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可能,你、你是什么怪物?"
惊骇的看着手中不受控制飞到乐悠手中的布偶,元蔓菱无措的盯着乐悠。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吓的脸都白了。腿抖的跟筛子似的,跌坐在床边。
这一刻,元蔓菱才真正的知道什么是怕。
"算了,懒的跟你费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针,我也陪你玩玩。"
素手一挥,手中的两个古怪的玩偶便自动的点燃。眨眼间便烧的连渣都不剩,手中把玩着长长的针。扫视了一眼吓坏的元蔓菱,乐悠并没有想要了元蔓菱的命。
毕竟,对乐悠而言,杀一个人很简单。但是对付一个人,让她一辈子生不如死那才是高明。
敢让她痛,她就让元蔓菱更痛,而且期限是一辈子。
冷哼一声,将这施了法的针折成两段。随手毁去,转手又从空间里取了一枚较短的银什。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灵气,挥手间将银针送入了元蔓菱的大脑中。
"你做了什么,不可以,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是你敢害我,我爸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感觉到大脑传来一股刺痛,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很快又消失了,仿佛刚才的痛只是她的错觉。可是元蔓菱却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错觉,她亲眼看到了那针刺入了她的脑子里。
看着笑的古怪的乐悠,元蔓菱没由来的脊背一凉。
"没什么,只是还了点小礼物给你。礼而不往非君子,虽然我不是君子。只是女子兼小人,不过华夏的基本礼仪不可废。好了,游戏也该结束了,现在看着我的眼睛。今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也不记得我今晚来过这里。并且,从今天起,你不再会对我产生敌意。"
随着乐悠的话,元蔓菱原本恐惧的目光,很快变得呆滞无光。傻傻的重复着乐悠的话,无知觉的洗去了许多关于乐悠的记忆。
次日清早元蔓菱醒来,虽然不再记得乐悠。但那永远再无法根治的头痛,将至死伴随着元蔓菱。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乐悠并不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什么错,起码的她还饶了元蔓菱一命。比起元蔓菱的疯狂,乐悠自问还是个不错的好人。
"见鬼了,怎么会?谁破了我的法术。"
施咒的法器被毁,作为施法者的玄空自然会受到反噬。特别是一次被毁了两件法器,一时不备的玄空当场便连吐了二口黑血。
阴沉着脸,迅速的掐指一算,查找是哪里出了问题。很快便找到出事的原因,居然是昨天一百万卖出的两件咒偶。只是这点小事,怎么会失败了,还被人反过来毁了他的宝贝。
抹去嘴角的血迹,玄空脸色阴沉的吓人。
这么多年,几曾何时有人,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对方有高人,好胜心理,让玄空迫不急待的想追查出对手。看看是谁,敢多管闲事,破了他的咒法。
害他无故被反噬,要不是他反应的快,差点伤了根基。虽死不了人,但也折损了他近十年的努力。
"哼,看来又得重新采补了。"
看着镜子里因为受伤,迅速衰老的脸。玄空眼底闪过一抹邪气,瞥了一眼隔壁房弄来的几个童女,脸上的邪笑更是多了诡异三分。
解决了元蔓菱这个大麻烦,乐悠的心情显的不错。并不知道,此刻她已经被人盯上,另一个更大的麻烦即将找上门。对上儿子关心的目光,乐悠招了招手,一把将天宝抱起。
"怎么了,这么早就起来,也不多睡会。小孩子要多睡觉,才能多长个子。"
"我担心妈咪,对了昨晚上妈咪没有再胸口疼吧。"
胖乎的小手环住了乐悠的脖子,嗅到妈咪身上特有的馨香。天宝悬着的心,才能真正的心安。眼尖对上爹地,还有杰克叔叔羡慕的目光,天宝挤眉无辜的笑了笑。
"天宝快下来,你妈咪身体不舒服。"
齐海瑞板着脸,直接轻斥。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对了那些毛料没事吧。"
摇了摇头,乐悠并没有放儿子下来,还想多抱会。对上齐海瑞不赞同的目光,乐悠聪明的立马将这个话题转移。
"你好,请问先生是八零二房元小姐的朋友吗?"
服务员尽职的敲了敲门,瞥见眼熟的花明开门后,恭敬的询问。
"我是,有什么事吗?"
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这个眼生的服务员,花明不解,一大早的元蔓菱又在搞什么鬼。好好的,请一个服务员找他。微拧了拧眉头,垂眸思索了片刻,还是认真的点头。
"是这样的,元小姐病了,头疼的厉害。元小姐让我代为传话,让花先生去一趟,送元小姐去医院。"
服务员对上花明怀疑的目光,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将元蔓菱的话转告。
"头痛,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花明有些微愣,没有想到一个晚上不见,元蔓菱居然病了。头痛,他怎么不知道好好的,元蔓菱怎么突然就病倒了。看着服务员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
打发了服务员,花明还是亲自走一趟,看看元蔓菱病的怎么样。怎么说元蔓菱也是他的未婚妻,虽然只是商业联姻。不过,做做样子关心也是必须的。
不过当亲眼看到头疼的瘫在床上直打滚,不时用力锤打自己头部,跟个疯子似的元蔓菱时。花明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快步进门追问。
"蔓菱你怎么了?"
"头,我的头好疼,花明快叫医生救我。我的头疼死了,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我要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