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透过窗户,雷兆庭的身影正对着操场,淡淡的烟雾在他的四周肆意的舞动。
"看来,他的内心极其脆弱啊。"他看着操场上,他还以为雷铚枫除了雷臻什么事都不在乎呢。
一个亲眼目睹亲人死去的场面,那血淋淋的一幕,试问又有谁能够忘记?
况且,明明知道主谋是谁,却又无能为力,最糟糕的事,竟然喜欢上仇人的孙女,如果他是冷血,或许他不会在意,关键是他是感情很重的人,如果说不痛苦,又有谁会相信。
"对了,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雷兆庭转身,走到办公椅坐了下来。
雷兆庭的下属,一个四十多岁中年人,将手中的资料恭敬的放在桌面,说,"已经查到了,雷铜标确实有立下一份遗嘱,并且将那份资料交给他美国朋友,一个高级法官手中,那名法官非常重情义,将那份资料藏得非常隐密,根本没办法下手。而且,那名法官在美国非常有实力,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雷兆庭抽着雪茄,没有说话。
中年人继续说道,"我派人向他身边的人打听,不过,还没有消息。"
"继续打听,无论如何,都要打听到。"雷兆庭说道。
"是。"中年人恭敬的退出校长室。
雷兆庭紧靠着椅背,笑了起来。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等于是已经克若法集团三分之一股权,无论如何,他都会将它弄到手。
雷臻回到学校,神色有些惊慌,她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保持着她一贯的冰冷,急迫的想回教室,以至于撞到经过操场的陈言洛。
她倒退了两步,才站住脚。
"你没事吧?"陈言洛担心的问道,虽然她极力的掩饰,但他依旧可以从她眼里看到她惊慌的神色。
雷臻,这个冰冷平静不起伏的眼神,竟然也会有惊慌的神色?
雷臻反应过来,抬头看着陈言洛。
"什么?"她一脸冰冷,连语气都带着冷感。
陈言洛惊愣的看着眼前的雷臻,依旧是那副冷漠冰冷的表情,他不惊的开始怀疑,刚刚所看到的是不是他眼花,还是她太会掩饰了?
瞬间,一个瞬间,她就可以掩饰得如此完好?
"没什么。"或许,他情愿相信自己眼花,一个女生,这么极力隐藏内心的情感,不在脸上流露,那种强制性的压迫,一个正常人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况且,她掩饰得如此完美,一点漏洞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