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夜映月惊讶的放下书,回头想一下,慕容唯情的衣物确实是从不让经他人之手,她只有辛苦一下,算是补尝他今天的损失。
亲自动手把衣服一件件整齐的放入到她的衣柜中,再取一整套家常的白衣叠好放入托盘中,才端着进去,他的要求能比皇帝还皇帝。
沐浴室内,慕容唯情把他浸入冷水中,暗暗的运动寒功,水面上都浮着一层薄冰,才渐渐的压下身体上的欲火。
只是心头上的火还很难息灭,烧得他很抓狂,特别是夜映月的猖狂笑声音,让他有打一顿她的冲动,这该死的小丫头,欠教训。
熟悉的脚步声走进来,帘子轻轻的掀开,慕容唯情睁开眸,两团火似是要马上扑上去,当看到曼妙的身影从外面走入,端着托盘,素手轻提裙摆,飘似的出现时,眼中的火才渐渐的消减。
把衣服放在旁边,夜映月小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她也很想帮他下下火,但他这火来得真不是时候。拿起屏风上的棉巾,主动擦拭着他的湿发,动作温柔细致,极像贤慧的妻子正在侍候夫君。
慕容唯情长长、深深的吐纳,平息下心头上的怒火,沉着声音道:"记住,你欠我一次,下次全补上。"逃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啥?夜映月的动作一顿,这也算是她的错吗?放屁!棉巾用力一掷道:"我还没跟你好好算帐,你给我记什么帐。若不是你把那东西放入我身体内,至于会发生昨天的事情吗?每个月我还得难受两天。"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在她身体内乱放入东西,可恶!
慕容唯情眼眸中先一是滞,眼眸中完全灰暗,表情恢复到以前没有七情六欲的样子,声音极淡漠的道:"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最后补充上一句,眼眸中是深不见的幽黑。
"不是你是..."
拼尽力气的叫喊着,夜映月的话只说到一半,猛的打住,凤眸凝视着慕容唯情,不是他...真的。
把所有的事情都窜起来想一遍,每次替她压制得花费多少气力,这是不符合他的性格,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真的不是他,会是谁?不想去追究,突然不想知道。
想说对不起,可是对上他回到冰冷的面孔,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低头,眸子对上已经完全灰暗、冰冷的眼眸,吻上他的唇,无比虔诚的细细的吻,一遍遍...一轮轮的给予。
吻,是可以越吻越深的,连成一波波的悸动从胸口上扩张,到四肢百骸,身体与灵魂都在微微的颤抖。
无意识的拥抱,眼眸中,影子重重交叠,呼吸连在一起,分不清彼与此。
窗外的曼佗罗花的馨香,淡淡的飘入内,淡得入骨入髓,醉入到灵魂中。
隔着一层木板,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心与心从未似今天这样的靠近过。
直到消耗尽最后一点空气,两人不得不分开,吻到最深处的时候,他们连呼吸全忘记掉,只想着要不分离。
四臂紧紧用力,努力的靠在一起,交颈的抱着,用力的喘着气,感觉着彼此的心动,比大地震时的地动山摇,更能震憾他们的心田。
沁月轩外面,奶娘与四个丫头对视,寻兰柔柔的对奶娘道:"月主子吩咐,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其实这是丞相大人的命令,估计小姐不会因此责怪的。
奶娘面上有点激动的扫一眼紧闭着房门,因寻兰是夜映月亲自带回来的人,绯蓝、绯绿二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三个人她不能问,只好问熟识的人:"陌香你冰,月主子跟谁在里面。"
陌香想了想,才对奶娘道:"一个男人。"她也不知道是谁,没问。
奶娘的面色立即大变,刚想冲入去,绯蓝、绯绿立即挡在前面,奶娘毫不犹豫的出掌,二人也立即以掌相迎,他们的武功可是在陌香之上,而且高出很多,奶娘自然不敢小觑。
见三人打起来,寻兰怕惊扰到里面两人,连忙出声道:"奶娘,任里面的人是谁,若没有月主子的同意,他也不能留在里面。"意思是十分的明显,无论里面的人是谁,只要是夜映月喜欢的,奶娘她无权过问。
奶娘的动作一滞,绯蓝、绯绿看在夜映月的面子上,不想伤到她的人,就此收手,但仍然坚守在房门外,主子与夫人好不容易和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破坏掉。
再有寻兰就更不用说,她是亲眼见慕容唯情对夜映月无微不至的照顾,巴不得二人天天一起。
陌香,只要是月主子喜欢的,管他是谁,况且早上在四月茶庄见过一面,心中早就认可只那个男子能配得自己的主子,支持!
只是觉得奶娘对月主子,似乎不是一般的关心,更像是在监视和控制。
但月主子自小是奶娘带大的,待主子像亲生女儿,应该不会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没有再往深一处想。
房间内,温馨的画面让人感动,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靠得那么近,深深的凝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奶娘的话他们不是没有听到,慕容唯情只是挑一下眉,夜映月已经用动作告诉,让他不要担心,她会处理好。
目前还没有查出奶娘有什么目的,只是命人暗中紧密的监视,而她也尽量一如既往的对待,只是近身的事情渐渐换成寻兰和陌香二人打理,再加绯蓝、绯绿二人,沁月轩的事情慢慢的从奶娘手中架空,只把府上一些交给奶娘,这对一个普通原奶娘来说,其实是天大的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