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叶翌寒就简直就是个不懂风情的闷骚大龄男人,哪里知道这些?现在可真不一样了,瞧瞧这系无巨细的样子,真是把媳妇放在心尖子上疼。
叶翌寒冷冷翻了个白眼,真是懒得理他。
这老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惯了,恐怕最想瞧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了。
戴清啧啧半响也没见有人搭理他,不禁无趣撇撇嘴,轻咳两声,这才正经说道:“喂,叶翌寒,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怎么自打你媳妇怀孕之后,你这智商就变越来越跌份了?他徐岩自不自杀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在乎这事做什么?”
自从有了媳妇,叶翌寒要顾及的东西的确很多,但也没戴清说的这么夸张。
面对他的满不在乎,他直接爆粗口了:“滚蛋!少在这和我捣乱,没心情和你瞎贫。”
戴清也不在乎,嘿嘿一笑,拿着地图上的小旗子把玩,然后漫不经心吐口:“说你傻还不信。你媳妇现在不是在南京呆着好好的嘛!她整天在家,又不上班了,对着的永远都是那么几个人,国家肯定不会让这事上报的,你不说,还有谁知道?”
他就闹不懂了,这男人以往不最是聪明睿智嘛?怎么现在越来越笨了?
闻言,叶翌寒一愣,他紧皱的眉梢一直没有抚平,忧心忡忡道:“这种事怎么能一直瞒得住?在说,你让我骗我媳妇,我可做不出来!”
之前小媳妇和徐岩在里面的谈话,他都专门让人录了下来,每每听到徐岩那个混蛋说什么要让小媳妇每个月都去看他,他都气的想要杀人。
也多亏他死了,不然他一定要把他在里面整的残废了不可。
“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废什么话呢!”瞧着叶翌寒这瞻前顾后的样子,戴清有些怒了,他暗暗翻了个白眼,道:“没人让你骗人!不过就是让你先别说罢了,再说了,你媳妇不是一心一意向着你嘛!没事也不会托人打听徐岩的事情!”
见叶翌寒依然蹙眉,戴清彻底烦了,他负着手在会议室里转了一圈,然后颇为烦躁说:“我看这样吧!你就当没听说过这个消息,也没人给你打电话,你媳妇要是真的问起来,你就和她装傻充愣坝。喂,喂,喂,我和你说啊,你可别信,这招我对我媳妇试了不少次,每次都百试百灵!”
嗓音微顿,戴清摸着下巴,又继续嘿嘿笑了起来:“我媳妇那么精明的人都信了,更别说是你那个傻媳妇了!”
宁夏三十岁那年,俩个宝宝已经两周岁了,小脸长开,比先前更加可人招人疼爱。
牙牙学语的年纪,宝宝已经开始会说话了,时不时蹦出来一个粑粑麻麻,虽然口齿不大清楚,但每次听在叶翌寒和宁夏耳中还是高兴万分。
父母对于孩子总是重视的,看着他们一点点从刚出生的奶娃娃长的会说话会走路会玩闹,他们心中比任何人都要兴奋。
要说,现在家里,完全就是这俩个小魔王的天下,客厅里摆满了他们爱玩的玩具。
莫父更是对这俩孩子爱的不行,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第一时间想到这对活宝。
俩个孩子虽说是双胞胎,可这性子却大不相同,哥哥小叶勤比较理性,坐在小板凳上自己玩拼图能玩一个下午,但弟弟小叶勉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活泼好动,自打学会走路之后就更加闹腾,每天都要拉着麻麻带她下楼去玩。
瞧着这完全南辕北辙的兄弟俩,宁夏有些哭笑不得,她生完宝宝之后一直没出去找工作,因为根本就没这个时间,孩子才两岁,把他们完全交给保姆带她也不放心。
这年,妮妮也已经七岁了。同时,这年也发生了件大事,就是她父亲的亲人,也就是她的爷爷奶奶找了上来。
这对老夫妻是国内隐形富豪,家产数不胜数,他们家祖辈是清朝功勋贵族,一言一行都极具礼仪贵气。
两位老人虽然已经有六十了,但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显老,光是往那一站就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作为谢家家主,谢闻均绝对是个严肃老人,甚至骨子里还有那么点执拗和偏执。
他和妻子一起来找了宁夏,开门见山就把事情说开了。
他说:“非常感谢莫小姐这些年对我们家妮妮的照顾,您现在也有自己的儿子了,还请把妮妮让给我们照顾,我们儿子走的早,现在就留下唯一的孙女,我们谢家的家业还需要她来继承。”
他语气平和,但身上那份优越感却是与生俱来的。
也对,作为谢家主人,他这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什么灾难困苦没见过?在他看来,从宁夏手中接回妮妮,完全就是件很简单轻松的事。
那年妮妮才七年,她是豪门贵族谢家流落在外的千金大小姐,她父亲离世的早,她必要承担起发扬家族的重担。
此时,他们在酒店豪华包厢里,宁夏忐忑坐在那,她的对面是谢家二老,俩个宝宝在外面被保姆照顾着。
对于突然找上来的谢家人,她是一点反应都没,以至于到现在脑袋还有些糊涂。
谢闻均也不着急,他静静坐在那喝茶,还时不时给旁边夫人斟上一杯普洱茶。
这是一个骨子里透着严肃刻板的老头,相比较旁边时不时露出微笑的谢夫人,他看上去更让人紧张。
面前摆着DNA报告,还有各种资料,甚至连谢氏集团的介绍都有。
在这些铁证面前,宁夏否认不了。
当时之所以收养妮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她可怜,小小年纪父母就双亡。
在那样一个热闹繁华的纽约街头,才两岁多的孩子蜷缩在墙角,那样一个场景,怎么能不让她动容?
只是现在,她的亲人都找来了,她又能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将宁夏的犹豫忐忑看在眼中,一直未曾说话的谢夫人开口了,她是大家闺秀,祖母是清朝末年的格格,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可骨子里的雍容尊贵却是那么明显。
她放下手中做工精致茶杯,轻叹一口气,语气无奈:“我知道今天我们的到来,让莫小姐很突兀。但也请您理解我们这两位老人的心情,我们这一生就只有无尘一个儿子,从小我们就对他给予厚望,他年轻的时候,虽然比较爱玩,世界各地旅游,但始终都是要回来接受家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