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晨见此看了一眼闭目倾听的风疏狂,看来这伙人接到的命令是对他们格杀勿论,不管如何都要他们的命。
耳里听着这样的话,墨千晨手中的血剑握的更紧。
好个支使人,好个赶尽杀绝。
"这地宫的事不用讨论,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见那本被阴阳水炼化到胸部以上位置的风疏狂,为什么昨日看见的时候,居然恢复到胸部以下位置了。"仙人掌声音。
"对,我也看见了。"
"老大一提,好像还真是这样..."
"天,那墨千晨居然真能解除阴阳水的药效..."
"这...这..."
这话题不提出还好,一提出那些个杀手仔细回想过来,不由一个个惊的就算隔着石墙都能听出那震惊。
阴阳水,无药可解的啊。
"我们小看了墨千晨,上面也小看了墨千晨。"低沉的声音。
此音落下,风疏狂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墨千晨挑了一下眉毛,墨千晨斜眼看见不由回以风疏狂一个微笑。
"若墨千晨真有那本事解开阴阳水,那我们的速度必须加快了。"
"是,若让墨千晨继续解毒下去,那风疏狂据说比墨千晨更厉害,那就更不好对付了。"有人附和。
"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廉亲王大人要的那木之皇灵,我们要得到的机会就要少很多。"
廉亲王大人,廉亲王?
本对视着的风疏狂和墨千晨陡然双眼都升腾起了一片肃杀。
廉亲王,居然是那个领木皇的旨意带他们过来,看上去非常实诚的廉亲王是幕后黑手。
他们两从中了招后一直没有谈论过对他们下手的人是谁,一是心中有数,二是没有时间去讨论。而现在,这幕后的主使人就这么无意中听了个清清楚楚。
墨千晨的眼深深的黑了下来,握着血剑的手几乎青筋暴起,当日的事情不用在去细想,做戏,一切都是在做戏,以真实的生命来做戏。
那日,那三不管地带的袭击是真的,那伙人也是真的,他们杀的老百姓也是真的。
只是这真实是廉亲王特意放了一条口子,让他们特意杀过来的,在她的面前制造残忍的场景,挑动她不能旁观的心,然后在设计他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好好,好个廉亲王,用人性和生命来算计他们。
眼中暗火开始跳动,墨千晨的眼中一片杀戮之气,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憎恨一个人。
"既然知道我们已经有进无退,那还多说些什么。"冰冷而带着比刚才还盛的杀气声音。
"是。"整齐的应答声。
紧接着,墨千晨清楚的听见,石墙背后的那群杀手快速的离开,朝着前方去围剿他们了。
靠在石墙上,墨千晨看着风疏狂,就那么看着。
心中的冰冷和愤怒几乎要燃烧了她,身为亲王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为了权柄和利益,以老百姓为工具,可以随意牺牲,可以随意杀戮,这简直没有人性,这还配做什么亲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