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宁芝的关系逐步恢复,我们很快乐,宁芝每天一下班就用最快速度赶回家,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洗碗、一起收拾厨房,然后一起看电视。失而复得的感觉十分美妙,但有时候我们仿佛太小心保护这种美妙了,以至浪费掉许多可以进行亲密接触的机会。
今天,我决定采取一些突破性的行动……
“睡觉了!”连续看完两套肥皂剧,宁芝打着哈欠站起来,顺带关掉电视机。
“不睡。”机会来了。
“为什么?”宁芝不解的看着我。
“不想睡。”
“你没关系,可我明天要上班哇。”宁芝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快十二点了。”
“我明天也上班去。”
“你……”宁芝忽然眼珠一转,“老林,你好像有什么目的哇。”
“哈哈,你终于发觉啦?”我毫不婉转道,“臭药材,咱俩都守身如玉半年多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相互慰劳一下?我觉得嘛,今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
“好哇。”这么爽脆?
“真的?”
“真的。”宁芝慢慢走近我,那神情含羞答答煞是可爱。
我心跳加速,口干舌躁……
“去你床还是去我床?”宁芝凑进我耳边,轻轻道,声音温柔,令我又是混身一颤。
“都行,你床吧!”我飞快道。
“行你个头啊,色狼,你自己睡。”宁芝忽然翻脸。
“%……¥#你棵臭宁芝,故意耍我是不是?”落差太大了,先给我一个天堂般的希望,然后反口复舌给我一个地狱般的噩耗,我怎么可能不恼羞成怒?靠。
“你床又没坏,凭啥睡我床?”
“我管你坏不……”等等,宁芝的意思是不是想去我床?肯定是,“去我床也可以,而且我更熟悉,办起事来更……”汗,不用深入到这方面吧?
“色狼。”
“嘿,你骂我色狼没关系,可是你能不能赶快做个决定?”
“不要。”
“呵呵,难道你想玩点新鲜的?厕所?沙发?”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某个岛国的某个发达事业的某场经典之作的某个场景(汗,什么表达能力),然后我好象露出了龌龊的微笑,“你要不介意,我倒挺乐意哈。”
“你想那里去了……”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我不耐烦了,语气也毛躁起来。
“我床也没坏,我凭啥睡你床?你床也没坏,你凭啥睡我床?”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我蹭蹭蹭冲进厕所,接了一盘水出来又蹭蹭蹭跑到进自己房间,把那盘水直接泼到我被窝里,然后满意地转身对宁芝道,“现在我床坏透了,我们抓紧时间睡吧。”
宁芝哑口无言,又好气、又好笑。
“还站着干嘛?问题都已经顺利解决了。”
“解你个头……”宁芝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向我砸过来,“明天你自己洗。”
“我拿去干洗。”
“奢侈,浪费,犯罪了你。”
“犯罪?说我犯罪,我现在倒想犯犯别的罪。”我速度靠近宁芝,不顾她的竭力尖叫与拼命挣扎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直奔她房间。
无论是古装电视剧,还是古装小说,都有那么一个场景,新婚第二天的媳妇总是光彩夺人、容光焕发,与昨晚存在天壤之别。我认为新郎也应该一样,虽然我不是,但经过一晚的折腾,第二天我真有几分容光焕发的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