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轩逸伸手敲了敲她的脑门,谴责道:“瑾儿,休得胡闹,站到一边去!”
上官瑾儿捂着脑袋,嘟了嘟嘴,不乐意退了几步,倚在了对面的牢房柱子上,夏若霜有些感动,感动上官瑾儿虽然话语不善,可信任她,一心想要救自己出去。
上官瑾儿经过上次和夏若霜共事,知晓了夏若霜是个聪慧的女子,若是真要杀人,定是不会用着般卑劣的手段,所以认定了她是被陷害的,却没想到自己推断出的话反而引起了夏若霜的感动。
上官轩逸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有些心疼,将手伸进牢中,宠溺揉了揉她的脑袋,漂亮的眸子忽闪着看不懂的情绪,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为她系在了身上。
“霜儿放心,明日我定会接你出去!”
他话语肯定,透着认真,夏若霜知道,他是想要动用自己的势力,可如此一来,怕是会违背了他低调的初衷,朝他摇了摇头。
“表哥,不用担心,有些东西总是会水落石出的,也告诉舅舅,让他不要担心。”
他们两人能这晚过来,定是舅舅的意思,夏若霜不忍让他染上怒气,所以加了最后一句。
上官轩逸点了点头,看着她浅笑的样子,又想起那****哭得无助,心中有些无奈,他这个表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是否是他可以给得起的。
“现在夜冷了,晚上注意些,勿要着凉。”
夏若霜应了一声,狱卒前来催促,上官轩逸未再多说,深深看了一眼夏若霜,便牵着在上官瑾儿往外走,瑾儿走了会儿,扭头,看夏若霜还在看他们,便调皮伸了伸舌头,引得夏若霜勾唇一笑。
国公府,战鹰带着兵队和御医,手持北辰彻的令牌,进入国公府后院查看,夏江凝吃惊,知道事关自己母亲中毒一事,不敢耽误,忙跟着走了过去。
士兵高举火把,将后院的菜地仔仔细细搜了个遍,却无一人,又让御医去了水池旁边查看,水池旁本有的钩吻被人烧了去,做此事的人似乎很是着急,火星只烧了一部分,还有几株完好的黄花残留。
御医走上前闻了闻,便对战鹰道:“战将军,此花确实是钩吻无疑,而且水池中有许多钩吻的花瓣,龙须鱼长期服用池中水,肉中自然会有毒素,看水中积累的量,想必已经有三月有余,老夫人如果每日都食用此鱼的话,定会慢性中毒而死!”
夏江凝闻言往后退了退,到此时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错了。
而陪同站在身边的刘氏腿却抖了抖,额头沁满了汗水,有些心不在焉,夏若晴唤了好些声方才回神。
“娘,您怎么了,战鹰已让御医去检查祖母是否是慢性中毒了,说是之前的王大夫隐瞒了事实,要捉来询问的。”
刘氏听后,嘴颤了颤,她今日只让守院的嬷嬷连夜逃了,却还未来得及让王大夫外出去避避,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了这里,两眼一黑,倒了过去。
主厅,王大夫颤着腿跪在地上,战鹰拔出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王大夫,说出是谁指使你谎报老夫人病情的,本将可饶你不死!”
王大夫本就是贪财怕死之辈,被如此威胁,立马抖得跟筛子般,手慢慢指着刘氏道。
“是,是国公府的夫人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谎报病情,最后又让人通知我,让我诬陷夏家大小姐的。”
刘氏刚清醒,便听到王大夫将她招了个底朝天,怒急指着他大吼。
“胡说!你胡说,本夫人从来没有给过你银子让你害人,是你诬陷我的!”又趴到夏江凝身上,委屈道,“老爷,你要信我,是这大夫污蔑我的,定是夏若霜让人给了他银子,用来摆脱自己的罪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