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初啊了一声,惊讶的瞪大眼:“江小姐?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啊。”
江一寒的目光从宋若初的脸上挪到身后的容铭远脸上。
宋若初没发现江一寒与容铭远之间的暗波汹涌,她只觉得巧,有缘:“江小姐,没想到巴黎一别后这么快又见面了,早听说你是榕城人,本来还想有时间就约你一起出来聚一聚呢。”
江一寒收回目光,淡淡一笑:“好啊,这么快见面说明我们有缘,言熙,一一,你们也是来这里拍广告吗?”
“是啊,江阿姨,你越来越美了。”封一一嘴巴甜,夸得江一寒心花怒放,她身后的拍摄团队都惊愕的张大了嘴,这个千金难买一笑的江大牌居然也会露出这样温柔的神色来。
封言熙依旧一副不爱理睬的模样,江一寒揉乱了他高冷的发型:“臭小子,真没礼貌。”
“妈妈说不可以跟陌生人说话的,越美的女人就越毒,我看你,很毒。”
江一寒一怔,宋若初急忙捂住他的嘴巴,呵斥:“言熙,怎么说话呢,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没事。”江一寒却十分爽利的笑了,“这臭小子是在夸我漂亮呢,这么拐弯抹角的想出这样的赞美之词也真是难为他了,我还要赶时间,稍后我们电话联系。”
江一寒从包里找出一支笔,在宋若初的手心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打这个号码,随时都可以找到我。”
“好的,后会有期。”
江一寒潇洒的挥手,路过容铭远身边时,却小声道:“你跟我出来下。”
容铭远从容的将人安顿好之后,才步出酒店。
酒店外,其余人都上大巴车走了,只有江一寒一人坐在保姆车内,经纪人和助理也不知所踪。
容铭远冷若一扬嘴角,上车,带上车门,在江一寒对面坐定,整了整身上的风衣外套:“江大牌还真是大胆,一个人留在车内,就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你有这个胆子吗?”
容铭远耸了耸肩:“我倒是还真不想跟臧雨诺为敌,当然,被人碰过的女人,我也没兴趣。”
“当真没有?那我怎么觉得你恨不得当场就把宋若初拖上床似的呢,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里都冒着狼光?”
“她跟你,不一样。”
江一寒不恼,点头:“是不一样,她是封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只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而且她都生了两孩子了,我还一个人,当然不一样了。”
果然,她看到容铭远蹙起了眉头。
江一寒换了个姿势,交叠起自己修长的双腿:“我想问下容总,你这样的表现像是对人妻没兴趣的样子吗?你这样,对得起苏染吗?”
“她就是苏染!”容铭远低吼,“别说你不知道,跟我装傻也没用!”
“呵!”江一寒满脸同情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替苏染高兴还是悲哀,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哪有可能幸存的毫发无伤,你这是因为对她太过思念所以引发的臆想症吗?别以为宋若初也有一对双胞胎就刚好是你的,别那么天真了,你没见过封景墨,我却有幸见过一次,封言熙长得,跟封先生如出一辙,我敢断言,那是封先生的亲生骨肉,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她换了口气又道:“我叫你出来,只是想奉劝一句,别动宋若初,别说她不是苏染,就算她今天真是苏染,做了封先生的女人,也不是你动得了了的!”
保姆车开走了,容铭远站在酒店门口,脑子里不停回想着江一寒的话,封言熙跟封先生长得如出一辙。
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改变的,就是血缘。
只要结果出来,就可知晓真相了。
只要结果出来。
宋若初安顿好之后就想找容铭远要回手链。
结果去房间找他,却无人应答。
有人告诉他,容先生不在房间,行踪成迷。
天色开始昏暗,她在小岛上转悠了好大一圈,也没碰到容铭远。
满心失落的回到酒店,又有人告诉她,容先生已经回房了!
!这是耍着她玩儿吗?她立刻赶去他的房间,用力敲门。
门倒是很快开了,只不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古铜色肌肤的昂藏胸肌,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白色浴巾,那么秀色可餐的养眼画面。
她顿时咽了咽口水,满面羞红的背过身去:“容铭远,你耍流氓吗?”
“你跑到我房里来,用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强奸一遍,到底是谁耍流氓?”他反问。
“我――”她背着他伸出手,“把我的手链还给我!”
“我都说了晚上到我房间来,现在还没吃晚饭,算什么晚上,晚上再来!”话落,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
宋若初急忙转过身,只碰了一鼻子灰。
容铭远赤身站在温热的花洒下,心中浮起许多往事。
他这辈子只在意过两个女人,一个刻满了年少的回忆,一个刻满了成长的印记。
莫千叶教会他什么叫背叛,苏染教会他什么叫绝望。
天机曾经嘲笑他,容铭远你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啊。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男人猜不透,更加理解不了,但如果那个让他绝望的女人不在了,他就一定不会毁在女人手里。
晚饭是在酒店的玫瑰餐厅订的包间,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唯独不见容铭远的身影。
酒店饭菜堪称一绝,宋若初满怀心事却也吃的高兴,封言熙和封一一已经如其他人打成一片,吃的不亦乐乎。
吃过晚饭又去房间给两人洗澡,安抚好上床睡着后已经是十点半了。
她自己都觉得腰酸背痛疲惫不堪,眼皮在打架,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桌边的甜汤,洒了一身,腻腻的,不得不先冲个澡,再去找那个可恶的男人。
敲门。
门没关。
一碰,就开了。
宋若初错愕的站在容铭远的房间门口,哎,门看起来明明是关着的啊――
容铭远正好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送若尘看到的,就是那肌肉分明,线条优美的宽硕背脊以及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
这简直比早些时候围着浴巾的画面刺激喷血多了――
容铭远回头,她已经先发制人:“为什么你每次都不穿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怎么穿没人管得着吧,倒是你,不敲门就潜进来,难道是对我意图不轨?”
宋若初懒理:“把我的手链还给我我保证绝不再来找你!”
容铭远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门关上。”
她自然是不肯的。
“我穿的这么少,你穿的那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吃亏啊,我怕你才对吧,你这样大门洞开,让别人怎么想呢。”
“还个手链而已,还能怎么想。”
她刚说完,对面的房门就开了,是女化妆师。
她看到容铭远那性感有料的身材后顿时面红耳赤,再一看宋若初,又一副明了的神情,用手挡着脸快步离开了,多希望自己是个小透明啊。
容铭远轻笑:“还不关门?”
她咬牙,用力甩上门:“手链呢。”
容铭远正对着她,只穿一条贴身裤子的身材,她简直不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他张开双臂:“手链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么一目了然,血上脑门,她简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里找!”
他的目光朝自己拿伟岸的下半身掠过:“你觉得哪里可以就哪里吧。”
“你简直是变态!”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药,“我数到三,再不动手就视为自动放弃了,以后不得再提起。”
“一、二――”三秒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用眨几下,宋若初气的恶向胆边生,用力朝他脚背上一踩,抬起膝盖往他最脆弱的部位愤然一顶――
滴滴答答,时间再有三秒的静默,然后,她看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痛苦的弯下了腰,她舒坦的后退了一步,高傲扬了扬下巴:“哼,没人教过你什么叫危险吗?那么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东西也好拿出来到处炫耀?!”
容铭远那蜷缩的模样简直是大快人心,宋若初蹲下身,满脸同情的看着他:“钻石那么硬的东西你要真藏在那里,也该割破皮挖出血了吧,这就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容总,如果你能把手链乖乖还给我,我也不会把你这么不行的事情说出去。”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哦,哦,你别这么瞪着我,我害怕――”然后边笑边快速的按着手上的快门,“快点儿,手链还我,我的手机是4G卡,马上就可以让容总的**铺天盖地,肯定赚的回票价!”
容铭远那么痛,面色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宋若初志得意满,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扬眉吐气,与他谈着生意,容铭远咬牙:“行,成交,你把我扶到床上,我拿给你。”
怕他又耍花样,宋若初把手机放的远远的,以策安全,这才走过去扶起他。
抚上他健壮的手臂,手感好极了,忍不住多摸两把,容铭远冷嗤:“动不动就占我便宜,表现的像个饥不择食的****一样,我真怀疑你会不会把我的****发出去,留着给你自己欣赏的机会更大一些吧。”
“砰――”气恼的宋若初刚把人扶起来就往地上用力一摔,结果,他手一抓,连带着将她也拖倒在地。
她连声惨呼,不偏不倚的趴在他的身上。
她要直起身,他却用铁臂禁锢着她的腰身:“有句话叫事不过三,可你如此热情的贴上来,我要再拒绝你,是不是就显得太不解风情了?”
“你真是不知廉耻!”
“廉耻这东西是什么?你有吗?让我瞧瞧。”他居然动手脱着她的衣服,她急了,用力踢蹬着自己的双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