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也真是可笑,他徐岩竟然妄想和他叶翌寒抢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有本事给他戴绿帽子,就同样有本事玩残他。
“……”方老二闻言,顿时无语,就知道这厮没那么好心,他一向黑心,恐怕见他们越是兴奋,就越是不愿说。
殷傅见齐高竟然这么不仗义,不禁撇了撇唇角,心中暗想,真是个小气鬼,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多和他们说两句又怎样了?
邱明赫更是收回目光,毫不留情冷笑道:“你道是瞒得够深。”
齐高闻言,不禁微挑墨眉,幽深的凤眸打量了一眼邱明赫,但却见他转过头去欣赏舞池里的那些美人儿。
薄唇翘了翘,他低低一笑,明朗面容上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殷傅,老二,你们得多和某人学学了。”
其实在他的这群兄弟当中,邱明赫可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别瞧着他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玩女人,就真的是花花公子了。
人家脑袋里想的可比殷傅,老二这些表面上看着精明的人强多了,有时候就连他都自叹不如。
他说的是某人,殷傅眼底隐过一缕疑惑,惊诧问道:“你说的某人是谁?”
方老二更是深深皱着剑眉,对于齐高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表示很诧异。
邱明赫头也不回的嗤笑一声:“我看你们还是别问他了,他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还不如看看这儿美人儿来的划算。”
方老二扫了一眼齐高,见他满脸笑容,骨子里透着一股高华矜贵气息,眼角不禁抽了抽,真对,蚯蚓说的真对,这的确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而且还吃人不吐骨头,手段心肠都是一等一的黑。
殷傅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对于齐高这些不正常表现,真是一点探查的想法都没,这男人一向高深莫测,他如果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他们就是跟在他身后问死了,他也不会吱个声。
他微微转眸,顺着邱明赫的目光朝着舞池上看去,心中琢磨着晚上回去之后怎么面对他家老爷子。
可在下一刻,他便看见了一道熟悉声影,心中猛然一窒,他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又朝那看去。
方老二和殷傅坐在一块,见他这般模样,不禁乐了:“喂,你在看什么呢?”
殷傅有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响才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真的是刚刚讨论的小嫂子,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身边还有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护着,俩人交头接耳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熟悉。
他惊的连忙站起身来,微扯唇角:“老二,你帮我瞧瞧,那是不是小嫂子?”
“小嫂子?”方老二微微一怔,有些不信,见殷傅这么一副紧张模样,不由暗暗撇唇:“小嫂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这儿都是会员制,而且这都什么点了?小嫂子肯定都在叶家睡着了。”
顺着殷傅惊异不定的目光,邱明赫抬眸望去,很快就在吧台旁边看见了宁夏,她还是一如初见般的靓丽清新。
他摸着下巴,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下一刻已经站起身来朝那边走去。
齐高在听见宁夏在这的时候也颇为惊愕,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一眼便看见坐在吧台旁的宁夏,但真正吸引他目光的是她身旁那个英姿芝兰的男人。
见邱明赫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上去,他微微皱眉,也起身,跟了上去。
“放松点,这儿还是很安全的。”
望着身旁略显局促的小女人,左智不由扬唇笑了起来,他是属于那种让人一眼看去十分倾心的男人,英姿温润,芝兰玉树的身躯站在那,吸引了无数双追随的目光。
宁夏扫了一眼周围热闹非凡的场景,在看了下身旁跟着的男人,不禁暗暗垂眸,冷淡吐口:“你不是说要找我说事的嘛?那怎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非得在这种杂七杂八的酒吧里?”
今个一整天都是陪着奶奶在酒店里看场地,一直看到下午,然后又去了婚纱店看礼服,一个下午时间都耗费在这,晚上回家吃了个饭,本想上楼休息了,可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找上门来了,还正大光明的说和她是朋友。
当时整个叶家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如X光般扫射,可偏偏他笑容俊雅,没有一丝邪念,最后还是奶奶同意才让她出来的。
“杂七杂八?”左智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他微微勾唇,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灯光迷离的酒吧,心中暗想,兄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你酒店杂七杂八,看你下次还有什么脸色号称你这酒吧是北京城第一娱乐城了。
想到这,他脸上笑意越发浓郁,微启薄唇,清润笑道:“你现在嫁来叶家,怎么说也和我是邻居,咱们都住在大院里,曾经又认识,怎么?找老朋友出来聊天喝酒都不行?”
说真的,她和这个男人的确很早就认识了,只是那时关系不熟,后来回国了,才真正有了交集。
想到这,宁夏心中一叹,再加上他上次释然含笑的面容,此刻,她怎么都冷不下脸:“那咱们就不能换个地方?这儿太吵了,我有点不习惯。”
她现在的生活过的十分有规律,好像自打结婚以来,就再也没有去过酒吧夜店这些地方了。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想去哪玩都无所谓,可现在却不一样,而且她也没有以前那种兴致盎然的兴趣了。
“你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嘛?现在年轻人都要热闹,你倒好,非得找清闲的地方。”左智深刻面容上笑容不变,望着宁夏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察觉的宠溺,微扬薄唇,浅浅笑道:“你也瞧见了,这儿见来的客人都是会员制,我可是好不容易弄到这会员卡的,你就这么不赏面子?”
在他笑意隐隐的目光下,宁夏到口的拒绝怎么都说不出来,她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平日里也很少和人争辩,最主要的是这样的左智让人拒绝不了,相比较他前几次的意味不明,现在的他无异于光明许多,也没有再弄什么小手段了。
她微微点头,应了下来:“那就在这在坐一会吧,十点必须要回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