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制我们走到了瓶子面前后,秘就停止了念咒,手里的铃铛也不再晃动。
我们这六个风水师,也就围着这个水潭站了一圈,一个个跟呆瓜一样,保持面瘫的表情。
那副棺材却没有停,一直在抖动。
李风走到棺材的面前,拱了拱手,弯腰做了个大幅度的鞠躬:“老祖宗啊,您就别折腾了,吃苦受罪,也就这么几天的功夫。
我已经帮您物色好一处龙脉,等过了这几天,我就帮您挪腾过去,让您可以化身为龙,腾云九霄而去,享不尽的自由自在。”
他这话一出口,好像还真有效,那副棺材果然就不动了。
龙脉化龙?
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传,据人死后,要是尸身埋到了龙穴宝地中,尸身并不会腐烂,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全身上下长成鳞片,并且由腿部开始,一一将全身化成蛇的模样。
当整个身体化身为蛇后,就会长出爪子和角,全部长成后,即可由蛇化龙,腾云驾雾,翱翔九天。
所以历代帝王,都要寻找龙穴葬身,这不光是为了子孙后代江山永固,还跟这个传有一定的关系。
当初给我讲这个传的时候,花满楼曾经嗤之以鼻的表示,人化蛇倒没什么难度,可尼玛蛇要化龙,那可是要经历天劫的,哪有那么简单?
而且还不能一步到位,先得由蛇变蛟,再由蛟化龙,按部就班的来才行。
故这时候李风这句话,我是真想对着空中那口棺材来上一句:喂,老东西,你是化不成龙的,被你孙子给骗了!
李风并不知道我此时此刻复杂的想法,他在安抚下棺材里老祖宗的骚动后,就俯身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罗盘,走到了其中一个风水师的面前。
那人,正是本省风水师协会的副会长,那个姓林的人。
“林大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又答应我,帮先祖定穴,这事情可是你情我愿公平交易的,你,是也不是?”
“咯,是……”
林大师的嘴里似乎咽了口东西,缓缓吐出这个“是”字来。
李风完,笑着拍了拍林大师的胳膊,然后就见那林大师居然双手平摊的伸出手,好像在迎接什么东西。
接着,李风就将手里拿着的风水罗盘递出来,交到林大师的手上,同时又弯下腰拾起那个瓶子,放到他的手中。
然后,李风就伸手捏住瓶子的瓶盖,将其揭开。
这时候,跟在李风身后的秘立即从怀里摸出一把剪刀,剪了林大师的一截头发和指甲,放入到这瓶子里。
在她做这些的时候,李风开始念念有词,诵起一种很古朴的语言。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他念诵完毕,就见到瓶子里的白色人偶脸上似乎露出一丝挣扎的表情,猛地在瓶子里一跃,堪堪把脑袋伸出来,似乎想要逃离瓶子的束缚。
秘一见这个情况,有些着急,想要伸手去抓,却被李风一口喝住:“别动!”
完,李风手指在那瓶子里一弹,就见到瓶子下方本来静止不动的白色人偶,这时候猛地一个翻身,从瓶子里坐起来,一把就抱住黑色人偶的双腿,往下一拽。
黑色人偶这一拽,飞快将白色人偶从瓶子口拽了下来,一起跌落到瓶子里。
李风快速盖上瓶盖,两个人偶就不再动弹了。
“刚才你的行为很危险。”李风目光落到秘的身上,声音有些严厉:“如果凡人**碰触到这布巫人偶,里面的那魂气就会被活人的气息击散,这个人偶也就白费了,还得重新选时间,再找人匹配!”
秘连忙低下头,主动认错:“是我的不对,师尊!”
原来这女子不是他的秘书,而是他的徒弟。
我呢,如果仅仅只是一个靠脸吃饭的女人,怎么可能学会高深莫测的术法?
学法术,那也是要讲天赋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学会。
李风教训了一顿他的徒弟后,伸手从林大师的手里拿过罗盘,接着对第二个人进行了同样的动作。
我大概明白过来,他们这所谓“布巫人偶”的含义。
貌似在经过头发和指甲的放入后,这个风水师身上的一丝儿魂气,就被带进了瓶子里,再加上罗盘确认,风水师的身份就被固定。
而下次如果找到龙脉,就可以利用这一丝附带魂气的布巫人偶,进行“五弊三缺”的转移,将真正上天对于人类的惩罚,转移到我们的身上。
再,李风应该与我们每个人都有过金钱的过手,世间万物本就公平,这样一来,相当于他破财消灾,花钱买平安,并不违反术法界的规定。
这只是我根据《上策》里面记录的种种秘术,分析后得到的猜测,虽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可我想应该**不离十。
至于瓶子里为什么有一黑一白,一男一女,我猜测估计是孤阳不长,独阴不生,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够禁锢住这丝魂气,更有监视的作用,不让其逃走。
很快,就来到我的身边。
我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先出手,先将这李风一拳捶到酒池子里面再?
又或者,继续装下去,任由他们折腾,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最后抢了瓶子?
李风现在的举动,对于一个真正的风水师来,有着莫大的诱-惑,我真的很想看看他接下来的行为,不定一个举动,就能够让我明白许多风水学中还无法领悟的道理。
这就好比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眼前站着衣衫半解的苍老师一样,那种急于探寻其中奥妙的感觉,只有过来人,才能够明白……
(咳,在这里纯洁的作者猪童鞋补充一句,关于什么苍井、武藤、泽、松岛、波多等各位老师的作品,作者菌都是抱着批判的态度,把她们当作阶级斗争的反动派敌人去观看的,大家可表想歪呀)
在我犹豫的时候,李风的秘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伸出手中的剪刀,对着我的头发就要剪下去。
给她剪,还是不给她剪?
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