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千算万算,竟算不出自己竟真如那乌鸦嘴的祸妮子说那般被这疯子二话不说的掳回来。
兜来转去还是这里,耍她不成?真他姥姥的晦气。
君子言将手到擒来之物抛向完颜澈,直把大将军惊得躲如窜鼠,好不窝囊。
“兮言,兮言,别扔了,啊!”大将军那团火还没发就被掐灭了,左躲右闪地劝着,生怕把她给恼了。
“王八蛋,你竟敢拍晕我,去死!”君子言盛怒在即,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手中圆圆的,黑黑的,硬硬的不知名东西朝对方掷去,只听大将军惨呼一声,头即刻起了一个堪称悲壮的包。
手中狼毫笔被君子言当飞镖扔去,直砸得大将军俊颜变墨砚,如乞丐化身,好不‘妖艳’动人。
手中古董花瓶被君子言当飞炮抛去,只听屋间裂瓷碎地成声,瞬间‘落地开花,花开富贵’,直把大将军看得两眼圆膛,心惊肉跳,避不可及,险些祸及其身,逃得真是那个‘快狠准’。
‘乒乒乓乓,砰砰轰轰……’!
一个猛砸,一个狂逃,此时的兰兮苑正上演着一部‘鸡飞狗跳,母夜叉发威’的悲壮戏码,好不精彩。
里面热闹喧哗,外面直听得人一脸惊悚。
只见老太君与孙女完颜亦夕此时两两相望,面如纸色,却不敢动进去劝架的念头,只因怕祸秧池鱼,惹一身骚。
“太奶奶,会不会弄出人命啊?”完颜亦夕咽了一口吐沫问道。
“床头打架床尾和嘛!稍安勿燥,稍安勿燥!”老太君月牙眸慈爱一笑,却牵强难看。
只听里面砰然一震,声音比原先的还要刺耳,直听得两人心揪一紧,却还是不敢推门而入。
“那我们先撤了吧,我相信大哥能招架得住!”完颜亦夕额鬓生汗,全身湿透,这天,还真热-_-|||
“咳……身为我薛凛华的孙子,你大哥那忍妻负重的担当还是有的,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们两夫妻‘恩爱’!”老太君赞同点头,却只觉后背莫明凉森,看来人老了,这么热的天气也禁不住啊。
只见两婆孙刚移步要走,只闻里屋再次响起让人砰然心跳的声线时,老太君脚下一歪,一脸忧色,与孙女面面相觑,四眸迸射出火花。
此时无声胜有声,蓦地,两婆孙默契地转身贴面,闻听动静,迅速撮破窗纸,只想知道里头的完颜澈是否还健全-_-|||
撮破纸窗,两婆孙两眼滴溜溜地紧滴着里面的情况,眸光流转间当看见地下战绩渗烈时,两人不禁万般庆幸没有横着躺着的‘尸体’,也无‘血溅三尺’惊心动魄的场面,只是,孙子在哪?
里屋内屋,书暗前。
君子言此时手中正拿着一块墨砚,气派十足,威风凛凛。
因方才的动恼狂砸,如今正气喘吁吁地站在书暗上歇息一番,发泄了半刻钟火气,全身香汗淋漓,面色红润。
垂瀑青丝垂颊而至,美若雅之,冷艳若兰,一身淡雪涓纱裙更衬得她肤如凝脂,出尘脱俗。
随着吐呐踹气,贴颊的绸墨青丝忽扬轻飘,更甚撩拨可人,当真是冷艳三分,雅媚七分,让人只望一眼便移不得视线。
一双清澄剪眸怒瞪着眼前被自己收拾得已‘面目全非’的混蛋男人,眉宇间除了泄恨更多的还是恼怒,可见后劲颇足。
月花娇容看似柔弱,实则一发威则令人不敢恭维,避之惶恐。
反观被君子言收拾得差不多的大将军,只见他原本刚毅俊隽的面容‘红黑遍布’,红的是额头被人猛砸后突兀冒腾而起的肿子,黑的是墨汁。
一向英气倜侃的大将军何时如此‘妖艳动人’过,若如此形象被家仆见到,岂不形象大跌!
作者有话说:过年喽,春节喽,放假喽,放鞭炮喽,嘿,懒想放假,亲们准假不,嘎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