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顿时一愣,从床上站了起来。
“蒋泽?你怎么来了?”
大概算一算,白芍应该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上次最后一次见,是在走廊上,他们彼此摊开来说清楚了一切。
但是,说是说清楚了,白芍其实还是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说清楚了,因为那天蒋泽还说过,他并不想做她的朋友,也不想做她的哥哥,他要做的,是她的男人这种话……
那天之后,蒋泽就被二哥带回警局协助调查了,再之后她就没见过他了,到今天,是第一次。
“怎么,我不该来?”蒋泽的语气冰冷,一边问,一边迈步继续向病房里走来。
白芍微微蹙了蹙眉,“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们是朋友,你当然可以来看我啊!”
“谁告诉你,我们是朋友的?”蒋泽的声音里,淬了冰一样冷硬。
这不是白芍第一次因为这么说被蒋泽无情反驳了,但是第一次,白芍是抱着跟他和睦相处的想法说的,而这一次,她只是不想蒋泽还想要做她的男人才这么说的。
既然又被反驳了,白芍只抿了抿唇,不吱声了。
看着蒋泽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白芍不知怎么的,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恐惧。
病房里,只有她和蒋泽两个人,她垂在身侧的小手攥紧了些,试着再开口,想要转移一下不安的气氛。
“蒋泽,我听说,你为了我去教训了白羽琦,谢谢你,因为这件事还连累你进了警局,我很抱歉,有没有影响到你什么?”
“听说?”白芍说了几句话,蒋泽的重点却只在那并不重要的两个字上,“你听谁说的?”
白芍还能听谁说,自然是秦晋深,但是白芍不傻,这个时候,她要是直接说出秦晋深的名字,蒋泽的反应应该更不会好吧?
看白芍不回应,蒋泽的脸色愈加的难看,“你听秦晋深说得,是吧?白芍,你为什么跟秦晋深结婚?为什么?”
白芍忽然意识到,是不是,蒋泽今天突然过来,是来向她兴师问罪的?
可即便是兴师问罪,也不该是他来啊?他们现在不再是情侣关系,他又凭什么来问她的罪?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不过就是替嫁的而已,你一个替身,为什么要跟他接吻,你是不是已经跟他上床了?白芍,你怎么那么贱?”
蒋泽的话说完,白芍的脸色倏然一变,血色尽褪。
蒋泽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调查过她了,要不然他不会知道,她是替嫁!
可,就像她刚刚以为的,他并不是她的谁,她的事情,她替嫁与否,她和谁接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芍深吸一口气,绷着小脸,小手握紧拳头,“我跟他是不是接吻、上床,一切都与你无关,甚至我贱不贱,也不需要你来评判,蒋泽,你不是我的谁,你没有资格!”
“我没有资格?”蒋泽冷笑,一步步逼近白芍,直将白芍抵在墙上。
白芍再没有退路可退,紧张的大口深呼吸,一双水眸,噙着泪,望着蒋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