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纪相若的小姑娘,张着同一张面孔,一个是妖冶、狡猾的小狐狸,眼前就只是一只单纯、无邪的小白兔,说话大声点都吓到。
"哦...这就去,哥...大公子。"差点叫错,雪冰凝像惊小白兔,抱着猪跳下床就往外面走,小脸上有一种如获大赦的安然感。
见到雪冰凝往外面跑,雪漫天的眉头一皱:"就要天黑了,你要去哪里?"这个丫头...听到那声大公子,突然觉得特别的刺耳。
这张面孔上,一双细长的凤目,挺直的鼻梁,这似乎是他们雪家的标志,他们这一点都像他们的共同的父亲雪长生,只是父亲长年带兵在外显得更粗旷一些。
雪冰凝缩了缩脖子,抱紧怀中的猪形抱枕,手指紧紧的扣在一起,结结巴巴的道:"我...你去睡...睡觉。就在外面,你一叫我就听到...马上进来。"
雪漫天的眼眸一滞,她的意思是要睡在门口外面,握着酒杯的手不由一紧,冷着声音道:"我今晚不睡,你就睡在这里吧。"他还不至于让亲妹妹睡在房门口外面或是大街上。
"我...我没钱的,住...住不起这么好的房子。"雪冰凝的小手偷偷摸一下腰间,还在。这是出门前爹偷偷给她的银票,她一直小心的藏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睡吧,不用你给钱。"雪漫天没好气的道,大步的走出外面,只留下雪冰凝一个人在房间内。
雪漫天走后,雪冰凝还愣愣的站在原地,软软的重复着雪漫天的最后一句话:"不用你给钱。"难道又要她洗盘子洗碗,环顾一圈这间房子,住一晚得洗上好几个月吧。
低头看看一双小手。
这双小手不难看,但绝对不完美。
因为上面有好几处疤痕,从上面的痕迹可猜测到当时必然伤得很深,但看样子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见到这些疤痕小脸的睡意顿消,小脸紧张的看一眼四周,清澈的凤眸有点害怕的看一眼外面。
此时外面,虽然已经夜幕降临,还是有人来人往还挺热闹的,雪冰凝偷偷的观察好一会后,确实没有人暗中监视,拎起她的小包袱悄悄往外面走。
大街上远比她在房间看到的热闹,到处是摆卖小吃的摊子,心中不由的一阵欢喜,小小的身影很快就便淹没入到大街上的人流中。
沁月轩中,夜映月正一身轻便的衣袍斜靠在床上看书,宽松的衣袍轻轻滑落,香肩半露,妖冶的黑色曼佗罗攀在肩头上,死亡般的惊艳。
慕容唯情从里间的浴室内走出,就看到这样惊艳的画面,眼眸中不觉的升起一波灼热,更从心底的最深处涌动着不可抑制的火,等候在床上的,不是凡人,是一只修炼有成的——小妖精。
淡淡的曼佗罗花香袭来,夜映月从书本中抬起头,目光落在慕容唯情身上,同样是一款轻便的衣袍,宽松舒适,微微露出小截胸膛的设计,穿在他的身上有说不出的飘逸,但,也很诱惑。
把书本轻轻放下,一只玉手伸向慕容唯情,发出爱的邀请。
心中暗赞寻兰做事细心得很,这点小细节也注意到,这算是最早的情侣装。
大床上,两人一躺下便自然的抱在一起,自然的亲吻,似乎这已是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慕容唯情的动作今晚出奇的温柔的,连吻中的灼热都温柔代表替,夜映月心中有一丝怪异,但是又想不明白是什么,难道是担心碰痛她头上的伤口,只是很小的伤口,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唯情哥哥,唯情哥哥..."
娇媚的呢喃低语,眉宇间一段小风情,夜映月把小脸埋在慕容唯情的胸膛上,舌尖似有若无的扫过敞露的胸膛,长的凤眸中露出一抹魅惑,用行动告诉他,她没有他想象的易碎。
这点小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再大的痛,为他,她也能承受。
好热!
比忘情蛊发作时还热!
眼眸如此靠近的凝视,眸海中的火在两相传递,有漫延开的冲动。
但,还是不对头!
慕容唯情今晚很不一样。
若是平时亲吻,他一定会用寒功抵制着欲火,所以他的身体一直是冰凉的。
但今晚他在放纵自己,难道...他们是可以的。
两人一直是互动的亲吻,慕容唯情今晚在抢夺主权,大手紧紧的扣着夜映月的腰,轻轻咬着她的唇:"这么妖冶魅惑的气质,这么冰华绝艳的外表,还有这么干净味道。"舌尖轻轻滑入,像品陈年的佳酿,一口一口慢慢的品尝。
展转、悱恻、缠绵间...衣衫早早滑落,弃于地上,是堕落凡尘的白云。
这酒一定是用曼佗罗花酿的,不然怎会一室的曼佗罗花香,连唇齿间都是淡淡的曼佗罗花香,让她流连、迷恋、贪恋...
慕容唯情突然衣袍鼓风,长袖飞扬,轻轻一挥开,无数的花瓣散落在二人身上,遮住她眼睛,她的红肿的唇,遮住被燃的身体,花香慢慢的渗入身体内,催动另一个热源,从血脉中的出的令人疯狂的躁热。
遮在眼睛上的花瓣被拿开,慕容唯情背负着月光,出现在她的上方,看不清楚他的脸,但能看以虔诚的姿势,他的目光一定在凝视。
火热的唇覆下来,连同着那一片曼佗罗花瓣一起,揉碎入她的口中,涩涩、酸酸、甜甜,是曼佗罗花的味道。
异样的感觉从身体内升起,伴随身体的颤僳变成一种渴望,但是不知道在渴望什么,玉臂只有本能的紧紧抱着,忘记抱着的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