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梳洗完毕的任希希,如鲜果一般清新,可她的神色却异常的焦虑而紧急,她死死的咬着下唇,手紧紧的握着电话,在屋内来回的踱步,一会电话一响,得到指令,她就得去履行她的承诺。
虽然已做了充分的准备,但在电话铃响的那一刻,她还是不由打了个寒噤,她用近乎颤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
“可以过来了。”莫夕言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
任希希紧握着电话,胸口起伏,深深的吸了吸气,按下门把,如赴刑场一般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门,如有感应般,当任希希刚好到达门口时,门开了,莫夕言一把将她拉了进去,屋内黑漆漆一片,莫夕言附在她耳边小声的叮嘱:“他睡下了,最多不超过半小时,就会醒来,该做什么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记住无论如何,不要开灯,而且尽量少出声。这段时间,我会待在你们对面的卧室,事成之后,你想办法与我换过来,记住了嘛。”
“嗯。”任希希轻声应许,紧握成拳的手心捏出汗来。
其实莫夕言的心情也没比任希希好多少,要不是她自己得了性/病,现在还未治愈,她无论怎样也不会让自己钟情的男人与别的人女人上床,而这一切还是她亲手导演的。
“药吃下没有。”莫夕言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黑暗中,任希希机械的点了点头,她也不想今天留下什么后患,所以那些避孕药片,她早就服下了。
莫夕言引领着任希希把屋内大致的布局和位置说了一遍,00多平方米的总统套房,其中卧室就有三间,而她要去的就是最大那间卧室。
任希希已逐渐适应了黑暗,她朝着那扇半掩着的门走去,脚如了灌了铅,沉重得挪不开步伐。
她曾经以为,她会将最完整的自己交给自己最心仪的男子,陈遥;可前些日当她拨通电话向他求助时,电话那头却是他冷漠的拒绝,和一个女人娇媚酥麻的声音。
泪无声滑下,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去想他呢?
自尊自爱又能何如何?不懂珍惜你的人,就算你再完美,他也不会在意。那么就为自己所在意的人而活吧,父亲还等着自己去救,别再犹豫,也别再纠结了,打开那扇门。
抹去泪痕,将门推开,一步步走向那张大床,床上的人似乎睡得很沉,保持着那安稳的睡姿。
或许是冷气开得太足,渗入毛孔的凉意,随着血液流转于全身,任希希浑身冷颤,她深吸口气,嗑下眼睛,拉开床单,钻了进去。
虽然刻意的保持着一定距离,但他的温度很快向她袭来,因为从她钻进被褥的那一刻,他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