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错了行吗?言儿,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府!”完颜澈一脸苦瓜的安抚顺毛道。
“你这人的理解能力当真有问题,兜来围去还这么蛮不讲理。既然如此,我就把话给撩明白了。你大将军要想大家好过,现在立即马上乖乖地送我回‘玉枫轩’,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兰兮苑,大家眼不见为净,让你永远都看不到我,你就给我收尸好了。”
君子言忍无可忍到不想再忍,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不行,要的是狠辣的手段反击他,否则这混账东西永远如此自负。
“你敢!”完颜澈听言,一阵心悸胆颤,急结恼喝!
“有何不敢!想试试吗?”在她君子言的字典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与不做。
一听,完颜澈气得浑身发抖,只觉这女人是愈来愈不知好歹,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他堂堂七尺男儿,都已经这样全无威严地求她迁就了,居然还如此张狂放肆,真是该死地恼人。
“我也把话给撂清楚搁明白,想一拍两散不可能?有本事我们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说话间,完颜澈两眸腥红,突然宽衣解带,一步一步地朝君子言走去,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他完颜澈有的是时间。
“你,你想干嘛?”见他突然宽衣解带,朝自己步步前行,君子言神经紧崩却未有怯意。
握紧手中的墨砚,冷道:“恼羞成怒,你想霸王硬上弓?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胆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冰冷的声线是不容质疑的杀气,使完颜澈以及外头的两婆孙身形一震。
“你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啊?”老太君拉住准备莽撞冲进去的孙女低斥道。
“太奶奶,你没看见吗?大哥他脑子瘫了不成?大嫂恼成那样他还敢……”孙小姐脸一红,燥着脸恨铁不成钢的气结道:“他还敢乱来,他真是气死我了,不行,我得帮大嫂去,绝不能让她受欺负。”
现在的兄长哪还有杀敌时的睿智果断,简直跟下痞无赖毫无区别?
别说大嫂会气了,连她听着也觉得差恼不堪。
“他敢!”老太君恼斥,月牙眸晶亮亮地闪过锐利的光芒,眉宇间蕴怒藏威,“他要真敢,我这把玉拐杖还不打断他的狗腿。”
完颜亦夕不甘地还想说什么,只听里屋的声线突兀扬起,是他那不争气又没出息的兄长所发。
完颜澈看着眼前的‘妻子’,抑恼地倒抽一口气后,动作轻缓地宽衣,慢慢地朝书暗上的君子言跨步,冷言:“言儿,为夫突然想起来,我冷落你有些日子了,数数日子都有三个月零二十一天。今晚,就让为夫好好‘侍候’你!”
手中的腰带外袍从他的手中脱落,只剩下一身雪白的里衣,伟岸健硕的身子修长挺拔,若不是脸上有那些‘红墨渗杂’,形象倒也算养眼。
君子言脑里只剩下‘荒唐’二字,气得面容涨红,两眸通赤似玉,听着眼前那不知廉耻的话,火气更烧得兴旺。
他走一步,她便退一步,直到贴墙止步,君子言握紧手中的墨砚,依然强做镇定地道:“想‘侍候’我?哼,你来啊,看谁‘侍候’得过谁!”清冷的字眼里竟是蔑视的‘忠告’。
也许是许久未与妻子做‘甘露缠绵’之事,完颜澈被君子言那恼睨的媚眼瞪着浑身发烫,听到她挑衅的话更是按奈不住,却又极力刻制着。
在灯盏昏黄错乱的光晕下,雪纱绢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缎衬得若隐若现,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欲拔不能,只想好好与‘妻子’恩爱,鱼水交融一番。
当两人仅隔五步距离时,君子言手中的墨砚猝然猛摔书案。
“砰!”
寝阁霍然响彻起刺耳的声响,使完颜澈身心一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