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穿。"
"我坚持。"
"月儿长大了。"
"再长大,我也愿意为你沐浴更衣。"
这诺言般的话,夜映月不由的一愣,细白的玉腿就这样横在蓝色的被面上,宛如白玉,无限诱惑。
咳咳,慕容唯情轻咳两声,晃一下手中的东西:"再发呆,我不担保能一直当君子。"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夜映月红慌慌张张的把两条腿伸出去,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垂着眼眸不敢看慕容唯情的眼睛。
然后是中衣中裤,慕容唯情再想穿其它衣裙时,夜映月已经像兔子一样逃入浴室内,片刻后时面传来洗漱的声音,慕容唯情的俊颜上,笑得更魅惑。
浴室内,夜映月胡乱的洗漱后,想着方才的事情,哪次在一起时,他们不是"坦诚"相对的,身上哪一处没被摸过看过。
害羞个毛,对着镜子拍拍脸道:"矫情。"
走出浴室,慕容唯情不在,夜映月不由一阵欢喜,飞快的套上衣裙,整理好床铺,便坐到梳妆镜前。
镜子中,两腮染桃花,娇颜如月。
没有梳平时的的小髻或高髻,只是耳侧的两缕发丝拧在一起,一圈一圈的盘在脑后,再用那支白玉簪固定好,如一朵黑色的曼佗罗压在白玉上。
其余已经垂到裙摆上的长发,就着金色的丝还一起,编成松松的大辫子,还不到一半便系住,随意搭在胸前,稳重中又不失俏皮。
白色飘逸的百合长裙,腰间系着金雕美玉,再有就是吊在耳上的,两颗浅粉色泪珠形的珍珠,简单不失高贵,自然而然流露出一抹温婉清雅。
披上同色的披风就走出房间,见慕容唯情在花丛间走来走去,不停看着枝头的花内,明白他是在找花。
眼眸狡黠的一笑,轻轻的走过去,故意问:"唯情哥哥,你在做什么?"某人太精明,她可不做那背后吓唬人的傻事。
简洁飘逸的妆扮,映着满眼有绿色,宛如这林中的曼佗罗的花灵。
慕容唯情迎过来笑,拥她入怀中道:"本来想找一朵最美的曼佗花,一直没找到,不过现在找到了,她刚从房间内出来。"
"月儿若是曼佗罗花,唯情定是这强壮的枝杆。"
"错,我是土地,无论你去到哪,始终在我的怀中。"
仅是强壮枝杆,还不足以拥花,护花,只有它的根深深的长在土地里面,才永远拥有它,保护它。
土地是慕容唯情,花是夜映月,这份深情只有他们能体会。
北原金鼎皇宫御书房中,金鼎皇帝披着貂绒的裘衣,含笑道:"耀儿,你是朕的大皇子,按理太子之位应传与你,只是朕担心大臣不服,到时让你左右为难。"脸上的笑容更深些。
"父王您不必说,这江山是八皇弟打下的,理应由他当太子才能服众。"金耀日站起来回话,紫色皇子服衬出他的高贵,笑容是格外的温润,如春日的阳光,暖到人心里。
突然,金耀日跪下,抱着拳继续道:"朝中大臣,皆在暗中讨论八皇弟,不日登基之事。儿臣觉得,父王正当壮年,现在讨论实是不妥。这江山虽是八皇弟打开下的,但父王精力旺盛,倒不急在一时,除非..."八皇弟等不及。
"你真的这样认为?"
皇帝虽然还带着面具,声音却威严震人心,金耀日不慌不忙的道:"儿臣...是这样认为的,八皇弟机敏非常人能及,但终是太年轻,还须父王多指导,方得继承大统。"
高坐上的人,迟迟没有人开声,隔着黄金面具,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表情,连呼吸都是平静,让人猜不到他的心思。
上面的人不开口,金耀日却继续道:"闻说八皇妃夜映月,曾服用赤火果,书中记载,此果服一次能守住女人的贞节,若连服两次...怕怕..."
"怕什么?"皇帝终于开口。
"怕是...不能再生育。"
刻意压低的声音,更让人觉得此事的真实性,金耀日的眼眸垂下,面上十分的惋惜:"八皇妃睿智不亚男儿,对付达罗之事亦有功,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只是皇家皇宫历来以子嗣为重,这不能生育恐...朝臣非议。"
笃笃...
指敲桌面的声音,金玉麟的手指起伏有一下没一下。
御书房内,父子二人再也没有开声,这个问题似乎让皇帝陷入困境。
这时,吕公公内堂端着茶出:"皇上,您忙了半天,喝口茶润润喉吧。"说完掀开杯盖,芬芳的茶香飘满室。
皇帝端气茶轻闻,抿一口道:"这是新晋上来的茶"
"回皇上,这是八皇子八百里加急,让人送回来的极品雪冷茶,还说是八皇妃..."
吕公公太监尖细的声音刚开口,外面立即有人大报:"启禀皇上,内务府报,冰窖突然下陷,发现人身狼首的怪物。"
这天下午,慕容唯情与夜映月在极顶继续那盘未完的棋,暗影带着蓝哲来到小屋中,二人行过礼,蓝哲从袖中取出一只蜜蜡封着的小竹筒,双手交到慕容唯情手中。
凤眸轻一扫,连蓝哲都不能看的密函,必然很重要。
慕容唯情接过后,打开一目扫尽,随即收到交给蓝哲收起,不发一言。
天生就长着面具的人,别指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信息,夜映月早就知道这点,拈着一枚棋子道:"暗影,准备新鲜肉蔬菜,天气寒冷火锅最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