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容再犹豫,我用力扭了一下门把,扭不开,应该从里面锁死了吧!
我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之力一脚揣出去,那个包间门质量不怎么样,嘎一声便被揣开,我立刻冲了进去……
“你谁啊?干什么?”三个男人纷愣了一下,其中一人大骂。
“这是我朋友。”我走近古秋,手搭在她肩膀。
“你朋友又怎样?她还是老子女人呢,她没跟你说吗?”另一个男人也大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你们在厕所说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已经报110。”
“他妈的!”那个男人恼羞成怒,他应该是个火爆脾气,抄起一个酒瓶子就向我奔来。看这个男人如此凶悍,我下意识往一边躲,顺手抄起一个茶罐子砸过去。我没想弄到这个地步,可是包间不大,能闪躲的位置不多,如果不先下手为强,最后遭殃的必定是自己。
茶罐子没砸中那男人,却误中另一个男人的脑袋,另一个男人惨叫一声蹲了下去,额头顿时血如泉涌,好不凄惨的样子。我吓呆了,一个不注意左边脑袋忽然被人敲了一下,虽然没开花,但也痛到我雌牙裂嘴,怒火中烧。
“妈的!”我拿起桌面上用来剩汤的勺子就拍向砸我脑袋那家伙的脸。受了我一勺子,那家伙半边脸立即浮肿起来,捂住痛苦的嘶叫着,我趁机再一脚把他揣倒,然后把茶水桌打翻压到他身上,用力踩住,直踩到他喊救命才松开。
我转过身瞪着另一个男人,他吓的不敢动了!
“蹲下,脸面对墙。”
“你、你不会在背后踢、踢我吧?”
“你蹲不蹲?”我搬起把椅子作势要砸。
“我蹲我蹲。”
我摸着疼痛的脑袋,随便在桌子上拿起一瓶矿泉水,狠狠喝了几口然后低下头把剩下的倒在被砸的地方,那里已经肿起一个大包,痛的要命。
“蹲好,别动来动去。”
我慢慢把古秋扶起来,架着她往门外走,另一个女人我没义务管,也管不过来。
我不敢有任何停顿(废话,宁芝与一众同事就在隔壁的包间),立刻按电梯上了四楼的旅业部。古秋已经意识不清,我无法送她回家,只能随便给她找个容身之所,她自己醒来以后爱干嘛干嘛,我管不着。
开了一个房间,把古秋往床上一扔,我跑进厕所。
开了花洒,用冷水狠狠浇脑袋,被砸中的地方终于舒服了一点。
幸好没开花,否则回到包间无法交代,难不成我说在厕所摔了一交?靠。
想着以上问题,手机响了起来,是宁芝打来的,只是我刚想按下接听键,这该死的破手机竟然滴嘟两声断电关机了!!!
我坐在椅子上擦头发,擦着擦着整个人开始发热、呼吸开始粗重、看东西开始模糊。最主要是某方面充血空前严重,膨胀到暗暗生痛。我心里大喊糟糕,这明显不是脑袋受伤应该出现的状况,而是……某种药物作用。
妈的,难道我喝的那瓶矿泉水有问题?
我飞快又跑进厕所,打开冷水往自己脑袋冲,可是完全没效果,似乎更严重了,我只好整个人泡进浴缸里,这个方法开始还有点效果,后来逐渐不行了,某方面的膨胀仿佛去到一个极点,已经不能再用生痛形容,简直是痛不欲生……
我知道,如果再不排毒,指不定会痛挂掉,于是我想到了外面的古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