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黄小淑发出的指令,我和宁芝飞快各就各位。
“林同学,今天都干什么龌龊事去了?”黄小淑先对我进行审问。
“谁干龌龊事了?”这死丫头出言还挺毒。
“回答问题。”
“我干嘛告诉……”
我话没说完,一个靠枕便准确无误往我脑袋砸过来,然后我看到黄小淑产生了拿烟灰缸的冲动。
“我一个女性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她大姨擅作主张给她安排了一个相亲,所以她求我帮忙假扮她男朋友把那个相亲对像吓跑,你也知道我这人善良、正直、耳根软,试问我岂会拒人千里之外呢?于是我答应了,一共当了两小时的冒牌货,仅此而已,没别的。补充一点,我跟这位女性朋友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关系,绝对没其它不明不白不正当的关系。”识时务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尤其面对一些没有什么下手分寸的人更甚,例如黄小淑,一个烟灰缸砸过来我还不报销?
“没撒谎?或者隐瞒?”黄小淑进一步逼问。
“不信拉倒……喂,你怎么还拿烟灰缸……成了,我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霹,赶紧放下。”
“宁芝姐你呢?”确定我没有撒谎隐瞒后,黄小淑将提问对象转移到宁芝身上,只是她却没有放下烟灰缸,莫非她还敢砸宁芝?
“中学同学聚会,一大帮男男女女狠狠吃了一顿,然后各自回家。”宁芝狠狠瞪了我一眼,也算向我解释了。
“看吧!误会的产生就因为缺乏正确的交流。”黄小淑总结道。
我和宁芝都有些尴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等等,现在误会算搞清了,可是林大你把家弄成这样。”宁芝忽然发觉不对劲,又将这个已经忽略的重点问题提了出来。
“那……这个你们自己处理,我回房了。”黄小淑一溜灰遁了。
“林大!!!”
“干嘛?我再重申一遍,不是我干的,信不信由你。”误会冰释了,宁芝大吼一声我还真有点心虚。
“想抵赖是不是?”
“我倒不想抵赖,问题那压根与我无关。”
“林大,你说话得先掂掂自己的良心,什么叫与你无关?我看就你最坏事,如果不是你跑回来问这问那我会砸擦布?如果我不砸擦布至于发生后面一堆乱轰轰的事情,反正无论如何你脱不了关系。”黄小淑忽然打开房间门冲我抗议。
“黄小淑,你家姓赖是不是?这也能混为一谈,我还……如果不是你宁芝姐我有那闲功夫跑回来问这问那,要按你这种概念归根到底你宁芝姐才是始作俑者,凶手、主犯……”
“林大,说什么哇你?”
“我说事实。”别以为瞪眼睛我就害怕。
“你这叫诬蔑。”
“我干嘛诬蔑你,这明摆就是铁一般的事实,我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有错吗?”
“你个混蛋。”
“干嘛骂人啊你?你棵臭药材。”
“混蛋。”
“臭药材。”
“你再骂!”
“你骂我就骂!”
“流氓!”
“谁流氓我,我一没非礼谁,二没被谁非礼……”
“非没非礼都是流氓,你有流氓基因,你身上就流着流氓的血。”
“停,真受不了你们,加一起都几好几十了,烦不烦啊?算了,是我错、是我不好,我负责到底行吗?你们别再制造噪音了。”黄小淑重新从房间走出来,开始着手收拾凌乱不堪的客厅,可是不知道这丫头笨,还是其它方面原因,刚下手就立马见血,一片花瓶碎片直直插在她指尖里,鲜血横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