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吻让花无缺瘫软,她的手臂软绵绵的挂在赫连鹰的颈上,整个窝在他坚实的臂膀和胸膛之间。
"嗯。"花无缺轻吟出声,将自己更往赫连鹰身上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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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都恢复了,他的花无缺就是花儿,他的花儿就是花无缺,这个令自己两次心动的女人在他心底积累了双份的爱恋,怎能不让他心动情动!
一个吻落在花无缺的胸房上,温柔得像是怜惜。
"花儿,我不想伤害你和孩子。"赫连鹰叹息地道,"我让那些近年鲜少来往的人入府作乐,也是给皇上看的罢了,我没碰过那些花娘。"
他不想让怀孕的她心里不舒服,胡思乱想。
"你没动花娘,可花娘却动了你啊!"花无缺指责地道,"那晚我看到花娘的头伏在...伏在你的腿间了!"那种邪恶的事她还没勇气作呢!就让别的女人抢了先!
如果赫连鹰知道花无缺脑子里大胆的想法,肯定会吃惊不小!
赫连鹰一阵尴尬,"那时候我是...有点喝多了。"其实那时他没什么感觉,只是身体本能的有反应而已。
对花无缺的思念、对无力反抗皇上赐婚的怨气使他有些烦躁和疲累,花娘讨好的想为他纾解,他也没有拒绝,谁成想让花无缺看到了!
花无缺不相信的撇撇嘴,拉扯开赫连鹰的腰带,小手溜进他的裤内握住实物。
热烫、光滑,她的手竟然握不拢!
"花儿!"赫连鹰抱紧花无缺,压下她的头狠狠吮吻。
这个淘气的女人就是不肯安份!
"教...教我..."花无缺挣开赫连鹰的唇,瞪着水亮的大眼看着他涨红、微微扭曲的脸,"你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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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推开赫连鹰的手臂,爬上他的身子,又要"骑马"!
"不...不行,花儿..."赫连鹰申吟着想把花无缺从身上弄下来,但她不肯,用力移动着臀部...
软榻上正上演着色女***俊男的戏码,一个强要上、一个"奋力"抵抗!
"你放弃抵抗吧!"花无缺压住赫连鹰,丰满的绵软密实的压在他的胸膛上,"我会让你舒服的!"
"花儿...你..."赫连鹰的手忙着拨开她乱来的小手。
"嘿嘿!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花无缺向赫连鹰"保证"。
真是服了她!若不是习惯了花无缺经常天外飞来莫名其妙一语的说话方式,赫连鹰肯定又软了!
微微用力一个翻身,赫连鹰把花无缺放倒在床上,两个人侧身面对面的躺着。
抬起花无缺一条腿架在臂上,赫连鹰咬了一口她肿肿的红唇,轻声地道:"用这个姿势..."已经蓄势待发的兄弟滑入了她湿热的幽径。
这一夜,花无缺依旧在赫连鹰的怀中获得了满足,更感动他的体贴和小心。
当花无缺沉沉的睡去时,赫连鹰却坐起了身。
将薄被轻轻向上拉了拉覆住她光裸的肩头,赫连鹰裸着精壮的身子下了床,先用水给花无缺和自己清理了身上的秽物与汗水,然后在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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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端木连梦到自己正被一只斑斓猛虎紧紧盯住!那双金色的双瞳中闪着狩猎的寒光!
"啊!"端木连在梦中猛虎扑上来的刹那惊醒过来,"救...救命啊!"
一身汗的坐起来,端木连惊恐的张望着四周。
"啊!"当他看到屋里坐着一个一身玄色衣装打扮的男人时,吓得缩进床内,"赫...赫连鹰?"
坐在桌旁喝着桂花陈酿的赫连鹰自给白瓷杯内注酒,没把端木连的清醒和惊叫放在心上。
看清屋里的人是赫连鹰后,端木连的心放了下来,苦着脸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报脑勺,一块布条正缠在他的头上。
"赫连鹰,你那个表妹是妖怪变的吧!"端木连呲牙咧嘴的动了动身子,后背最痛,带着前胸都疼!
"世子,你为何深夜到我们将军府扮鬼?"赫连鹰专注于杯中的清澄液体,看也不看端木连的问。
端木连发现自己实在是没力气下床,只得缓缓的又躺回床上。
"只是...只是觉得有趣。"端木连心虚地道。
"呵,有趣?"赫连鹰的黑眸中毫无笑意,反而闪着寒光,"既然有趣,您大可在王府里爱怎么扮鬼就怎么扮,无头鬼、吊死鬼、溺死鬼...为什么偏到我们将军府扮个中毒而死的枉死鬼?"
端木连嘴唇一抿,他再笨也听出了赫连鹰声音中的冷意。
"赫连鹰,你干嘛这么认真,呵呵...我只是...只是和你表妹开个玩笑嘛。"端木连尴尬地道。
赫连鹰喝掉杯里的酒,扭头看着床上的端木连,"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院里住着我的表妹?"他可从来没和端木连说起过!
端木连眼珠转了转,然后抚住额头申吟,"哎哟,好疼!身子怎么这么疼?我想回王府..."
一阵风抚过,赫连鹰已经站在了床边,阴霾的双眸望着敬仁世子,嘴角勾着邪肆的笑痕,"世子身子疼?我来帮你按按吧。"
不顾敬仁世子哇哇惨叫,赫连鹰不留情的把端木连受伤的身体掀翻过去,大掌往他被盆栽砸过的地方一压!
"嗷!"敬仁世子顿时发出比杀猪还尖厉的叫声!
赫连鹰冷笑一声,无情地道:"听说世子这里被不明之物砸得瘀青了,想要瘀青好得快就得推开淤血,我帮世子..."
"不用了!赫连鹰,不用了!"敬仁世子惨烈的叫着。
赫连鹰"善良"的揉了两下敬仁世子的后背,耳畔的尖叫声令他心情大好。
"我说!我说为啥来你们将军府里装鬼!"敬仁世子痛哭流涕地嘶叫着,"是你那个崔表妹...崔表妹说,你不再找我玩乐是因为...是因为你那个花表妹...呜...呜...好疼啊!"
崔表妹?崔美玉?赫连鹰的脸色一凛。
"你和崔美玉是怎么相识的?"赫连鹰的手指稍加压力地问。
敬仁世子打了个哆嗦,哭道:"自从你又像从前那样和我们...这班人在一起作乐,我经常出入将军府,就认识了你那个崔表妹!
"你和她有染?"赫连鹰想到这个可能。
"呸!那个丑女我才没看上!"敬仁世子不屑地澄清,"她也不过是鲁国王府庶出子的庶出女,长得又是一副竹杆身材,我眼瞎才和她有染!"
"那你为什么听她的话?"赫连鹰又压了一掌。
"啊呀呀!不要再按了!"敬仁世子哭嚎着求饶,"自从皇上下旨解除了你与丽华公主的婚事,你就不再找我一起寻欢作乐,我很是无聊寂寞,和别人在一起玩耍没有什么意思,而且那些花娘的热情劲儿也不像我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猛烈。我来将军府找你,不是听说你出去了,就是说你和梅大人在查女鬼的事!昨天你的崔表妹派人给我送了封信,揭穿你在府里时其实陪梅大人的时间少,大多时候是和你那个花表妹下棋,出门也是给你的花表妹买点心...我就...我就...气那个花表妹..."
赫连鹰皱眉的收回手,瞪着敬仁世子的后背。
"今天白天我到将军府来借口找你,但我知道你不在,就在崔表妹的带领下知道了花表妹的院子在哪,准备晚上吓吓她...谁知道...你的花表妹是个可怕的女人...呜呜..."敬仁世子哭得好不伤心!
原来是崔美玉作怪!肯定是想报复上次他为了保护花无缺而将她摔出去的事!
敬仁世子年仅二十,虽是纨绔子弟的性子,但因为是敬仁王爷的独子,从小到大也没有什么兄弟相争的烦忧,所以个性单纯得有些蠢!
"世子来我们将军府扮鬼吓一名柔弱女子的理由如此可笑,这件事若传了出去,敬仁王爷肯定会..."赫连鹰有些"为难"地道。
"放心...放心!"端木连喊道,"我会说是自己摔伤的,不会说是你表妹打伤我的!但我扮鬼的事你也不要告诉我父王!就说我们...我们是饮酒醉了,不小心...不小心..."
"是说世子晚上来找我喝酒,喝得高兴了便多了,晚上准备回王府时不小心在小路上摔倒,被石头碰破了头、从台阶上摔下去摔伤了背这样吗?"赫连鹰即兴编着故事。
"对...对,就是这样..."敬仁世子哭丧着脸道,"赫连鹰,你跟我父王就这么说!"
"好的,世子。"赫连鹰站起身冷声道,"世子今晚可真是吓坏了花表妹,本来她是在我们赫连府里养病,被您这么一吓怕是病情又加重,不得不再拖延返家的时间了。"
敬仁世子偏过脸看着赫连鹰不愉的脸色,害怕他再对自己的后背下毒手,嚅嚅地问:"那...那怎么办?我...我让父王进宫向皇上、太后讨些上好的人参和灵芝..."
"不必!"赫连鹰拒绝道,"世子请先养伤吧,等您的伤好了,赫连鹰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敬仁世子不安地问。
赫连鹰嘴角弯了起来,看得敬仁世子害怕!
"等世子伤好了再说,世子请休息吧。"赫连鹰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内,花无缺还睡得正香,但因为热她踢开了被子,雪白身体没有任何遮蔽的横陈在床上。
赫连鹰关上门,脱去衣衫爬回床上,用唇和手轻轻唤醒花无缺,又与她缠绵了一番才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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