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媳妇要走,叶翌寒极了,欲求不满深深皱眉:“都这么晚了,媳妇,你明个再去安慰勉勉不行嘛?”
宁夏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才九点不到,勉勉还没睡呢。”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她就关门离开,徒留下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床上黑了脸,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温香软玉的小媳妇抢回来。
为了今后的福利着想,叶翌寒还是决定做个慈父,昨晚小媳妇过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后来他去一看才知道原来媳妇抱着勉勉已经睡着了。
他那个气啊,这一个月才回来那么几次,就这么点福利还被勉勉那个臭小子给打扰了。
想着,以后一定要和勉勉处好关系,叶翌寒一大早就起床了,让家里保姆去休息,他自己下厨做了一大堆早餐,有媳妇,妮妮爱吃的皮蛋瘦肉粥,还有勤勤和勉勉爱喝的牛奶肉松面包。
早上叶勤和叶勉起床之后,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身影,惊呆了,咦,居然是爸爸下厨做早餐?
其实也不怪两个孩子惊诧,自打他们两个出生之后,家里就请了保姆,平时三餐都由保姆负责,偶尔宁夏也会露那么一两手,至于叶翌寒不下厨,一是因为工作忙,二嘛,自然也是没那个情趣做饭给儿子吃。
那阵子刚结婚,和宁夏两个人腻在一起,早饭打扫家务,这些都是他包了,可有了儿子之后,在这方面就懒惰多了。
两个孩子站在厨房门口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爸爸居然在煎蛋,而且还煎的是金黄色,香喷喷的十分有食欲。
要当慈父归当慈父,可叶翌寒还没忘了这次回来的目的,早上一家人用完早餐之后,宁夏开车送两个儿子去小学,叶翌寒则送莫妮去高中。
她上的高中是南京市名校——南京一中,学校坐落在这金陵城南风光秀丽的秦淮河畔,校址原为清代江宁府箭道和西花园。
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邑绅就府署旧舍创设崇文学堂,而后四易其名,19年学校改称为南京市立第一中学,是南京市第一所公办中学,是江苏最早的省重点中学之一,现为江苏省模范学校,国家级示范高中。
闺女小小年纪就能上这个学校,对于叶翌寒来说,无疑是骄傲的,现在在军中,谁不知道他叶翌寒的长女,是个天才?小小年纪就一直跳级,多少名校捧着奖学金来让她去上学?!
这些荣耀让他同样与有荣焉,只是耀眼背后,同样不乏问题,比如上高中的少年少女正处在一种青春躁动期间,恐怕她们学校并不乏早恋谈恋爱的人吧?而且他这闺女人长的又漂亮,再加上是中法混血,发育的早,比同班同学并差不多哪去。
他不相信,他闺女这样,在学校里没人追?
只是他很好奇,面对那些追求对象,她是怎么回绝的?
想起今早小媳妇派给他的任务,叶翌寒不禁轻咳两声,侧眸看了一眼身边拿着手机背英语单词的闺女,然后装似不经意问道:“妮妮,你们班的学习进度怎么样?跟不跟得上?”
莫妮头也没抬,就轻松应道:“都不大难,我可以应付的过来,爸,你就别担心了。”
说着,她笑着转眸看了一眼叶翌寒,唇边勾着盎然笑意:“爸爸,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是多和妈妈过过二人世界,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我保证考个状元回来,给您高兴高兴。”
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的优秀,比如莫妮,她虽年纪比班里同学要小很多,可智慧却比很多人都要聪明。
她一向就是班里的尖子生,从没考过第二名,她说能考到状元,就一定能考到状元。
在闺女那副促狭的模样下,叶翌寒老脸通红,急忙解释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和你妈都老夫老妻了,还过什么二人世界。”
在宁夏面前,他什么流氓话没说过?可这会在闺女面前却害羞了,只怪这丫头太成熟了,口无遮拦,连这种打趣的话也说的出来。
歪着脑袋靠着椅背上,莫妮眼底划过一丝精光,然后无奈摊手笑道:“既然爸爸不想和妈妈过二人世界,就算了吧,本来我还打算今晚带着勤勤和勉勉去外公家睡呢。”
外公指的就是莫父,莫父就住在她们对面楼,平时来往非常方面。
这话一出,叶翌寒目光瞬间一亮,眼底浮现出无限荡漾,但又觉得在闺女面前的这么明显不好,他只好转移话题:“好了,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这次你去北京的事我都知道了,齐高拍了个两千万的玉镯送给你?”
问这话的时候,他语气渐冷,俊颜上透着慎重。
好你个齐高,还真是舍得啊,也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居然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如此高调,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闺女啊?
莫妮伸手,晃了晃手腕上的粉色莹润玉镯,笑的轻快明朗:“是啊,就是我手腕上这个,爸爸,你瞧,是不是很漂亮?”
这时候的她还是天真无邪的少女,对于金钱根本就什么概念,她的生活可以说是锦衣玉食,谢家的一切都将是她的,自然是没将这两千万放在眼中。
可叶翌寒却不这么想,他觉得齐高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把他闺女暴露在众人目光下,而且这份礼物也太贵重了。
他一边转到方向盘,把车停在学校对面的马路上,一边语重心长道:“闺女,你要真喜欢这样的玉镯,下次让妈妈陪你去商场在买好不好?这个以后就不要戴了,两千万不是一个小数字,你这样很危险,很容易遇上劫匪。”
其实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齐高对妮妮太过宠爱了,这份包容已经过界了,早在前几年,齐高母亲就这个事情还找过他。
这样的问题,的确不在莫妮的思考范围中,她怔愣了片刻,然后蹙眉望着身边面容冷凝的叶翌寒,咬唇低声道:“爸爸,我真的不能戴嘛?”
她一直生活的和安逸,除了七岁那年遭遇了谢家的事情,她一直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对于什么劫匪强盗的概念还只是从电视中看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