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很不爽,非常不爽,大大的不爽,可是我绝对被吓住了,或许是我求知欲太强盛吧,不去我又不甘心,去了我又怕中古秋的奸计,这个女人可不是好坯子。
挣扎犹豫了半个多小时,我决定去。
不安的按下门铃,门很快打开,古秋身穿一件性感睡衣给我开门,还抛眉眼。
“请进吧……帅哥。”
“这个,你有事可以在这里说。”我没有进去的勇气,我现在已经跟好几个女人纠缠不清,再……汗。
“随便你。”古秋径直走回房间,不过没关门。
进还是不进?
我又在犹豫……
最后我还是决定进,古秋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我,然后她指了指另一张单人沙发示意我坐下。我坐下了,可是坐如针毡,非常不坦然,尤其古秋还有意无意撩起睡衣的一角,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
“你跟可盈挺好吧?”
“啊?”我郁闷,你问这些问题干什么?关你屁事!!!
古秋盯着我。
“挺好。”
“我跟可乐不好。”
我脸无表情,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出来古秋跟可乐之间存在问题,但到底存在什么问题,我完全没有去了解的兴趣,只是这个女人好象有意向我倾吐这方面的事情。
“我跟可乐是被逼到一起的,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更没有感情,当初我嫁给她只是一时之气。”古秋忽然从包包里取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燃一口抽起来,“所以……我不断在外面偷情,你是第几个……我算算哈,十多个吧,那个可怜鬼居然一次都没发现。”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有点坐不住了,不知道这个女人目的何在。
“断绝你后顾之忧啊!”
“什么意思?”我毛骨悚然。
“看你不笨,自己往深想一想!”古秋继续似笑非笑盯着我。
莫非……?
我一下脸红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明白啦?”
“对不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站起来,“再见。”
“我很寂寞!”
你寂寞关我屁事,我继续往门外走……
“林大,走出这个门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不信大可以试试。”
“是吗?”无论真假,我停住了,然后转过身看着古秋:“我会后悔什么?”
古秋没有回答,而是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电视遥控,按了电视开关,调到影频……这个下流的女人,放的竟然是黄片,不对,这个女主角……可盈?而男主角……靠,这个无耻的女人竟然拍下了我跟可盈……
我当场慌了,跑过去想要关电视,古秋比我更手快,一下就关了。然后我找碟片,没找到,看见碟机里插着一个U盘,我飞快拔下来扔在地上一阵猛踩,发觉踩不烂后又拿烟灰缸砸。
“没用,我留底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愤怒的瞪着古秋。
“我不想怎样。”古秋对我喷了口烟,笑得极度邪恶。
“把存底给我。”
“林大,你太天真了吧?我千辛万苦拍到,有可能轻易给你吗?”古秋笑得更邪恶了,就好象一个即将要吃人的怪物一样。
“你卑鄙,可盈是你……”
“什么都不是。”古秋把烟头掐灭,站起来,慢慢走向我,“哦,对了,那天你们喝的参茶我下了药,可盈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妈的,难怪,即便喝了酒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原来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怎么?不服气?”看我赤红了眼睛,古秋居然还挑衅我。
“你到底想怎样?”
“你知道的,当然啦,你可以摔门而去,然后我就把视频发上网。呵,我还间接帮助你成为名人呢!”古秋走近我身边,然后用手指挑了挑我下巴,“给你个意见,要么现在杀我灭口,不过呢,这个视频一样会流传出来,你倒没什么,可盈一个女孩子影响可大了,说不定还会自杀,哈哈……”
我真想掐死她,太无耻了!!!
古秋的指尖轻轻从我下巴划落到胸膛,不断磨裟,随后她整个人一小步一小步贴近我,我只能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男人,哈哈。”古秋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抽着进了厕所。
透过玻璃隐影,可以判断出古秋在洗澡,身材还不错……靠,林大你个混蛋,那是害你的人,你居然。我移开目光,机械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该死的女人可能真的什么坏事都敢干出来,如果我出了这个门,说不定她真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如她所说,我倒无所谓,只要我父母看不到就行,但是可盈……
我来回度着步子,想破脑袋,无计可依。
难不成真要杀人灭口?如果杀了,那段视频仍然流传出去不亏死?
妈的,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任由她控制?这个该死的女人,意思都已经那么明显了。真够下贱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我又不见比别人强壮,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就因为我跟可盈之间的关系?或许因为……难道我那一次的逃跑真把她惹毛了???
“男人,在想什么呢?”古秋从厕所出来,身上只披一条白色毛巾,小号的,春光乍泄……
“不关你事!”我哼了一声,扭过头。
“嘴挺硬哈,不知道某方面是不是一样硬呢?”
“你下流!”
“对啊,我就下流。”
我不搭理她。
古秋又点了一根烟吸起来,这根烟和刚才的烟颜色不一样,金色的,味道很特别,很香,有些迷醉的感觉。
“要怎样才把视频给我?我要全部。”
“你觉得呢?”
“要钱?”
“你认为自己比我有钱?”古秋不屑地笑了一笑,“我要你当我情人,只要我有需要,你随时供我……差遣。”
“有病啊你?”
“不愿意?好,我无所谓,不过可盈……”
“你别逼我。”
“如果我一定逼你呢?”
我无语,头好痛,还有点晕呼呼的感觉,而且视线开始模糊不清。我晃了晃脑袋,眼皮越来越沉重,好象很疲惫的样子,再然后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每一个醒来都是新鲜的,有些人总是憧憬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想看见的东西,比如心爱之人、美丽的海滩、阳光,或者一大叠人民币、金子、钻石。但有些时候我们醒来却会看见一些糟糕的事情,比如我们会发现镜子内的自己苍老了许多,或者昨晚掉了多少根头发在床铺上,另外就是身边睡着一个陌生女人,昨晚发生了一些噩梦般的事情。
醒来,我没有发现一些美好的事情,我只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住,呈大字形躺在大床上,上衣被扒了下来,一个只穿内衣的女人正在解我皮带,她用的不是手,而是嘴巴,她的牙齿,所以动作比较缓慢、比较费劲。
我不清楚当时是怎么晕过去的,大概因为那根烟吧。我现在特别想给她一个穿心顶,直接一膝盖顶上去,但是我做不到,双手双脚被绑住,活动度度不足以支持我完成这个动作。
“你个变态,你想干嘛?”我本想继续装昏迷,这样有利于想办法,但是古秋已经成功把我皮带解下来,我别无选择。
“终于肯说话啦?”古秋停下动作,慢慢往上爬,直至眼睛到了我眼睛上方才停住,很暧昧的看着我,“你觉得我此刻想干嘛呢?哈哈,我在折磨你,告诉你,我折磨人的经验特别丰富,我十六岁被男人折磨开始就想着迟早一天折磨回去,说真的,我觉得你很幸运……”
“你妈的变态,你放开我。”我死命挣扎,但压根没用。
“我是变态啊!哈哈,我就爱看别人受折磨,我也喜欢折磨别人。”古秋轻浮地笑了起来,胸脯一颤一颤,“你知道可乐为什么跟我不好吗?因为我也这样折磨他。”
“你根本就是一个变态,谁跟你好谁他妈遭殃。”如果按她这么说,为什么可乐不直接离婚?汗……我竟然还抽空先这些问题。
“不不不,你错了,每个人都喜欢被折磨,正确的折磨方法会让你们无发自拔,你会很HIGI,你会很有感觉,你会渴望每天都有人折磨你,就好象吸了毒一样。”
我哼了一声!!!
“不相信?”古秋手指在我脸上划过,痒痒的,“没关系,等下你会知道,我很会折磨人,我可以折磨到你欲仙欲死,你最后会爱上这种感觉,无法自拔……”
看古秋信心满怀的模样,我真有点儿恐惧。
看某个岛国的某种电影我也吸收过这方面的知识,有一种药物你吃下以后会混身皮痒,恨不得有人拿鞭子抽你。我真害怕古秋会用这种药物控制我,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可能,先不说存在不存在这种药物,能弄到就十分困难。
无论如何,最主要是想办法脱困,我现在双手双脚被控制住,怎么办?
我飞快看了看四周,又拉了拉绑住双手的绳子,无奈非常牢固,是攀岩用那种绳子,另一端应该是绑在床柱里,拉不动,双脚也一样。这变态女人看来早有准备,我现在只剩下一张嘴可以用,怎么办?
难道咬她?咬她只会对她造成暂时性伤害,却不能直接救到自己!
骗她靠近后用脑袋把她撞晕?貌似作用不大!
喊救命?靠,好象更不靠谱,这个死女人已经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我没可能喊到比电视大声。
“我劝你别浪费心机,你根本逃不掉,因为你已经逃过一次。”看我眼睛乱转,古秋警告我。
“是吗?”
“我很自信,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你不怕我以后报复?我告诉你,只要我能出去,你死定了。”我威胁道。
“我怕,可是你比我更怕,除非你不想要你跟可盈那些精彩的现场演绎。”古秋伸出舌头在我左边脸蛋舔了舔,又继续道“没有十成把握我不敢动你,既然动你,就代表我有把握。”
“大不了鱼死网破!”
“破的是你的网,还是可盈的网?”
“可盈是无辜的。”
“对不起,爱莫能助。”
“你这个没人性的女人。”
“随便骂。”古秋下了床,从包里翻出一根银白色的香烟点燃,“这支烟50美金。”
“很贵,很美,但被你这种人抽是一种悲哀。”
“知道什么烟吗?”
我暗叫糟糕!
“是一种带那方面刺激功效的烟。”古秋在我脸上吐了一口,淡淡欢笑道,“味道还不错吧?”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可我他妈又不会龟息大法,能屏多久?
“没用,你已经吸进去。”古秋戏谑的又在我脸上喷了一口,“这种烟还包含许多功效,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混身发烫,皮痒痒的?而且某方面开始膨胀?”
古秋不说由可,一说好象真是那么一回事,上身确实痒痒的,难道真是……?
我冷汗不断往下冒!!!
慢慢的,我口干舌燥起来,某方面确实蠢蠢欲动,不一会甚至爆炸般坚硬。随后我发觉自己不自觉就摩擦起自己身体,我知道身为一个男人进行这些动作很猥琐,但我连意识不受自己控制,况且情欲呢?如果非说我还有一丝清醒,大概只有内心的一丝恐惧感了。
在我不受控制无法自拔的时候,古秋又开始用牙齿脱我裤子,先把纽扣咬开,接着拉链咬着拉下来,再然后古秋慢慢往下爬,咬住我裤管一点点往下退,每退一分她就抬头看我一眼,还是那副暧昧神情,还有诱惑,还有几分嘲笑和讥讽,非常非常复杂的感觉。
我裤子已经被退至膝盖,由于我呈大字形,已经无法往下退。
我暗暗庆幸,可是转眼间古秋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剪刀,我好担心她会剪我某个部份,还好只是剪掉我裤子。很快,我裤子被古秋熟练的剪得粉碎,离开了我的皮肤,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叉叉,某方面又隆到老高,我既焦急又恐惧,还有羞愧,恨不得立刻杀掉这个变态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