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为没有此必要,皇上应以祭祖大典为重,不应该为这等小事而误了大典的吉时,影响到国运。"
夜映月冷冷的嗤笑一声,不冷不热的道:"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这关系到百姓生死,国家存亡的事情到丞相大人这里,成了小事,请问在丞相大人眼中何为大事。"
走到祭坛中间心字的位置上,夜映月回身对众人道:"七星宿中心位,关系的不只是夜家的荣誉,而是国家的安危,因为站在这个位置的是兵,何谓兵,护国者也,把保家卫国的将士弃之不要,即置国家安危天不顾,乱世之时,非君道。"
南宫沧竟然妄图用墨家代表,即便不是夜家,也绝不可能是墨家,墨家是有钱,但用钱买不到国家的安危,不过是墨太后为提高她身份而已,简直异想天开。
场中诸臣以及各大世家,终于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夜映月身上,能说这样一番大义凛然之话,这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女子绝对不简单,对她的好奇也不由的多了几分,夜家的小姐葫芦究竟卖的什么药。
轶步云无情无心的眼眸,又凭添了一抹色彩,对眼前从容自若女子不由的刮目相看,雍容自若的道:"朕,一直把边城的将士放在心的位置上,从不曾考虑他人。"
这话算是给墨家一个警告,墨家只是天圣进钱的铜商,别妄想凭着太后之力,爬上天圣政治的舞台。
果然,在场的人不由的暗暗变色,对目前朝堂上又开始一番新的评估,这夜家的后人出现,说明皇上手中的力量又开始增加。
墨家现在的掌拳人墨方的面色不由一暗,目光狠狠的着祭坛上一身清华的女子,目光疑惑的看着站在离他不远的儿子墨颂扬,这是他最得意的一个儿子,天下闻名的三公子这一,只是对朝堂之事一直不上心,看来是不能再放任。
而墨颂扬看着一天人般的身影,心中有说不出的安慰。
回天圣的路上,二十多个日夜里,她一直是一字不发,始终把她自己关在房间内,不与任何人交谈,现在...终于从中秋之夜的阴影中走出,她的伤让他心痛,她的坚强让他佩服,所以...暗中帮了沈伯一把。
听到轶步云的话,夜映月庄严的下跪,俯首叩头行着大礼道:"臣女代家父,守护在边城的将士,还有为国捐躯的将士们,叩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错,轶步云还懂得适时的拉拢将士的心。
南宫沧表面上神色自若,心中已经开始惴惴不安,特别是杨卓航那个眼神,还有皇帝今天这一番话,无不另有所指,今天怕是大难临头。目光落在夜映月身上,这女子的底牌究竟什么,能如此胸有成竹,胜卷在握。
无视的南宫沧的目光,举目望去,山道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步履轻快,奔走如飞,身影如流星赶月,眨眼间便来到夜映月他们跟前。
众人不由的定眼一看,原来是名四十开外的中年妇人,大家并不陌生的,到夜家参加过吊丧的人,当日夜家一门尽去,便是这位妇人以主人的身份,招待前来吊丧的朝臣,连轶步云龙辇亲临,亦是她出来接的驾,因为夜家确实无人,所以对这名妇人有深刻的印象。
来人没有马上见驾,而是把那女子拥入怀中,喜极而泣的道:"这些年,让月主子在外面受苦了,奶娘终于等到你回来。回来就好。"夜映月情不自禁的抬起双手,抱着来人。
这是一手把她带大的奶娘,是忆霖的母亲,可是...夜映月不由的合上双眸,不愿意再往下想,拍着奶娘的背道:"奶娘不哭,我没事,这不是是好好的回来,以后...不走了。"本想说永远不分开,可是她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伤她的总是她最信任的人,好痛。
轶步云此时对夜映月夜家小姐的身份是深信不疑,面上不由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沉着镇静的道:"夜小姐,既然你要等的人已经到来,那现在就开始,以免误了祭祖大典。"
"臣女,遵旨。"
一时间夜映月背对着所有人,前面则有杨卓航背对着夜映月,打开身上宽大的斗蓬,躲住祭坛前面那些人的视线,恨不得能让那些人全都离开,夜小姐冰清玉洁之躯,此时这些人配看的。
轶步云亦不着痕迹的当在夜映月的前面,不让任何人窥视她的美好,她这样的才貌双全的奇女子,于天圣是绝无仅有的,对此心中有新的打算,女子执帅印,确实是难以服众,若能执凤印不失为一件好事。
墨色长发轻轻拔开,罗衣滑下露出右边的肩膀,肌肤凝脂没有一丝的瑕疵,如最极品的羊脂白玉,肩膀的线条柔美如刀削,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春心荡漾。
那颜子恺恨不得把挡在前面的皇帝踢飞,虽然看不到美人的香肩,光想着都能让他垂涎三尺。却不知他的表情,全都让轶步云看在眼中。
轶步云不由的暗暗做打算,颜家看来是不能留,夜家小姐这样的品貌,此能让这样的人糟蹋掉,得找个错处打发掉,不若收入后宫为己用,既不待薄夜家,亦不辜负这一代才女。
只见奶娘从怀中飞快的掏出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药膏轻轻抹在肩膀上,用手轻轻的搓洗,随着药膏的作用,一个黑色的纹身渐渐的露出,奶娘仍然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直到那整个图案全部露出在雪白的肩膀上。
夜映月低头垂眸,看一眼肩膀上的透着几分妖冶的图案,红唇轻轻微微弯起,露出一个图案一样尊贵、妖冶的笑容,淡漠的小脸立即变得绝艳无双,美得惊心动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