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余波找不到向叶晶莹发泄的机会。一睹气去红楼影院看了一场美国大片，从影院出来，大街上华灯初放，扑朔迷离，把京都装扮得分外妖冶。“还是京城好。”余波从心里感叹。那么多人都拼着老命地往京城挤，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次下省市，地市州的人把他们当皇帝出宫般地尊敬，回来还大包小包地送了一大堆，余波第一次那么深刻地领会到京城人的优越感，这也是余波想立足机关的本源。

余波路经一家馆子时，感觉肚子有些饿，他本想到馆子里吃一顿，慰劳慰劳自己，进去一看，最少也得0元，前两天请文主编花了近百元钱，要是再不节省点，这个月工资肯定得超支。余波家兄妹多，经济条件不佳，他只有靠自己省吃俭用地节省，留点钱好成个家。

余波从馆子里悻悻地退了出来。在路边小店里买了一盒方便面，就回到了部机关大院。办公室里有空调，每年夏天，余波基本在办公室里度过。

余波进门开了空调，把方便面泡上后，感觉还是很热，就随手脱了衬衣，衬衣刚刚脱掉，便听见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赶紧把衬衣披上，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叶晶莹象个幽灵似的飘了进来。

“唉，你干么还没走，楼都空了。”叶晶莹有些惊奇地望着余波。

“我没赶上晚饭，吃个方便面，这不，刚泡上，你就进来了。”余波有些措手不及。这几天他心里全是叶晶莹，一闭上眼，叶晶莹丰润的肉体就在眼前晃动，晃得他欲火难耐。每回他都想咬牙切齿地整她，每回又被叶晶莹那丰满的身子弄得躁动不安。他不明白他到底想整她，还是真的想办她。这几天他一直寻找机会，真的机会来临的时候，余波面对叶晶莹，却显得很慌乱，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

“余，你看没看见陕西小煤矿乱采乱挖的材料，帮我找找。”叶晶莹在抽斗里一边找文件一边说。

“那是一个旧材料，我记得好象在文件柜里，找它干嘛。”余波还是平静不下来，说出来的话都颤抖起来。

“余，你怎么啦？”叶晶莹敏感地望了望余波。

“没什么，办公室太热了。”余波极力地让自己宁静。“不就是一个老女人嘛，看我如何收拾她。”余波暗暗地为自己打气。

“余，我准备把它和青海金矿滥采作两个例子，下周一作个会议发言。”叶晶莹对余波说话的时候，仍旧在找材料。

叶晶莹半蹲在斗柜前，雪白的手臂不停地挪动，长发在肩上飘飘扬扬，一白一黑，色彩鲜明地在余波眼中跳动，引得余波内心的欲火一股一股地往外冒，象地下被挖动了的喷泉，抑制不住满腔的激情，一古脑儿地往外窜。

这个女人身架子很好，尽管生过孩子，腰身还很苗条，屁股有些宽大，头发从肩上手臂上滑走，后颈在日光灯的映衬下粉白刺眼，肩胛有柔和的曲线来回跳跃，后颈椎裸露出来的皮肤细柔洁白，细细茸茸的汗毛隐约可辩，半透的上衣内乳罩带很清晰，稍有勒出的印痕，全呈现现在余波的眼中。

余波站着看着，本能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叶晶莹靠拢

叶晶莹很丰润，她的背弓成弧形，女人春光在夜晚的罩示下，暧昧地显露。她在柜底翻动，屁股翘起，腰的肉色象裂开的门缝，诱惑在这道门缝里荡漾，引诱余波长驱直入。不知道是一股火从叶晶莹的裙子里流出来，还是从余波的眼里射出来，站在叶晶莹身边的余波蹲下了身子

“喂，小子，别看女人的腰和臂部，快帮我找一找。”叶晶莹到底是叶晶莹，余波任何一个细小的跳跃都没逃过她的眼睛。

“哦，我，我来找找。”余波被叶晶莹说中了要害，一时不知该如何接着演这出戏。

空气中浮满了暧昧，余波吸气呼气全是欲望。他蹲在叶晶莹身边，女人身体的一切信息都弥漫过来了，余波猝然单臂环抱，叶晶莹侧过头略有些惊讶。瞬间，她把身体主动靠了过来，余波便把她一下子抱了起来，扔在沙发上。

余波心慌得厉害，不知道如何去解叶晶莹的上衣，心急之下，他一把揭开叶晶莹的裙子，拉掉杏黄三角裤，来不及有任何心理犹豫，丝溜便进入叶晶莹体内

叶晶莹朦朦的，给余波肩头狠狠砸了一拳，余波不再慌张，捉住叶晶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用力地上下跳动

叶晶莹安静下来，任凭余波折腾，余波在叶晶莹不留心的时候，悄悄地把叶晶莹的三角裤塞在他的皮鞋里。

余波在沙发上暴风骤雨地干了一通叶晶莹。叶晶莹并没有象余波设计的那样，被他操得求饶，只是很平静地望着余波，目光中满是挑衅。

余波真的愤怒了，企图往死里操叶晶莹，可是才两分钟的时间，余波整个身子疲软地倒在了叶晶莹的身上。他不敢再注视叶晶莹，失败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十分钟后，叶晶莹找到了那份材料，临出门时对余波说：“喂，小子，老娘饶不了你。”

余波靠在沙发上，象只泄了气的皮球，一种野火烧过山野之后的空旷落寂包围着他，他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原以为狠狠办那女人，办得让她求饶，就有一种占胜她之后的满足感，没想到就这么草草散场，还落得被叶晶莹耻笑。

余波疲倦极了，靠在沙发上，却毫无睡意。他**叶晶莹，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就在这样的晚上，在这张沙发上给破了，却破得无声无息，甚至毫无意义。余波悲凄地抱着自己的头，往沙发靠背上撞

叶晶莹走以后，一种想哭的酸痛一直在余波内心回旋。他没有想到，性爱的欢欣在一夜之间竟被他涂抹得面目全非，他有一种被人强奸过后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在那一刹那间彻底地理解了女人被强奸过后的那种痛苦和无奈感。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还不如当初和香儿认真地恋爱一场。余波把自己整个地丢弃在黑暗之中，任凭黑夜的寂寞舔空满身的亏损感。泪还是在不经意之间从余波那双载满欲望的眼睛里滚了下来。

“我操。”余波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揪自己的头发，一边痛恨地骂着自己。他认为男人的成功就是让女人满足。可是第一次的性爱之途，余波就一败涂地。余波把自己置身于这一怪圈之中，他一方面痛恨自己没能让叶晶莹尽情满足，另一方面懊悔自己的第一次性爱竟是交给一个自己压根就没有爱意的女人。

余波通常把性和爱连在了一起，他认为单一的性是兽性行为，有爱的性才是人性行为。而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一官半职，在叶晶莹身体内施放着男人那种兽性。他发觉他不能正视自己的这一肮脏，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余波把希望压在了叶晶莹身上，成在女人，败在女人，余波用这句话作为自己的安慰和鼓励。他要彻底地征服叶晶莹，在叶晶莹身上展现他的全部兽性，他也要通过叶晶莹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地。“重在达到目的，不管采取的是什么手段。”余波坐在黑暗之中，认真地回味文主编的话。他不信，他真的就斗不过一个女人，叶晶莹能够当科长，他一样能，他的官道应该比叶晶莹宽广，这个臭女人除了自身的资格外，没有哪样让余波信服。

余波想到这一点，沉重的心稍微轻松了一下，这一次他彻底地陷进了漫漫无边的官道迷途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