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雅幸福的微笑。
飞机上的黎峰听着别人的音乐,回想着与馥雅的相识,慢慢觉得周依说的是对的,也许自己真的该释怀才对。
这边是感情的纠缠,宁若水那边去是愤懑的不平。
她辛苦了半天,最终却是徒劳。
林自强那边用不着自己了,孟辰那边非常没同意过和自己联手,反而还借机利用了自己。
她为自己不平,她看着镜子里依旧美艳的自己,她不甘心,就算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她也要让馥雅付出代价。
虽然她根本对馥雅无从下手,她不懂得商场上的事,更无力挑拨馥雅和林明阳,但她怎么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一个二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打败。
“张子豪?”坐在酒吧里发呆的宁若水,看着张秘书惊讶的问道。
张子豪微微一笑,道:“这里似乎并不适合若水姐啊。”
宁若水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只是心情不好。”她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
“是为了明阳?”张子豪明知故问道。
宁若水无奈的点了点头,说:“看来连你都知道了。”她有些自暴自弃的说:“他嘴里的我,一定很不堪吧。”说着,她喝了一大口酒。
张子豪曾经对宁若水的印象,是一个无助的、柔弱的女人,如今出现在这里已经让他诧异,居然还这么猛烈的喝酒,张子豪绕有玩意的看着她,轻声安慰道:“他其实也没说什么。”
林明阳自然不会把私事随便说给人听,张子豪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宁若水出现在不合适宜的地点,而且就他了解林明阳和馥雅的感情,根本不会有人能拆得散。
宁若水苦笑着说:“没说什么还是说我,我真是可笑,居然还对他抱有幻想。”
“你就是用情太深了。”张子豪邪恶的一笑,修长的手臂,略带轻佻的搭在了宁若水的肩上。
她完全没有在意,只是沉尽在自己的悲伤里,大口的喝着烈酒。
张子豪非但没有劝她不喝,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宁若水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
夜深,喝得烂醉如泥的宁若水,被张子豪托着去了酒店。
如此美人,他怎么可能错过?
张子豪从来都没有所谓的用情,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玩偶罢了,消遣过后便互不相干。
宁若水红通通的小脸儿,看得让人沉醉,张子豪脱掉外套,一寸一寸的细吻着宁若水白嫩的肌肤。
她开始还有些抗拒,慢慢的却开始喜欢这样温柔的索取,到了最后她甚至开始享受这一切。
一夜的疯狂,让宁若水如痴如醉。
清晨,阳光照进房间,宁若水的头由于昨天喝酒的原因,感到疼痛。
她轻抚额头,缓缓张开眼睛,竟是陌生的环境。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被子里的身体,居然一丝不挂,昨天?!她不禁蹙眉,转身才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子豪?!”宁若水不可思议的低吼。
她记得昨天见到了他,但她没想到张子豪居然这样对自己。
张子豪模糊的睁开双眼,是宁若水憎恶的眼神,他鬼魅中又带着一丝轻佻的笑道:“干嘛这么激动?”说着,用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宁若水揽在了怀里,嘴里还坏坏的呢喃着:“身材真好。”
宁若水用力的挣脱,低吼道:“你放开。”
“干嘛这么极端,昨天不是很销魂的吗?”张子豪将用力挣脱的宁若水搂了更紧了一些,迫使她的****抵在自己的胸膛。
宁若水愤怒的说:“你放开我。”她越是用力,张子豪越是起兴趣。
他坏笑着说:“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昨晚的情形,再重演一下。”说着,再次将宁若水压在了身下。
宁若水惊恐的看着他,错愕的求饶:“求你,不要。”
此刻的张子豪早已兽性大发,如此美人赤、身、裸、体的压在自己身、下,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全然不顾宁若水的反抗,奋力的进入了战斗。
宁若水也慢慢由全力反抗,变成了慢慢配合。
房间里萎靡一片,不时传出女人娇、喘的声音,她就这样沦陷了。
奋斗的精疲力尽,张子豪满意的揽了揽几乎虚脱的美人儿,轻声说:“你是故意挑逗我要了你,对不对?”
宁若水累得不想说话,她刚刚的表现,已然说明了一切。
张子豪点燃一根香烟,坏笑着对宁若水说:“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只可惜,那时的你一心只有林明阳。”
宁若水不知是冷笑还是苦笑,闷哼了一声。
张子豪不以为然的继续说:“如今,你一无所有了,我才有机会靠近你。所以我还应该感谢他才是。”
宁若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前一刻不顾自己感受,强硬要了自己的人,现在却在说喜欢自己,她冷声问道:“你这是在表白吗?”她不禁蹙眉。
张子豪笑着将宁若水从枕头上,捞入怀里,宁若水没了刚才的反抗,而是整个人轻绵绵的趴在张子豪的怀里,他坏笑着说:“那你觉得我们刚刚那样算什么?”
宁若水低头不语,张子豪却我见犹怜,他轻声道:“如此美艳的女人林明阳不要,居然要一座冰山,真是浪费。”说着,他在大手再次盖住了宁若水胸前的美好,她下意识的有些害羞,却并没有反抗。
张子豪说的没错,她现在的确一无所有,而眼前这个男人,虽比不上林明阳那么富有,但至少也可以让她衣食无忧。
反正都是男人,她何乐而不为。
整个上午,两个人如干柴烈火一般,缠绵不休。
她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也许曾经不是,但现在的她却已然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饥渴的两人,终于在下午时候,停止了全天的战斗。
张子豪浅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小妖精,这样下去,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宁若水笑而不语,她的这付好皮囊,不知道引诱了多少男人,迷在了那张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