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用冰冷去掩藏一切。
她站起身,淡看了一眼雷万钧,她不想跟他呆在一起,转身要走,手却被他抓住。
她回过脸,面无表情的看着雷万钧。
雷万钧看着她,双唇轻张,慢慢的再次抿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他跟她原本就不存在语言。
他松开了她,她进了屋内。
风吹着他的头发,连衣角也轻轻的飘起,他看起来有些冰冷,有些安静,有些孤独…
客厅的沙发上,熙言呆呆的坐着,像木头一样,枪是他开的,他的心也很难过。
雷臻原本是想回房间的,一看到熙言,她的情绪又一次受到波动,她走下楼,在熙言的面前停下。
她居高临下,仇恨般的看着他,他呆坐着没有任何的反应,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
"你也会难过?"她无比嘲讽说着,心的疼痛再一点一点的加深,仇恨更加的罩住她的整个神经。
"我不想,也不愿意的。"熙言说得很轻,他站起身看着雷臻,"恨我吗?那就打吧,狠狠的打,打死也无所谓。"他真的希望她动手打他,这样或许心里会好受一点。
雷臻的情绪再一次被波动起来,她用双手使劲的垂打他,"为什么要开枪?他枪指着我又不是指着你,你为什么要开枪,你凭什么夺走他活着的权力?凭什么?"
又哭了,几年来没有流的泪水似乎全部留到了今天,她已经没了力气,既便她再怎么的用力,也只是像在给别人挠痒痒一样,根本不会有丝毫的疼痛感。
累了,她无力的将头靠在熙言的肩上,她痛苦,他同样也痛苦。
窗帘被风轻轻的吹起,冰凉的风吹着他们的脸庞,雷万钧站在楼上看着他们,他的心一下子空荡荡的,她情愿靠在熙言的肩膀上,也不愿意靠在自己的肩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