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凝脾气犟,可是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她一旦软下来,口气上就能听出来,一口一个老公,或者振东的叫。
“振东,放我下来吧!我跟你回家。”
他不理人。
她又去拽他衣服,“振东,老公。”
他把她放下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他把她塞进去坐好,司机在镜子里瞧他们俩,也觉得有意思吧!想笑又不敢笑。
这晚上折腾得累了,千凝整天想着跟他斗心眼,却总是斗不过,表面上看,她得到他的允诺,他也许做得到,她可能会提薪,但是又怎样呢?她没有赢。
外头灯火阑珊,车子开得飞快,想起刚刚他在郝佳车里,里头还有音乐声,并且他还打了她的前男友,想起来就气。
她偷偷看他一眼,挪挪屁股,离他远一点。
刚刚才服软,一放了她,就端起架势来,乔振东算是见识了这个女人的善变。
陆千凝被他拽回家了,刚开门,她就溜进房间,把门锁了。
乔振东在外头使劲敲门,她不开,在床上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跳起来,肚子里有气要鼓出来,奈何她现在只能跟自己生气,谁叫她先服软,一口一个振东,叫得热乎。
不多久,乔振东就用钥匙把门开了。
门板咣当一声,陆千凝把头扭到一边,不肯看他。
乔振东站她面前,她不理,他把她的头抬起来,看了半天,然后拎往客厅。
千凝不服,挣扎几次,没他力气大,硬是被他拖出去了。
他像扔小鸡似的把她往沙发上一扔,自己坐她对面,扯开领带,还点了根烟。
他先开口说:“知错了?”
“哼!听听你说的话,什么叫知错了,你这是欺负人知道吗?”
“你不是很聪明么?在我面前为旧情人打抱不平,合适么?”
“别给我扣帽子,我就是为旧情人打抱不平,我就不信郝佳被人揍了你能无动于衷!”
乔振东看她一眼,陆千凝乘胜追击,“看什么看?你以为谁都是瞎子啊?你以为你自己藏得很好吗?别以为只有你有感情,别人的感情都是垃圾!”
“你知道你为什么被男人骗吗?”他说。
陆千凝当即脸蛋煞白,气愤到无以复加。
“就是因为你同情心泛滥,把自己当圣母。”
陆千凝忽然就无语了,宋宜廷曾经评价过她滥好人。
“斗不过我就承认,整天在我身上花心思,想破头最后也是你遭罪,这个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呢?至于你的前男友,如果是我动的手,你心里可能还会好过一点,不如就把这当事实。”
“你这话说的真漂亮,是不是你们这些有点臭钱的都一个样?字典里就没有我错了这三个字?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你让自己老婆在外面陪酒,可以随便打人随便花钱把事情了了,哪怕是公安局,你都可以搞定吧?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以为你是我的谁!你说我圣母,我看你才是情场上剩下来的情剩,你没人爱的原因知道是什么吗?装清高,假仁义,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
“小朋友,你评价得太高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对我,原来有这么多希望和寄托,还有关注。吃起醋来还很野蛮,不过切记,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乖一点,我才更喜欢你。”他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