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半夜,谈熙像被暴雨摧残的海棠,孱弱地挂在枝头,瑟瑟发颤。
“唔……”嗓子哑了,隐约带着哭腔。
“水。”躺回床上,喉咙干得冒烟,谈熙伸脚踢在男人小腿上,软绵绵的,无甚力道。
陆征下床,出了卧室,很快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熙熙?”
“嗯……”尾音颤颤,引得男人脊背发麻。
扶她坐起来,半倚在自己胸前,陆征喂她喝完。
谈熙睫羽轻颤,幽幽瞪他,“怪癖!”
这老东西上瘾一样,非逼着她喊“舅舅”,嗓子都哑了……
轻咳两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钻进被窝,大掌又开始不老实。
谈熙真的被他吓怕了,躲开老远,最后直接用脚丫子抵在他的六块腹肌之上,“不要了……”
“累?”
“嗯。”她出了一身汗,全身黏糊糊,“我想洗澡。”
男人没说话,显然贼心不死。
谈熙快哭了,“舅舅,今天就这样好不好?我全身都疼……”
沉吟一瞬,“好。我抱你去。”
谈熙乖乖伸手,别说自己走到浴室,现在这种状况,连下床都难。
放满一缸水,陆征抱她坐进去,“手举起来。”
“哦。”左手托着右手悬在半空,打了个呵欠,眼皮也耷拉下来。
陆征看在眼里,说不心疼是假的,强忍住身体的反应,两手匀开沐浴乳把她全身上下都抹了个遍。
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反正,抱着小东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头上去全是汗,衣服也润湿了。
此时,谈熙已经糊里糊涂睡过去了,咂咂嘴,像要吐泡泡。
陆征把她放到铺了浴巾的床上,一裹,一揉,仔仔细细擦干,最后扯开浴巾把她光溜溜塞进被子里,顺手把空调温度调高。
便是这个空档,熟睡的某妞儿长腿一勾,侧翻身,露出白花花的雪背,以及半个浑圆的臀,长腿似白玉筷箸,灯光下娇莹动人。
陆征面色一变,呼吸沉滞。
尤其是雪白纸上那一道道嫣红的痕迹,有掐出来的,有嘬出来的,还有意乱情迷之际下嘴咬的,全身他的功劳。
这种感觉……怎么说……
好像有什么东西烙上了独属于他的痕迹,盖了个永不退铅的戳,只想捂在怀里,除了自己谁都不给看。
这狗东西是他的了!
想想也对,二十八岁“高龄”,在处男行列二爷算是捡剩的老白菜帮子,当然,这是棵货真价实的“玉白菜”,价值以钻石记,偏偏眼高于顶,让无数名媛贵女铩羽而归。
如今,总算把宝贵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试想,老黄牛在沙地里打滚儿了二十几年,冷不丁碰上这么棵嫩草,娇得能嚼出水儿来,还不得当宝贝一样稀罕?
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笑得暗搓搓。
表情……忍得有点艰辛。不过,痛并快乐着。
“唔……”睡姿不雅的某妞儿嘤咛一声,小蚯蚓似的拱拱,继续好梦。
陆征咬牙,捡起被她蹬到地上的浴巾,往身下一围,深吸口气,转身进了浴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