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顿时哑然,好半响之后才扬唇清润笑了起来:“你能这么想是最好的,她肖雪放弃你,是她的损失!”
话虽是这样说,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心里还是有些惊愕,怎么肖雪突然和齐高搅合在一起了?以前也没听过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传闻啊。
而且肖雪作风一向很好,也许是因为跳芭蕾的原因,她气质很优雅,平日里的穿着又很有品味,总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任谁看在眼中也讨厌不起来。
就是有这样一种女人,她只是站在那抿唇淡淡一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让人有无限好感,肖雪无异是其中的楚翘,她生平最大的梦想,就是想像她姑妈一样嫁个身价背景雄厚的男人,按理说,徐岩现在的官职,她应该很满足了。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徐岩的确不错,可这世上还有比徐岩更好的男人,齐高的出现就是对肖雪的一种诱惑,她贪婪,想要追求更好的生活,所以选择和徐岩分手的时候那么干脆。
徐岩帅气耸耸肩,对于不置可否,他从来就不否认自己的能力和实力,现在欠缺的无非就是资历,向上升那是早晚的事,局长无用,这交通局的大小事务,不还是他亲手处理嘛?
她肖雪既然现在选择和他分手,那以后就别后悔,三十岁的男人,心里想法早就不再是当初想要一份单纯的情感,然后维持一个温暖的家庭。
和肖雪分手之后,他并不介意找个势力背景比他还要厉害的妻家,毕竟没了爱情,他还有事业要去经营,以他的品行和容貌,想要找个大家千金也很容易的。
兄弟能看的开,王宏自然高兴,执着酒杯敬了徐岩一杯,他沉声笑道:“还是你小子好福气,这种女人,早点分手那是好事,免得以后再生什么是非!”
他和肖雪也不过就是表面上的客气,要真正谈得上了解熟悉,自然没有徐岩这个和她朝夕相处的人清楚,既然徐岩现在这样说,那就肯定是真的,只是没想到,看上去那般纯净优雅的女人,居然也存了一刻丑陋的心。
好友能在身边陪着,比他一个人下班之后回到家中,面对这冰冷冷的屋子好多了,徐岩嘴角上难掩那一抹笑意,执着酒杯,和王宏碰了一杯,然后扬头干掉,冰凉的液体顺着咽喉下去,那种快感真是舒爽至极。
俩人兴致勃勃喝了喝几杯酒下肚了,也不见王宏说正事,徐岩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目光审视了他片刻,之后扬唇温和笑了起来:“我们都这么多年兄弟了,你有什么话还不好和我当面说,非得扯这么多别的做什么?”
仔细算算,俩人认识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徐岩太清楚王宏了,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又不是个闲暇人,平时彼此都忙着工作,虽说都在一栋大夏里工作,可真正能见面却是少之又少。
对于什么闲聊他实在不感兴趣,他必然是有事,不然不会这么晚了还站在他家门口等他回来。
在徐岩洞察一切的目光下,王宏率先投降,放下酒杯,他扯了扯薄唇,摇摇头,无奈笑了起来:“还是你聪明,我这还没说什么呢!你就知道我有事了!”
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感是真挚淳朴的,要说现在徐岩生活中还有什么是干净的,那就是和王宏数年的交情了。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他微微皱起眉梢,脸上笑意也敛了起来,挑着墨眉,等着下文。
“徐岩,蒋怡出事了!”身旁男人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的强大气势不是他可以比拟的,这点,在很早的时候王宏就知道了,徐岩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一辈子,这辈子他注定是会翱翔天际的。
“蒋怡?”没想到王宏说的是蒋怡,徐岩眸光闪了闪,紧皱的眉梢渐渐抚平,冷声吐口:“那是她咎由自取!”
他话刚一落,王宏就抬眸惊愕望去,温润的嗓音中满是惊诧疑惑:“你知道她出事了?”
面对王宏的质问,徐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说实在的,蒋怡是死是活,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他又不是慈善家,做不来好人好事。
“徐岩!”在这一刻,王宏本是疑惑的心思瞬间落实下来,他忍不住扬声问道:“既然你都知道蒋怡现在正遭遇着什么,你怎么就不伸手帮帮她?好歹她曾经也和我们是同学!”
最近网络上曝光了一则官员**的视频,引发了广大网友的疯狂吐槽,纪委更重视这件事,已经立案开始调查了,对于这样的新闻,他一向就是嗤之以鼻的,中国这样的事情好少嘛?
可真正曝光的却少之又少,还有不少贪官逍遥法外呢。
本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谁知道,今个蒋怡找上他,竟然让他帮她,并且向他坦白了其中的一切,由于视频中不止一个女主角,而且还模糊不清,所以现在纪委还在调查中,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是谁。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将王宏眼中的怒火看在眼中,徐岩靠在沙发上,无谓一笑,低沉的嗓音不再是之前的平和:“她蒋怡当初既然答应去这个局,就得考虑曝光之后的后果,就算她只是旁边陪酒的怎么了?人民群众和纪委的人不知道,他们只会觉得和出现在视频的男女都不干净!”
早就视频流露到网上的第一时间,蒋怡就来找过他,可他又不是慈善家,实在没必要帮她这个忙,而且现在纪委已经插手了,他凭什么冒着自身危险去帮她?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徐岩,你真能眼睁睁看着蒋怡暴露出来?她不过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去陪酒罢了!如果纪委真的查到她那,她这辈子都会毁了!”面对波澜不惊的徐岩,王宏很是无奈,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在沙发旁走了两圈,然后烦躁皱着眉,又将深邃目光落在他身上。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谁没个做错是事的时候?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和我们一个班的大学同学,同学友谊还是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