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你的手?"
"没事,庭轩,刚刚你看清那个身影没?他是?"夜莺不敢确定,只隐隐的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不对,杜绾绾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而且那把刀是她亲手插进他心口的。
夜莺不明白,为什么诸葛天要将天组织的一切交给自己?
"没看清,他的速度很快,要不要我追出去?"蓝庭轩刚刚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原来真的有个人在夜莺的房间里。
夜莺摆手,她后退坐回床上,手里的事情一大堆,偏偏的这个时候她眼睛失明了。
蓝庭轩将碎玻璃扫干净,他去楼下给夜莺倒了杯水来,然后陪着她坐着,夜莺仿佛都不知道蓝庭轩在她的房间里,她一直眨着眼睛想着事情,直到天边的曙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落在夜莺的脸上,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的身体猛的站起,惊的正打着呵欠的蓝庭轩一个激灵。
"我们去见罗刹。"
林黛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她一看号码立即接听,唇角跟着也弯了起来,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慵懒的媚音:"喂,您好!"
"好,当然好,她眼睛失明,是不是你弄出来的把戏?"
"呃,什么失明?"林黛唇角的笑僵硬了,她的眸光眯起,话筒里的冷硬声音刺着她的耳膜难受,他难的一次电话还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质问她的。
"哼,你最好祈祷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否则别怪我断了你的退路。"
电话啪嗒一声被挂断,林黛愣神了足有三分钟才醒神过来,对方已经挂了。
"该死的。"林黛的手一伸将手机就要摔出去,可是举起她又放下了,手机里存储着她刚扩展开的人脉网,她不能意气用事。
林黛很忙,她忙的不只是处理沐冷英的研究成果,还忙着和上流社会的绅士名流们搞好关系,瞒着那个人算计着夜莺。
躺会床上已经一点睡意都没有,林黛直接的起身想着今天要做的事情,却不想她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接着是一个身影跌进了她的房间。
"晨雨,你能耐了,竟然找到这来了?"
"林黛,救我。"晨雨满身都是血,这次的血可都是真正从她身上刚刚流出来的。
"你是不是走错窗户了?你主子可是夜莺,罗氏集团的当家,可不是我林黛。"
"林黛,你不能过河拆桥,如果当初不是我。"
"你也说了当初,而不是现在,晨雨,审时度势不是你们最擅长的吗?你现在一身的伤,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夜莺吧,她早就知道你是叛徒了,却选择现在动手。"林黛的话还没有说完,晨雨突然就失声的笑了,笑声里几分狰狞几分恐怖,她看着林黛慢慢的开口:"你以为你现在可以胜券在握了?林黛,你将来一定会比我更悲惨的,诸葛天不会放过下药给夜莺的人。"
"你说什么?"林黛的手一伸掐上了晨雨的脖颈,将晨雨提起,她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晨雨,然后眯紧:"诸葛天还活着?不可能,我亲耳听着杜绾绾说他死了。"
晨雨没有说话,下一秒手中的刀子就奔林黛去了,电光火石之间,晨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林黛,然后身体慢慢滑到在了地上。
"哼,不自量力。"林黛看都不看一眼晨雨,转身走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当晨雨在出来时,一身艳红色的旗袍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房间里晨雨已经不见了,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淡淡的玫瑰花香在房间里酝荡开。
窗口,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背对着房间站在那里,慢慢的吐着烟圈,那些轻烟在她的身边缭绕着。
"妈,您怎么来了?"林黛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窗口的女人,下一秒,那女人转头过来,赫然是林珂,曾经给过晨雨照片要挟晨雨的那个贵夫人。
林珂看着林黛,描画精致的唇角勾了起来,她很美,微微上扬的眼角总是闪着如狐一般的光芒,她的眸光在林黛的身上扫了一圈,随即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穿旗袍吗?"
"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我穿旗袍好看吗?"
林珂看着女儿疑惑的眼神,她摇头,视线一下就迷离了起来,思绪就回到了二十几年前:"因为我一直以为沐冷英喜欢穿旗袍的女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喜欢的不是穿旗袍的女人,他喜欢的是那个女人穿旗袍,我败给了白婉清,而白婉清败给了那个女人。"
她让女儿穿旗袍,是为了刺激沐冷英,让他心里的疤永远都不能愈合,永远的血流不止。
林黛没有开口,她沉默着,对上一辈的恩怨她没有心思去探秘,她更渴望的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情感问题。
"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败给夜莺,夜莺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的,她现在只是瞎了眼睛,当她红细胞继续变化下去,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可是刚刚晨雨话语的意思,诸葛天还活着,他终究是个祸害。"林黛担心着,那天王豹仔和沐冷英联手都没有能够留下诸葛天来。
林珂一声冷笑,伸手为林黛整理好她别在脑后的碎钻发簪,不紧不慢的说着:"放心,妈手里有对付他的王牌,不只是他,就是沐冷英到时候都的爬到我们跟前跪着舔我们的脚趾头。"
"妈。"
"放心,一会跟妈去见罗刹,我也该和夜莺见见面了。"
林珂是和夜莺一起到的罗刹住的那个疗养院,两辆车子同时停在门口,林黛微笑着下车,视线扫过夜莺已经隆起的肚子,林黛热情的招呼着夜莺:"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