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因为她。
其他人瞬间清醒,望向花粥的眼神充满敌意与憎恨。
“胜者王,败者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要怪只能怪你们太弱。”花粥冷淡的开口。
“你……”
年轻大臣被气得讲不出话。
“我既能使北朝战败,自然也能使北朝反败为胜,所以我是来帮你们的。”
花粥自信地看着北皇。
闻言北皇的眼皮一挑,似有动容:“为什么?”
相国见状忙上前劝道:“皇上不可相信贼人啊,南国人向来贪得无厌、阴险狡诈,背后指不定有什么阴谋。”
“是啊,是啊。”众臣连连附和。
“你们想太多,我若是有心拿下北朝,不过继续挥师北下,易如反掌之事,还用费这心思与你们废话。”花粥不屑道。
“黄毛丫头倒是狂妄的很。”
相国不屑置辩的甩甩袖子。
“我有这个资本,难道不是吗?”花粥双手环胸,昂起下巴看着相国。
不是吗?
众臣竟哑口无言。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大军在花粥的军队面前显得很弱小,她狂妄的很有资本。
“皇上,别听这女人忽悠,我们把她抓起来,花家将领在我们手中还怕南国不答应取消和战协议吗?”
相国斜睨花粥一眼,为自己想出的好主意沾沾自喜。
“扑哧”花粥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相国不耐的看着花粥。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笑你幼稚,笑你愚蠢,笑你孤落寡闻。”
花粥看到相国脸气得跟猪肝一样红,心情越发畅快道。
“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南国已经是个死人了吗?刘子琛派人暗杀我,现在怕是早已向天下宣告我的死讯了。”
“拿我威胁南国?刘子琛要是知道我没死,巴不得借你们的手杀了我。”
花粥继续说道,然后无所谓的耸耸肩:“信不信随你们,机会只有这一次,你们要是甘愿做属国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确实,我前日得到消息,南国对外宣告花家统领在江州之战英勇牺牲,举国哀悼。”在一旁沉默很久的莫问天缓缓开口。
“这……”
堂上的人一头雾水,人不是在这好好站着吗?
怎么就对外宣布死讯了?
“自古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我偏不,我硬倔强的活着。
刘子琛容不下我,而南国更容不下北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就够了,不是吗?”
花粥看向北皇,眼里充满坚定,隐隐带着一缕淡淡的哀伤。
“你有信心帮朝我扭转战局吗?”
北皇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花粥,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信任,手却在微微颤抖。
对于北朝来说这是翻身的唯一机会。
如果放弃北朝就会沦为附属国,则是他在位的一种耻辱,这种耻辱还会永远留在史册上。
所以他想搏一搏,哪怕只有一线希望。
“有!”花粥坚定道。
心中却暗自腹诽:这个狡猾的老狐狸,等她与他们撕到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
“好,传朕旨意,任命朝阳王为监军,花粥为北堂军副将。五日后出兵南国。”
“领旨。”白苏和花粥上身略向前倾,右手张开放在左拳上低着头应道。
“退朝。”北皇疲乏的揉揉眉心。
“恭送皇上。”
北皇立下旨意从来不允许有异议。反对声就这样被镇压。
皇上走后,群臣散去,白言走到白苏旁边,阴阳怪气的恭贺道“那就预祝二位大胜归来了。”
相国也走过来对花粥冷哼一声提脚离开。
人差不多散完了,白苏和花粥也一起退出朝堂来到宫外,坐着来时的马车回府。
“你今日表现很不错。”
白苏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在车厢里,称赞道。
“托王爷的福,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花粥笑着向白苏伸出拳头。
白苏看着花粥白嫩的手,晃了晃心神。
慢慢伸出自己的拳头与之相碰。
花粥笑得更开心了,杏眸弯成一道弧线,像夜空中的银船,眼里藏着万千星光。
白苏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灿烂,嘴角也不禁悄悄弯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