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随意的洒落在床上,沉睡着的南清微微张开眼睛,随即眉头紧蹙,一下子惊坐了起来。
“我去,温晓!你这丫头,要死了!”
她用手腕挡住刺眼的阳光,逆着光看着站在窗户边上摇晃着红酒杯的温晓。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温晓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
昨天南清让她顺道给沈泽带了觅爱过去,被沈泽针对惨了好吗!整不了沈泽我还整不了你吗!
反正你们两个总有一个要倒霉。
南清心里委屈,但是她不说,毕竟是因为自己,也不怪温晓要整她。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真是怕了你了。”南清小声嘟囔着起床,温晓虽然得逞,但是却一点都没有沾沾自喜的得意。
南清这个反应不对劲儿,毕竟以前都是要跟自己整个你死我活的,现在竟然这么消极,那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她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而南清却进了洗手间换衣服,她靠在门框上冲着里面问道:“你……就这么算了?”
南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沉默不言,她无意识的叹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因何而起?
温晓见南清一直没说话,自顾自的叹气道:“其实呢,觅爱的案子结了之后也挺好的,至少以后跟这个事情就没关系了,你也就没那么多闹心的事情了。”
然而温晓依旧没有得到南清的回答,她满脸无奈,继而靠在门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喂,你这么不说话算个什么事儿,该抱怨抱怨,该骂人骂人啊!”
咔擦……
“唉唉唉……我去……”
温晓踉跄着,差点直接躺了过去。
南清根本就没有想要扶她一把的想法,理了理头发道:“你刚才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都不敢直视温晓,有一种叫做心虚的情绪,正在她的心里慢慢滋生。
温晓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南清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南清看了一眼温晓,随即整理好着装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吧,上班去啊!”
温晓心里真跟日了狗似的,既然她什么都不说,那她也是不会告诉外面有人等着她的!
此时,沙发上正襟危坐个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红茶杯淡淡的品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极其柔和,看得出来心情不错,恩,不对,是心情好到爆。
南清嘴里咬着扎头发的绳子,一边小心翼翼的下楼,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而客厅里那人听着哒哒哒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上去,这脚步声倒是轻快得很,看样子她的心情也挺好的。
只是她好像没看到自己。
沈泽将手中的红茶放在茶几上,起身理了理领口,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南清的必经之路。
南清反手理了理头发,而沈泽饶有兴致的抬头打量着她,三步,两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