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的忍不住把曹淑仪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淑仪,你简直是本宫的解语花啊,如此聪慧乖巧,本宫真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若是早点遇到她,说不定她就是自己的太子妃了,她这样的性子,又这样聪慧,若她是太子妃,那自己也就没有这么多倒霉事了。
太子遗憾不已。
“殿下。”曹淑仪立刻一脸娇羞,不过却并没有如一般女子低下头,反而是大胆却并不露骨的看了太子一眼,满含挑逗。
太子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模样,立刻抱着人好好一番温情。
曹淑仪的生母本就是青楼的红牌,生平最会的就是如何不着痕迹的挑动男人的心,曹淑仪自己就深得她的真传。
不过管家女子一直都讲究的是仪态,矜持,所以曹淑仪生怕被人看不起,就一直掩藏着自己的本性,后来被苏依依提点,这才试着在太子身上用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得了太子的宠爱。
现在,她找到了诀窍,自然不遗余力的一点一滴的诱惑蚕食着太子的心智。
太子被她伺候的极其舒服,可是越是舒服,他心中越是后悔不迭。
早知道,他就该娶这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做正妃,既能让自己快乐,又能帮助自己,给自己出谋划策,而不是苏曼曼那个蠢货。
在床上就像个木头,而且还尽给自己惹祸。
看来等这件事一了,自己就该想个什么法子废了她了。
此刻若是苏曼曼知道太子心中的所想,只怕要呕的吐一盆血了。
要说苏曼曼,在这方面确实不及曹淑仪。
苏儒文培养苏曼曼,可都是把她往贵人方面培养的,琴棋书画,气度仪态,所以她一向以清高冷傲示人,床笫间,自然没有曹淑仪放的开。
男人既喜欢清高冷眼的仙女,却又想要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妖艳勾人,可以说,男人的劣性根,太子不仅有,反而还很强烈。
所以一旦对苏曼曼生了间隙,他立刻就觉得苏曼曼乏味了,却也不想,当初一见苏曼曼时他的欢喜与惊为天人。
等在温柔乡好好享受了一番,太子这才立刻安排了人去了舒安然府上。
而这边,苏曼曼被太子劈头盖脸的狠狠骂了一顿之后,就伤心不已的扑在床上哭了许久。
绿柱知道她心情不爽,也不敢上去劝解,只能小心翼翼的立在一旁。
心里却在不停的祈祷,但愿她一会儿不要把气又撒在了自己身上。
“绿竹!”
正这么响着,却听苏曼曼唤了她一声。
绿竹吓得一颗心都提起来了,似乎是已经预见到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她脸上的血色褪尽。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迟疑,立刻走了过去。
因为她明白,若是自己动作慢了,一会儿的责罚只会更重。
“太子妃,有何吩咐?”
苏曼曼倚在贵妃榻上,双眼红肿的严重。
“上次让你的找的那批杀手,你还能联系上吗?”
绿竹的心中一个咯噔,暗道她怎么问起这事了?
不过这件事也是一桩坏事,她这么问,只怕是打算是开罪自己了。
自知大难临头,绿竹扑通一下跪在贵妃榻前。
“太子妃恕罪啊,奴婢真的不知道这群人会出尔反尔——”
她以为苏曼曼是要翻旧账了,毕竟花了五十万两白银,结果苏依依却还活着,而那群杀手拒不退还银子。
谁知苏曼曼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本宫没有问你这个,本宫的意思是,你再去告诉他们,本宫愿意出十万两,让他们放出风声,就说是当初聘请他们刺杀殷景睿的是常总管。”
“这个?”
突然逃过一劫的绿竹,一时还十分的茫然。
“蠢货,你按本宫吩咐的去办就对了。”苏曼曼烦躁的斥道。
刚才她虽然哭了一阵,可是她还是没有忘记与李公公商量的这件事。
太子去了何处,她不用猜也知道。
现在东宫的侧妃娘娘比她这个正牌太子妃还要吃香,连东宫的人情来往,太子都交给了曹淑仪掌管。
而归其原因,若不是当初常睿的算计,这个女人又怎么会这样顺利的爬到自己的头上?
所以苏曼曼立刻决定,不论如何,她也要给常睿一个教训。
“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
绿竹立刻道。
她生怕慢了又会惹来苏曼曼的怒气。
苏曼曼虽然被太子禁足了,不过她们这些侍女却还是自由的。
所以绿竹立刻不敢停留的去了东宫的管事处,随便撒了个谎,领了牌子出宫去了。
然后她乔装改扮了一番,走进了京城最繁华的一间酒楼。
“这位姑娘,里面请。”小二热情的迎上来,“姑娘是早有预定还是?”
“不,我约了人。”说着,绿竹压低了声音对他道,“我找郑二爷,烦请通报。”
小二脸色一沉,打量了她几眼,这才恢复如常:“这位姑娘,你怕是找错人了吧,咱们这里没有——”
“行了,我知道,我是来找阎阁的郑二爷,和他谈生意的。”绿竹打断他。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爆了出来,小二也明白,他点头,然后带着她穿过后堂,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他上前敲了下门,低声道,“二爷,有人找您。”
不多时,屋子的门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看到她,有些惊讶。
“姑娘,你怎么——”
之前和绿竹接头的,就是郑二。
他是阎阁金玉堂的堂主,主要负责接待单子。
苏依依这件事,他也觉得自家主子做的有些不对。
阎阁的其他人不知,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姚炎杉的身份,也正是如此,他才更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是个富可敌国的人,怎么非就跟苏曼曼那五十万两杠上了?以前他也不是这种贪财的人啊?
他这么想着,脸上却一脸冷漠。
“上次我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么?姑娘还来做什么?”
他本就是个杀手,做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所以即便他不发怒,也自发的带了一股杀气。
绿竹的脸色有些发白了,可是她还是忍着恐惧道:“二爷,您放心,这次奴婢不是来找您说事的,奴婢是带我家主子来跟您谈桩生意的。”
只要不是来问那件事的就好了。
郑二爷脸上松了松,其实若是绿竹一直追着问这件事,他还真的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姑娘今日来,所为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