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颂扬从墨家一众中走出,还是那么好听的声音,冰蓝的眼眸有着让人拔不去愁绪:"夜小姐的吩咐,颂扬此会不从,这就随他们一起到军营中,替他们疗伤。"转身之际,目光飞快的扫过墨家众人,飞快的离开,这次一离开也许便再不能相见。
夜映月微微的一凝神,迈步走回到祭坛上,回身一望,轻轻的拍两下手,立即有人把一个箱子抬上,祭坛下面的众人不知道里面装着是什么,但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上面的锁看起来很复杂。
南宫沧看到这个箱子时,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汗珠不停的冒出来,这个木箱怎么到她的手中,究竟是谁出卖了他,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三十几人身上,不由的一咬牙,原来是他出卖了他们。
啪啪啪三下掌声,两个人被重重的摔入众人的视线内,夜映月冷笑道:"南宫丞相,是不是等得非常着急,你救兵为什么还是没有出现,现在是不是明白了。"这两全人悄悄离开天峰时,夜映月早就看到却不动声色,这一座山内都安排有她的人,谁也别想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玉手抚着祭坛上的木箱,夜映月含笑的道:"南宫丞相是不是觉得这个箱子很眼熟,是不是想起跪在面前三十七口人是谁,你们大家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吗?"
哼,南宫沧冷哼一声道:"成王败寇,本相跟你耍嘴皮子。"
最后一句话对着下面众人问,看着群臣中面色大变的人,夜映月的笑一冷道:"这里装的是南宫丞相与朝中一些重臣,不顾国家利益贪污,卖国通敌的证据,而眼前跪着的正是四年前突然失踪的兵部侍郎徐大人徐鄱,是映月于月前才把他从水月带回来,四年前夜家军的军用物资正是由这位徐大人负责。"
"四年前,夜家军惨败后,徐鄱怕皇上会深查此事,便逃到了水月。大家不要徐大人是逃亡的,在水月就会过得不好,其实他过得好得很。"
"因为水月派出到天圣的探子,正是通过他与天圣其他的朝臣暗中进行卖国的交易,而他的原因便是为了徐家大公子徐仲永和大小姐徐仲宁,你们一定猜不到他们二人的母亲是谁,怕徐夫人也猜不到让她一直失宠,让徐大人甘愿抛妻弃子的人谁。"
"是谁?"徐夫人乍然抬起头,"告诉我是谁,死也死得明明白白。"
场中众人也不由的好奇,夜映月走到徐鄱面前,冷笑着对众人道:"其实水月用的不过是最老土美人计,就让我们的徐大人乖乖的投靠水月,这个了不起的女人便是水月皇朝的永宁公主,雪元帅的夫人。"
徐鄱猛然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夜映月,质问道为:"你说什么,她是雪元帅的夫人,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说过只有我一人的,是你骗人的对不对,她不可这样对待我,不可能..."
"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这个天天躲在地下室中,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不知道。"夜映月调侃的道,"永宁公主一女坐享二夫,怕也是史无前例,徐大人这天下第一的夫侍,也旷古绝今啊。"语气中全是讽刺。
当着众人的面前,夜映月从箱子中拿出一叠书信,对着众人道:"这便是徐鄱写给南宫丞相的书信,是徐鄱通敌卖国的证据,请皇上御览,对证真伪。"
轶步云亲自接过后,打开其中的一个信封,飞快的扫过时面的内容,丢给身后的太监:"把内容念出来,让下面的人都好好的听听,朕今天就在此大开杀戒,处置奸相妄臣。"
太监读了两封书信后,夜映月一挥手制止道:"在场的各位,有谁不信的,尽管上来亲眼查看。"凤眸含冰,傲视着坛下众人,片刻后无人敢出声,玉手轻轻一挥。
日月宫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剑挥动,徐家除了徐鄱的人头还在,其余三十六口一人不剩。
场中众人不由的惊呆,女眷们纷纷晕倒,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徐家便这样的完,徐鄱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身边身首异处的家人,看向夜映月,不由的叫道:"你为什么不杀掉我,为什么不杀?啊..."
夜映月站在祭坛上,眼眸中多了一抹嗜血,淡然一笑道:"因为...你暂时还不能死。"还没有找到给父亲大人下毒的人前,他们这些人都会吊着一条命。
凤眸的寒光一移,落在南宫沧身上,冷绝的道:"南宫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别说我夜映月不给你机会。"这些人当中,最该死的便是南宫沧,他便是出声家国,贪污受馈的匪头。
哈哈...南宫沧大笑起来,突然一收道:"本相无话可说,今天栽在你这小女娃手中,老夫认栽,不过...你这小女娃,最好也记得当心着点,会有人替老夫慢慢的收拾你。"
呵呵...夜映月也随之笑起来,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邪魅的道:"南宫沧,你指的可是此人,怕是他也救不了你。"南宫沧看到信封不由的瞪大眼睛,夜映月继续道:"映月花了三年多的时间,调查此事,没想到会牵涉出这么多的内情,意外的收获,此事就交由皇上日后处理,臣女不过问。"
轶步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面色不由的冷峻,不假思索的道:"南宫沧谋反罪证确凿,满门抄斩。"斩字一落下,又是一阵刀剑挥舞,南宫世家今天到场的人,连吭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全都身首异处,独剩下南宫沧一人。
接下的事情,几乎是一场屠杀,只要是从木箱中找出名字的官员,及其家人不分男女年少,罪责轻重,只要在场一率当场斩杀,轶步云充分诠释了狠绝二字,不留下任何后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