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扮演了一回混混,装作醉意微微的的经过,凌依依忙上前拦住他,劝道:"你喝多了。"
"没醉,我看看那两个家伙在不?回去继续喝。"出租车司机的演技,算得上惟妙惟肖,轻轻的推开了凌依依,上前趴在前来的几个男人身上,说道,"兄弟们来了,我们一起喝一杯。"
"兄弟们正喝得尽兴呢。"他打了个酒嗝,身体渐渐往下倒,"不要扫大家的兴好不好?"
"我是奉老大的令,看看两个家伙安分不?"他被踹开,他们进了房间。
见老大交代的两人安然无恙,来人笑笑,是位尖瘦的男人,留了胡须,眉毛粗浓。他定定的看着凌依依,问道:"她是谁?"
"她是我女人,看上去是不是很年轻。"司机急中生智,随口那么一说,凌依依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女人?当然知道在演戏,也就没去计较。
"那桌饭菜还吃吗?"司机转移了话题。
"既然没事,那么我们就尽兴一把。"前来的几个人一商量,凌依依指了指街道边,灯光明亮的一家,还未闭业的餐馆。
从玻璃看进去,摇晃的几个人影喝得正欢,前来的几个人相视一笑,拉着出租车司机就往街道那边去。
"你们先去,我洗把脸,清醒一会再去陪你,依依,你陪我。"他的借口恰到好处。
"兄弟们,我们来了。"
然后感觉受了骗,转身回到马路边,出租车司机恰好把廖可和戴玲弄上车,正拉开车门。
"他奶奶的。"他们气急败坏地骂,追了上来。
但是出租车一晃,和他们擦肩而过,看着凌依依得意洋洋的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车尾灯红如焰火,刺得他们用手遮挡。再去探房间,哪还有什么人影,才知道她玩了招,调虎离山。
尽管他们的脚步愈来愈急,却追不上四个轮子的出租车。那伙混混问记住车牌号没,都说没记住,于是领头的在每个人的头上重敲了几下。
出租车直接带他们去了医院,护士给廖可和戴玲打了葡萄糖的点滴,恢复他们体内的能量。
司机找她要费用,她盯着廖可说:"你没听见吗?我救了你不会再让我贴一笔吧?"
"真吝啬,你从我包里取来给他。"廖可气息微弱的说。
真像个病人,没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漠也被一扫而光。他只是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她看了眼旁边床榻的戴玲,没多少好感。
反正是大少爷的病房,凌依依索性挂了最好的病房的号。
窗台外,能看见小院里,翠绿的柏树,常青藤。有推着轮椅的,围着小院缓缓的转,推的人,或是一生的恋人,温馨,或是子女,天伦。
打点滴的时间,凌依依就安静的等着,更多的时间看向窗外,偶尔看一眼廖可,他半躺着,背后垫了枕。
"真没想到,害我的是凌依依你,救我的也是你。"戴玲苦笑着。
"我可没打算救你,是因为廖可,我欠他的太多。至于你,是一并捎上的。"凌依依驳回了她的话。
"算你狠。"戴玲冷着表情说。
"所以,你不要恨我,也不要感激我。因为,两个陌生人间,什么都不存在。"凌依依继续说。
廖可看着,内心暗喜,谁让戴玲暗箭伤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