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空前绝后盛大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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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语离开医院后,就接到了父亲莫国华的电话,他让她回家一趟。

她只好回去。

莫国华是上世纪末的暴发户,一夜暴富的那种,在当地名气还不小。

他这人一心向往上流社会,想做真正的有钱人,所以暴富后也不忘充实自己,读书看报写字画画,附庸风雅的事情他没好做,铺桥修路造福相邻的事情他也做了,口碑还算不错。

可,只有莫千语才了解自己的父亲,这些只是他展现给世人的外包装,他真正的内里,永远都只是那个自私势力不折手段往上爬的狡猾男人。

他从小就把他们姐妹两当作交易的工具来培养,如今失去了姐姐,就要她来发挥作用。

他怎么也不想想当初他那么对容铭远,他怎么怎还会有真心对她?

可即便如此,她也必须牢牢守住容铭远身边的这个位置。

因为,她是莫国华的女儿,她身上流着莫家的血,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莫家垮掉。

回家的心情,格外沉重。

苏染与江一寒听到苏沫进医院的消息时,江一寒痛快的大笑三声:“爽,真是爽极了,恶人有恶报,真是大快人心!”

苏染却笑不出来。虽然苏沫插足了她与容铭远的婚姻,可不管怎么说苏沫都是她的妹妹,她转身离开是为了成全他们,可怎想容铭远会混账至此,竟另结新欢不要怀着身孕的苏沫。

至少自己还有江一寒与乔云深的守护,那么苏沫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一寒笑过后就收了嘴,看着苏染一筹莫展的神情哎了一声:“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苏沫那是罪有应得,更何况她抓不住容铭远的心那是她本事不够,难道你想去医院安慰她不成,别傻了,苏染,你太善良就是太软弱,这样只会让更多的人爬到你头上欺负你,你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知不知道。”

这话跟乔云深说的,是同样的道理。

恰巧,乔云深的电话来了,她赶紧接起,他说:“染染,晚上有空吗?爷爷想见见你,一起吃顿饭。”

“这……”苏染毫无心理准备,见乔镇远,她无法不紧张。

江一寒飞快的打着手势,让她答应,乔云深也在那边说:“别紧张,只是普通的见个面,吃顿饭,有我在,没事的,晚上我来接你。”

“那好吧。”苏染勉为其难应承下来。

江一寒却一本正经鼓舞她,她说:“染染,这个世界是属于强者的,强者才能统治世界,所以你必须让自己变强,

她说:“染染,当你满心都是灰心软弱时,你的心就会被懦弱控制,你的口就是魔鬼的出口;

她说:“染染,对人亲善,是仁,但要分清对象;洞察一切,是明,但要观察入微;勇猛而不怯懦,是武,但要发自内心,乔云深能给予你的,不但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更是一份强大勇敢昂首阔步的生活信念,帮助他,就是帮助你自己,仁明武,你样样不缺,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苏染认识江一寒这么久,从没听她说过这么多正经的话,她此时坚毅的眼神,自信的面容很多年之后依然清晰的映在苏染的脑海里,每当生活困顿时,苏染就拿这些话鼓励自己,老天是不会亏待亲善勇敢的人的。

她也不许自己懦弱逃避,她要生活的艰辛与磨砺跪着在她面前唱征服――

江一寒亲手为苏染化了妆换了衣服将她送上了乔云深的车。

苏染是发光的珍珠,精心装扮起来明艳动人,乔云深连番侧目,看的苏染都不好意思,觉得不妥:“是不是妆化的太浓了,都是一寒……”

“没有,很好看!”乔云深拉下她擦脸的手,无比肯定道,“染染,你是我见过的最耐看的女子!”

侧脸的弧度像一弯浅浅的月牙,透着皎洁的光。

耐看,而不是一瞬间的惊艳,这确实就是苏染的特色。虽然第一眼不那么出彩,可却是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舍不得放手。

乔云深忽然有些理解容铭远。

苏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而哪个女子不爱美,哪个女子不喜欢听赞美的话,她过去三年只为容铭远而活,以后的日子,她要为自己而活。

乔家大院门口有重兵把守,乔云深的车子开到门口时门口的警卫照例查询了一下就放行。

苏染有些咋舌。

乔云深笑着安慰她:“染染,把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走在你前头,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

他牵着她的手,她看着他挺拔的背脊,一步步,走入这个深宅内院。

相比外观的气派,内院显得简单很多,没有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只有满园青青翠竹和名贵稀世的花花草草。

闻着清香,如沐春风。

乔云深说爷爷不喜欢复杂,人老了就喜欢安静的生活,颐养天年,这些花草都是他亲手栽种的,几乎每一种都可以入药。

苏染暗自惊叹,人已经来到了小筑门口。

夏天闷热,小筑临水而建,夏风习习,相当宜人。

门口有一个警卫,看到乔云深朝他微微颔首,然后敲门,得到应允后才打开门,请乔云深和苏染入内。

小筑内只有一人,一几,和一榻。

苏染看到一个头发雪白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坐在榻上,他的面前摆了一个珍珑棋局,手边的几上泡着一壶西湖龙井,茶香四溢。

老人的背脊如松柏挺拔,看到他们,只说了一句:“来了。”

乔云深拉着苏染走近,为他们介绍:“是的,爷爷,我们来了,这是苏染,”又对苏染说,“染染,这是爷爷,叫爷爷。”

苏染听话的唤了声爷爷。

乔镇远手执子棋子,嗯了一声:“云深,想好对策了吗?”

这是珍珑棋局,乔镇远年轻时无意间摆下的棋局,到现在只有一人破解过,乔镇远说过,谁能破,他就答应那人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

下棋并不是乔云深的专长,他潜心研究过,也请教过很多人,可,棋局确实难解。

见乔云深不语,乔镇远又把目光放到了苏染身上,他意外的是苏染眉头深锁,似乎在苦苦冥想。

“怎么,小姑娘你能解?”乔镇远看着苏染,看着她眉心紧皱的模样,竟觉得十分喜爱和亲切。

似乎在他的记忆深处,也曾经有这么一张稚嫩美丽的脸庞露出过如此困惑。

苏染的注意力被乔镇远拉回,那一声小姑娘叫的苏染非常不好意思,乔镇远又补充:“只要你能破了此局,我就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

苏染响起了天龙八部里虚竹无意间破了聋哑老人苏星河先师摆下的珍珑棋局的桥段,她当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可以胡乱下一子破了乔镇远的棋局,只是这棋局,她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些眼熟,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她自小绝没有接触过棋艺,更不可能见过如此高深的棋局:“爷爷,我解不了。”她笑着摇头,“我不懂下棋。”

乔镇远略显失望,摇头叹息:“难道我要带着这个遗憾进棺材吗?罢了罢了,不下了,听云深说,你怀了双胞胎?”

苏染心一紧,她怀双胞胎是不假,可她亦不想欺骗眼前和善的老人,所以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乔镇远面露喜色,叫外面的警卫送了吃食和开水进来,满是欣慰道:“双胞胎好啊,乔家人丁也不旺,多开枝散叶,自然是好事,是喜事,乔家不是目光短浅的人家,谁能没有过去,只要你们能着眼未来,过去的事情乔家可以既往不咎,你跟云深的过去,我也是略有耳闻,云深在外流落了十几年,我对他是有亏欠的,既然他喜欢,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是支持的,半个月后就是黄道吉日,我为你们主持婚礼,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张蔚说,他会帮你们安排的。”

张蔚就是门口的警卫,他从十八岁就开始当乔镇远的警卫,这一做,已经几十年,是乔镇远最信任的人。

“谢谢爷爷。”乔云深十分欣喜。

苏染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乔云深的授意下,也道了谢。

乔镇远留他们在小筑吃了晚饭,四菜一汤,皆是素菜,倒是很符合苏染的口味,她难得吃了不少。

乔云深和苏染离去后,张蔚安静站在乔镇远身后,乔镇远拿着一子,苦思冥想,最后又放下棋子,长叹一声:“这世间除了她,当真无人能破我此局了吗?”

张蔚低头:“对不起,首长,让你失望了,我找了二十多年,却还是没能把人找到。”

“如果她执意不想让我找到,你又岂能找到。”说着,他不断咳嗽起来。

张蔚训练有素的拿了药过来,乔镇远身体每况愈下,张蔚也是担忧和着急,这些年他加大了寻找力度,却依然是大海捞针,没有任何的消息,乔镇远难道真要带着遗憾离开吗?

今晚的夜色,很美。

星汉灿烂,明镜高远,星辰像锐利的流光溢彩的眼神,清澈而不见底,简单却又直指人心。

车子奔驰在环岛公路上,公路右手边就是暮色深沉的海水。

高大的椰树林装点着霓虹如浮动的明珠点亮整座城市。

乔云深将车停在了一处露天的礁石旁:“我们下去走走吧。”

海浪翻滚的岸边有不少散步的游客赤脚走在细腻的沙滩上,苏染笑着说好。

他小心翼翼牵着她的手走到下面,但不许她拖鞋,怕有玻璃碎石不小心伤到她,苏染莞尔:“云深,我没这么娇贵,你忘了我们小时候还一起下河摸过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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