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然浑身绷紧,双手隐藏在袖子里紧握成拳头,短短一分钟,就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忍!
为了找到小乖的下落,老子,忍!
可是就在霍云依想要转摸为亲的时候,踮起脚尖,红唇朝着盛凌然的嘴巴凑过去的那一刻,盛凌然却忽然双手把住她的腰,将她往后一推,不等她反应,一个塑料袋子已经挂在了她的指尖上。
“去换上,今夜,要玩,咱们就玩全套。”说完,转身走到音响旁边,按下了开关键。
一曲缓慢而悠扬的调子就从音响里慢慢流淌了出来,给本就朦胧迷醉的屋子里更添了几分情调。
霍云依扶着桌子,呵呵直笑,“好,好,玩全套,我喜欢。”说完,捧着塑料袋,咯咯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砰的一声,房间门闭上。
静静矗立在音响旁边的盛凌然却忽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转化成一片阴寒。
你喜欢玩,老子让你一次玩个够本!
他一边解着钮扣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朝着属于他的房间走去。
在他的房间里,那张超大的席梦思大床上,此时此刻竟躺着一个男人!掀开被子,男人的手脚均被绳子绑缚着,嘴里还堵了一条毛巾。
盛凌然动了动手,扯下了毛巾。
“你要干什么?我最近可什么都没做,更没对你女朋友做什么,你抓我干什么呀?”此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东区那条河边想要非礼安暖暖的法国男人。
“放心,我只是想跟你做一场交易。在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长着跟我女朋友一样的脸,还想跟我的女朋友一样,爬上我的chuang。你,待会儿就穿着我的衣服出去,将她引到这个房间来,随便你怎么玩,只要不弄伤她就行了。”
啊?
男人张大了嘴,显然对于盛凌然的话觉得不可思议,“长得跟你女人一样,还想跟你上chuang的女人,难道那不是你的女人么?”这男人不会是脑子有问题了,居然找男人上他家,跟他的女人睡觉..
男人摇摇头,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不会是余怒未消,想拿他来消遣吧。
“脑洞别开得太大了,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个冒牌货。拿着这个,给我拍下你们的动作,切记,一定不要拍到她的脸蛋,至于你的脸,你如果喜欢的话,也可以拍进来。仔细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印记,重点拍下。至于你的报酬,我想你是不缺钱的,等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你十分满意的报酬。”
交代了一切,盛凌然将手里的西装外套丢下,冷然出了门。
留下拿着针孔摄像机的络腮胡,一脸迷茫。
这,该死的到底是天降艳遇呢,还是飞来横祸?
单手摊开针孔摄像机,维持了大约十秒左右的呆滞之后,络腮胡慢悠悠的将手握了起来,捡起盛凌然留下的西装,一挥,身子一旋,两手一扬,西装就已经服服帖帖的在他的上身套着了。
既然躲不掉,为什么不享受?
脚步轻抬,大步朝着隔壁的房间前进,路过门边的时候,还不忘伸出舌头,对着自己有一点儿干燥的嘴唇满满舔了一圈。
我的宝贝,我来了!
“嗯..嗯哼..啊..嗯!”男人的喘息,伴随着女人诱惑的低吟浅唱,透过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的墙壁传过来的时候,盛凌然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把玩着手心里的一直钢笔。
眼睑垂着,看不清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此时此刻在酝酿着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墙壁之后,昏暗的灯光之下,一张如浩瀚海洋的蓝色床单和被罩中间,一黑一白两个****的影子在不断的起起伏伏,彼此的胸膛,也跟着跌跌荡荡,彰显着彼此之间缭绕着的热情满溢。
络腮胡,一边埋头工作,一边在心头思忖。
这个女人隔外紧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生活要么很少,要么没有。真奇怪,外面那个男人居然会将这么一个天生尤物送给他。
嗯,如此艳福,不好好享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想着,猛然抽身从霍云依的身上爬起,霍云依立马皱紧小脸蛋,“不许走,我还要。”
勾唇一笑,站在床边,双手逮住霍云依挥舞着想要抓住她的小手,用力的一拉,拎着她下了chuang,“嘿,宝贝,看老子来给你更大的快乐。”说着,将霍云依带着来到了阳台边,一把掀开了窗帘,露出了窗帘后面的窗台。
针孔摄像机,被他安在了窗帘背后的玻璃上,用胶布粘着。
他将人故意的跟自己面贴面抱着,来到了窗前,额前的碎发遮去了自己的容貌,而她也只是留了个后脑勺,开始疯狂的顶在窗户上狂欢起来。
男人更大的喘息声传来,盛凌然几乎可以想象到在属于他的房间里,正在进行着怎样的一场********的巫山云雨。
他的心里并不开心。
事实上,长到这么大以来,得罪过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数。小时候因为小乖成绩少,在半路堵截她想揍她的,他都是以牙还牙的打了回去。
从来没想过毁掉一个女人的清白,来报复。
这个冒牌货跟秦可贝那女人,可谓是唯二的两个让他狠得下心来的例外。
他不是不会狠,只不过底线没有被踩到,他觉得能给一次机会就是一次。
可是一想到此时此刻他的小乖,也有可能会经历着同样的遭遇,他就恨不得络腮胡子将那个女人给活活弄死!
可是,她不能死。
他也有更好的办法报复她。
阴冷的眸子透过三尺后的墙壁,盯着那个声音传出的地方,冷然一笑。女人,是你自己非要凑过来的,这一辈子,你都没有后悔的机会!
心一横,手一动,手里的钢笔化作一束银芒,飞快的没入了墙壁之中。
然后,慢慢捡起了桌子上的一款口红,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做戏,就要做全套。否则,很容易露馅的。
..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
霍云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络腮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在了房间内,天蓝色的被子里只裹着浪潮迭起了一晚上的霍云依。黑色的发丝,顺着削瘦的肩膀披散开来,浑身上下,粘着络腮胡留下的特制牛奶,搞得满屋子都带着星星点点的腥味。
霍云依正是闻着那种味道,慢慢醒过来的。
“嗯。”嘤咛着张开眼,就看到自己脑袋顶上的天花板已经变了一个眼色,随即,笑了起来。身体很疲倦,却也不至于像安暖暖一样,累得全身酸软起不来。
用被子裹着身体,跳下床,一边走,一边回忆起昨夜星星点点的记忆。男人的身体,轻柔的爱抚,醉人的深吻,致命的深刺,一段一段,在她的脑海里连成了一段回忆。
昨天晚上,她跟安暖暖最爱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跟他,是如此的契合,彼此带给对方很多愉悦。
不知道安暖暖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个什么反应?
不如,去看看她吧。
如此一想,霍云依像是重新聚起了战斗力一样,一把挥开身上的被子,扭着肤白细腻的纤腰从衣柜里取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回到安暖暖的房间,拿了一套衣服朝着浴室走去。
昨夜,盛凌然拿给他的那套黑色**情趣装,已经葬身在了他的手中。只余下,满地碎布。
天知道昨晚络腮胡子撕起来的时候,抱怨了多少次。他喜欢玩女人,可不代表他喜欢撕烂女人的衣服,而且还撕成碎渣。
当她洗完澡,穿上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盛凌然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见到她出浴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会儿,然后朝着她笑了笑。
“起来了,身体,还好吧。”
“嗯,很好,昨天晚上,我很快乐,然哥哥。”顶着一头湿发,霍云依一边用毛巾擦着,一边语气轻佻的朝着盛凌然走去。
盛凌然看了看她湿漉漉的头发,也不知道这么冷的天,小乖洗头之后,有没有自己吹一吹。可别感冒了,才好。
“去吹头发吧,我也去洗漱,上课你我都有课呢。”
说完,大步越过了霍云依,朝着浴室走去。
霍云依回头,叫住了他,“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吗?”根据她调查得来的结果显示,每一次安暖暖洗完头,盛凌然是会亲自替她吹干的。可是她来了快一个月了,洗了好多次头,都是当着他的面,为什么他从来没提过帮他吹干呢?
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的脑门就是一弹。
再抬头,盛凌然已经双手一伸,将他身上的衣服霸道了手臂上,他的上半身乃至脸上居然都是她的,呃,吻痕。
“你觉得洗洗这些草莓重要吗?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们昨晚干了什么?”
“..”霍云依脸色绯红,低头不语,盛凌然则面无表情的转头走开。
他就知道,不演全套肯定要穿帮。
幸亏他聪明,昨天晚上就用她的口红涂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用手使劲的揉开,让他们看着既像却又看不出来是不是吻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