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不语,只闭着眼睛,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角不让自己的情绪轻易的泄露出去。
突然诸葛天阿谀了夜莺一句:"真的不想上洗手间?放心,我很乐意为我的女人服务的。"
说着话,诸葛天起身将夜莺抱起,在夜莺喷火的视线里他真的将她抱进了洗手间,然后门被关上,很快一声河东狮吼响起:"诸葛天,我要废了你。"
久久的,等一阵冲水声响起后,诸葛天的声音才慢慢的响起,带着满满的笑意:"那也得等你恢复了力气,在这之前,我可以先要了你。"
说着话,诸葛天倒是毫不含糊的在夜莺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下,那入鼻息间的清香,让他顿时心神一荡,什么都值得,他知道与其日后让夜莺惦着念着想着冰原,倒不如给她一个时间,让她彻底的死心。不过这段时间诸葛天几乎是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生活在不安中,他对自己有自信,夜莺会回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时间久了,他真的怕那个冰原蛊惑了夜莺,毕竟冰原那家伙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夜莺重新被抱回大床,不同于上一次诸葛天温文尔雅很是绅士的将她放下,这一次诸葛天连着自己的身体都压了下来,他看着夜莺愤怒的眼神,他只是笑着,伸手捏着她的鼻子,下一秒唇瓣就落在了她的唇瓣。
"诸葛天,你以为吃冰淇淋吗?"夜莺受不了这样酥麻的感觉,特别是诸葛天时轻时重的撩拨着她的神经,夜莺身体都有些的颤栗,她努力的压制着身体里的感觉,只是一个舔而已,她当小宠物狗撒娇了。
倒是经夜莺提醒,诸葛天稍微抬高上身和夜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些,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的半眯看着夜莺,久久以后才突然低头将脸上的面具扯了下去,这次是真的好不客气的在夜莺的锁骨上肆虐着,伴随着的还有他越发沙哑迷人的嗓音:"这才是吃冰淇淋。"
夜莺努力的挣扎着,换来的是双手双脚被禁锢,双眼被蒙,失去视觉的夜莺身体越发的敏感了起来。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诸葛天的唇瓣在她身上流连着,他的牙齿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她穿的是西装,为了更象男人,她将面前的胸用布束了起来,当那白色的布在诸葛天的视线里出现时,他几乎是磨牙的控诉着夜莺竟然这么狠心的虐待夜夜的小粮仓。
"夜夜忌奶了。"
"那就是我的。"
"怎么就会是你的,明明是我的,在我的身上。"夜莺突然觉得今天的诸葛天特别的孩子气,她已经和他有理说不清了。
诸葛天这一次倒是没有用牙齿,他不是袋鼠,可没有两颗能够啃断布条的牙齿,他直接的伸手将画笔拿过来,随即拧开了画笔,取出了里面锋利的小刀。
冰冷的刀背贴着夜莺的肌肤,她禁不住一颤,就听见布帛断裂的声音,随即她胸口沉闷的感觉消失,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胸口大口呼吸空气时那一瞬间的喜悦。
小刀重回画笔里,而夜莺身上的衣服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任何障碍的落在了床下。
"诸葛天,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恨你的。"夜莺是急了,也不管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就是不想现在就和他这样的发生关系。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寂静,空气都几乎凝滞在了一起。久久的让人喘息不上来。
"那你就更恨我点吧,没有爱,何来的恨。"诸葛天最后一句话,倒象是情人之间柔情的底喃。
夜莺彻底的晕了,才几个月不见,这家伙倒是练了一身软硬不吃的功夫,她眼睛上蒙的布在一瞬间被扯了去,眼睛里出现的是一张俊逸如谪仙的脸,光滑如玉的肌肤,完美无瑕的线条,银色的剑眉映着一双浩瀚如海的冰蓝色星眸,细碎的银色发丝从他额前随意的垂下来几缕,坚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此时噙着抹温柔的微笑弯起迷人的弧度,弯弯翘翘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栗着,仿佛飞翔在阳光下蜻蜓美丽的翅膀。
"你的脸?"
"夫为妻己者容,莺莺,我不能让时间倒流回十年前,但是我可以保证以后的每一个十年里我都会陪着你度过每一个日夜。"诸葛天看着夜莺,深情的眸光细细描画着她脸上每一个线条,每一分美丽。
夜莺颤抖着,一时间愣怔了,她真的恍如做梦,怎么可能,诸葛天的脸被他自己伤的那么严重?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夜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在她的唇角流连,他喜欢她唇瓣的甜美,喜欢她看着他时所有的视线里只有一个人时的满足感,更喜欢她倔强的性子,时而冰冷时而火爆的脾气。一声低沉的微笑,冰蓝色的眼眸点点迤逦的光芒晕染开:"怎么办?我好像太喜欢你,连着你的小性子,也爱的死心塌地。"
"哼。"夜莺转头,诸葛天口中的甜言蜜语让她不由的警惕,在她的记忆里,他可是强势冷硬型的人物,偏偏的她的心随着他刚才的话在柔软,在融化,她的唇角微微的扬起,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在身上男人的眼睛是里多么的迷人,欲羞还恼的模样在他的眼睛里分明是诱人的邀请。
"我们不要在玩你跑我追的游戏了,夜莺,我们难道还要在重复一个时间吗?不要在让十年后的我们蹉叹扼腕,我爱你,此情至死不渝。"
一声似叹似怨的悠长叹息,诸葛天的唇瓣落在了夜莺翘起的唇瓣上,这一次他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