。
他的动作娴熟而富有挑豆性,不可能像我一样是第一次的,估计是被莫沙娜调教了无数次。
想到着,我的心理非常的不舒服。
我希望,我的男人能和我一样,是一张从来都没有涂改过的白纸。
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并非我所能主宰的,就算我不愿意,也要接受。
"傻瓜,我当然是属于你一个的,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个,生生世世。"南雄楚抱紧我,眼睛深情望着我说。
"我也一样。"我把头埋进他的臂弯里,幸福得如同世界上任何一个小女子。
"诗诗,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我想要我的家人也认识你,喜爱你。"在送别南雄楚的时候,他恋恋不舍地转身,走了几步,又突然快步回头紧紧抱住我,对我说。
"..."我此刻心却犹豫了起来,有点害怕面对他的家人,万一,我不被喜爱,那又该如何是好?
我是否还能携手和南雄楚一起继续相恋下去?
"求你啦,我想有你的陪伴,你在身边,我的求生意志会强很多,希望也大得多。"南雄楚那黝黑的眼睛充满了哀求和期盼。
当然,我也很想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战胜病魔,就算最后徒劳无功,但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毕竟我们一起努力过了。
我点点头。
"太好啦!"南雄楚兴高采烈如一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的孩子,抱起了我旋转了几圈,然后放下,把头埋在我的脖窝上,闻嗅我身上的体香。
我心柔情似水。
功名利禄,武功盖世,风光无限,传奇人生...
这些此时对我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我就只想和南雄楚这样一直走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